「……啪嗒。」

水滴声在隔间里延续,清脆而冷寂。空气里混合着血丝、汗液、尿液与少女体香的浓烈气味,整个空间像是被一层湿热的雾气笼罩。

白诗琴已经完全瘫软。

她的银发凌乱地散在瓷砖上,沾着水渍和泪痕,贴着她苍白的脸颊。紫罗兰的眼眸半睁半闭,目光已经失去焦距,像蜡烛快要熄灭时的最后一抹光。

她的双唇张开,喘息几乎听不见。胸口微微起伏,却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乳尖依旧坚挺,但更多是被冷空气和极端刺激所逼迫。

我缓缓抽出,她的下体立刻流出混杂的液体。透明的尿液、黏稠的分泌物、淡淡的血丝一同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冰冷的地砖上汇成水洼。

她全身抽搐了几下,随后彻底昏厥过去。

——

「……结束了吗?」
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冷冷的声音在隔间外响起。

「昏过去了。」
我低声回答,将手掌放在她的颈侧,感受到虚弱却稳定的脉搏。

女摄像师推门进来,镜头依旧开着,红点闪烁。她毫不避讳地对准白诗琴那张泪痕满面的脸。

「把最后的状态收干净。」

镜头从她的面容缓慢下移,经过她湿透的胸口、摇晃的乳房,再到张开的双腿与交合痕迹。那片彻底敞开的私密部位,被灯光打亮,没有一丝遮掩。

——

「太……过分了吧,她快撑不住了。」
化妆师皱着眉,却依旧保持着手里的记录板。她是这里最温柔的人,但眼神仍然没有动摇。

「正因为撑不住,才最有教育意义。」
另一名女性工作人员冷冷回应。

所有人都在场,唯有我这个男性演员,半跪在白诗琴身侧,感受着她的体温渐渐冷却。

我低声说:「她需要清理。」

——

「嗯,把她扶起来。」

两个工作人员一左一右伸手,将白诗琴虚弱的身体从瓷砖地上托起。她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头歪在一边,银发散落,像被水打湿的羽毛。

她的乳房因为动作而轻轻晃动,乳尖依旧透红。双腿分开,失禁的液体还在顺势滴落。

我托着她的后腰,将她放到马桶盖上。她半昏半醒的身体完全依靠在我怀里,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却已经没有清晰的语言。

——

「镜头留五秒。」
导演冷声提醒。

我抬起她的脸,让她正对镜头。她的眼睛半睁,泪水仍在流,嘴角颤抖。

她的呼吸浅得像风一样,但胸口的起伏仍在提醒:她还活着。

——

「够了,收尾。」

摄像机缓缓拉远,定格在整个厕所隔间的景象:

白色的瓷砖墙壁上溅满水渍与泪痕。

地面上是一滩混合液体的水洼,闪着反光。

白诗琴瘫坐在马桶盖上,身体赤裸,银发散乱,完全无力。

她双腿之间的痕迹清晰可见,没有任何遮掩。

女工作人员合上摄像机的镜头盖,声音冰冷而平淡:
「广告拍摄,完成。」

——

我依旧半抱着白诗琴,她的头垂在我肩上。银发贴着我的皮肤,湿冷而柔顺。

她像一个彻底被掏空的少女,被全世界无声抛弃。

我低声呢喃:「结束了。」

她没有回应,只在无意识里抽了一下指尖。

周围的女性工作人员转身离开,没有一人多看她一眼。她们的步伐干净、利落,仿佛这不过是例行公事。

厕所里只剩我和昏厥的白诗琴。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崩溃的哭喊余音。

——

这一幕,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安静。
也是最残酷的收尾。

——


 医务室 · 检查与涂药


「呼——」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开来,刺得我鼻尖微微发酸。相比厕所里那股潮湿、混乱的味道,这里显得冷静、明亮,却没有一丝温暖。

白诗琴被两名女工作人员抬到医务床上,她整个人还在昏昏沉沉中,银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像是刚被水从梦里捞出来的少女。

她胸口缓缓起伏,紫罗兰的眼眸半睁半闭,眼神空茫,像是尚未从深渊里浮出。

我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感觉她指头轻轻颤动。

「……别……」
她的唇瓣微微开合,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见。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进来,她也是女性团队的一员,神情冷静,手里拿着一支手电。

「意识模糊,但生命体征稳定。」她轻声说,将手电照进白诗琴的瞳孔,检查瞳孔反应。

白诗琴微微皱眉,泪水在眼角滑落。

「为什么不给她先披件衣服。」医生转过头来,冷冷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她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被风吹的有些冰凉。

——

检查开始。

女医生戴上手套,先按压她的颈侧,再顺着胸口滑到乳房。她用力按压了几下,乳房被挤压得轻微变形,乳尖随之颤动。

「乳腺组织柔软,无硬结。」医生记录。

白诗琴呻吟了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手指虚弱地想要抓住我的手。

「放轻松。」我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

她微微张嘴,呼吸紊乱,却依旧没有反抗的力气。

——

医生接着将视线转向她的下身。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双腿半分地躺着,大腿内侧依旧残留着尿液和混合液体的痕迹。小阴唇轻微红肿,边缘明显比之前肿胀,尿道口和阴道口都在轻轻颤动,像是还在回忆刚才的强烈刺激。

医生皱眉,伸手轻轻分开她的小阴唇,仔细观察。

「组织红肿,有细微裂口,伴随少量出血。尿道口周围黏膜充血,需要护理。」她平淡地说。

白诗琴的身体猛地颤抖,虚弱地呜咽:「不要……疼……」

「没事,很快。」我握住她的手,安抚着。

医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检查肛门。

她将白诗琴的身体轻轻侧过,双手拉开臀瓣。肛缘的淡粉色褶皱被完全暴露出来,可以看到内侧的括约肌因过度使用而轻微松弛。

「后通道也有撕裂痕迹,褶皱红肿。需要用药。」医生冷冷总结。

白诗琴泪水流得更快,身体在我怀里发抖。

——

「开始处理。」

护士端来托盘,上面放着棉签、碘伏和白色的药膏。

医生先用浸着消毒液的棉球擦拭她的大腿内侧,白色肌肤被染得湿漉漉的。然后小心按压阴唇裂口,白诗琴的全身猛地僵硬,像是被电击一样。

「嗯啊——!不……不要!」她虚弱地哭喊,声音带着颤抖。

「忍着。」医生冷声回应。

我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把她按在床上,轻声说:「诗琴,乖,很快就好。」

她泪眼模糊地望着我,眼神里满是哀求,却只能任由医生处理。

——

药膏冰凉地抹在她的小阴唇和尿道口边缘,泛红的黏膜被涂得湿润发亮。医生一边用手指按压,一边轻声确认:「软组织尚可,没有大面积裂开。」

白诗琴的身体不断扭动,眼泪不断滑落。

「啊……痛……不要……」

她的银发粘在脸上,呼吸急促,乳房剧烈起伏,乳尖因疼痛刺激而更加挺立。

医生冷静地继续,将药膏涂抹到阴道口与后通道的裂痕处。

白诗琴整个人弓起身体,仿佛承受了极大的屈辱与折磨。

「嗯啊——!停……求你……」

我低声安慰:「忍一下,诗琴,快好了。」

——

终于,药膏涂抹完成。

她的下体闪着一层白色药膏的光泽,小阴唇和后通道的红肿被完全覆盖,像是被人无情地标记。

医生摘下手套,冷冷说:「完成。需要静养,三小时后再检查一次。」

我轻轻替白诗琴盖上薄毯,尽管她依旧赤裸,至少有了点象征性的保护。

她虚弱地蜷缩着身体,泪水打湿枕头。紫罗兰的眼睛半睁着,像是在努力寻找安全。

「我在。」我轻声对她说。

她终于微微动了动唇瓣,虚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传来:「……不要丢下我……」

我心头一紧,伸手抚摸她银发,低声回应:「不会。」

——

这一夜,冷冷的医务室里,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哭泣与我的呼吸。


尾声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医务室的灯光柔和了些,不再刺眼,却依旧冷清。

我守在床边,看着白诗琴。她侧身蜷缩着,薄毯下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她的脸埋在枕头里,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沾着干涸的泪痕和汗水,显得脆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她已经不再哭泣,但呼吸还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乳尖依旧敏感地立着。

我伸手,轻轻抚开她额前的发丝。
「诗琴……醒醒。」

她缓缓眨了眨眼,紫罗兰色的眼眸重新聚焦,神情仍旧恍惚。

「……这里是……医务室?」她声音沙哑,像是嗓子被灼烧过。

「嗯,你刚才昏过去了。医生已经给你处理过伤口。」我轻声解释。

她愣了愣,似乎在回忆,然后整张脸瞬间涨红。眼神慌乱,想把自己缩得更小。

「……我……我刚才,是不是……」她的唇瓣颤抖,说不下去。

我点了点头。她的眼眸瞬间涌出泪水,却努力压住,不让它们滑落。

「对不起……」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为什么要道歉?」我反问。

她咬紧唇瓣,身体缩成更小的弧度。薄毯下的曲线娇小而纤细,依旧能看见腰臀线条的颤抖。

「我……没有做好。我让大家都……看见了那么丢脸的样子。我没忍住,还哭出来……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的声音一抖一抖,像是每个字都带着羞耻的重量。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却微微回握。

「诗琴,你已经很勇敢了。没有人会觉得你没用。」我注视着她,语气坚定。

她抬头看我,紫罗兰的眼眸闪着水光,仿佛不敢相信。

「可我……我应该表现得更好才对……应该忍住,不该哭。」

「那是因为你很真实。」我说。
「你的眼泪,你的慌乱,都让你变得更让人心疼。没有谁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装作冷静。」

白诗琴咬着唇,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枕头。

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可是,我怕你讨厌我……」

我心头猛地一紧,伸手将她轻轻抱住。她身子一僵,随后颤抖着靠进我怀里,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诗琴,你是那么坚强、那么美丽。就算你哭,就算你害怕,我也只会更想守护你。」

她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然后哭声终于再也忍不住。

「呜……呜呜……对不起……谢谢你……」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银色长发粘在我的颈边,柔软却带着凉意。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一点点带着释然。

「我……我会努力的。不会再……让你失望。」

我摸着她的背,轻轻拍着。
「不用勉强自己,诗琴。你本来就很好了。」

她抽泣渐渐平息,呼吸慢慢变得均匀。眼睛依旧红肿,但神情终于恢复了一点冷静。

她抬起头,小声说:「刚才对你发脾气……还有喊了不要……对不起。」

我低笑了一声,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
「傻丫头,你根本没做错。你只是太害怕了。」

她看着我,愣了愣,然后脸红得厉害。

「……我是不是……很丢人?」

「不会。」我坚定回答。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可爱的诗琴。」

她一愣,脸上的羞红更深了,眼眸却亮了起来。仿佛一瞬间,她的心被安定了下来。

她低声说:「……谢谢你。等我恢复一点,我会再努力的。」

我点头,伸手将她的银发轻轻捋顺,放到她胸前。她像只乖顺的小猫,安静地靠着我,呼吸逐渐平稳。

这一刻,空气终于恢复了宁静。

只有她低声的道歉与我温柔的安慰,像是在用最脆弱的姿态重新建立起信任。

——

夜,彻底沉了下来。

白诗琴终于在我的怀里安然睡去。


广告结尾拍摄

第二天

「咔——!」

摄影机的最后一声收尾,仿佛把整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切成了两半。所有灯光熄灭,只留下顶上的昏黄日光灯。校园厕所里的布景还在,瓷砖上的水迹、被推开的隔间门、残留的道具……都提醒着我们,刚才那一切并不是幻觉。

白诗琴缓缓地靠在墙边,胸口剧烈起伏,银色的长发因汗水贴在颈侧和脸颊,凌乱却显得格外真实。她此刻抓着一件被撕破的校服道具,由于在拍摄中的破损的严重,只能遮挡乳房的一部分曲线,淡粉色的乳尖若隐若现。

她抬头望向我,紫罗兰色的眼眸还泛着湿意,睫毛轻颤,仿佛随时会再落下泪来。

「……终于结束了?」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打扰到空气。

我走过去,伸手将她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拨开:「嗯,结束了。」

她垂下眼帘,咬住唇瓣,似乎在努力压抑心口的情绪。片刻,她轻声道:「我之前真的……差点撑不住。」

我沉默了一瞬,然后点头:「我知道。你很努力了。」

她的肩膀微微一颤,像是终于有人听见了她心底的声音。她靠在墙上,身体慢慢滑坐下去,双膝并拢,却还是忍不住颤抖。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腿间的形状,湿润的痕迹在昏黄的光里格外显眼。

「明明是拍摄……」她的声音颤抖着,「可我真的以为……以为再也站不起来了。那种屈辱、疼痛、还有……还有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你看见了,对吧?我连尿都……在镜头前,控制不住……」

我蹲下,正对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依旧冰凉,掌心却在微微颤抖。

「我看见了。」我坦然回答。

她的眼神猛地颤了一下,脸红得厉害:「那你……会觉得我很丢人吗?」

我摇头:「不会。诗琴,你比任何人都坚强。你能把那种彻底的痛苦和脆弱表现出来,这不是丢人,这是勇气。」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眶再一次泛红。

「可那不是演出来的……」她低声说,「那是……真的。我真的疼得昏过去,醒来以后,还是忍不住哭。我的身体,我的……通道,都完全失控。你一定全都看见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埋进了胸口。

我没有急着安慰,而是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我。

「是,我看见了。」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看见你哭,看见你颤抖,看见你晕过去。可我同时也看见,你即便害怕得要死,也还是坚持下来了。诗琴,这才是让你独一无二的地方。」

她愣住,眼神颤抖。

然后泪水滑落,却带着一丝笑意。

「……你真是的,怎么总是说这种话……」她的声音沙哑,却多了一点温度。

我轻轻握紧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

她深吸一口气,靠着我肩膀,小声道:「其实,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到底算不算『完成了任务』。我甚至分不清,是我在演,还是我真的陷进去了……」

我静静听着。她的话语一点点落下,就像她的心正在慢慢向我敞开。

「但……」她犹豫了一下,声音轻轻发抖,
「如果不是你在身边,我大概……真的会彻底崩溃吧。」

我回头看她。银色的长发顺着肩膀垂下,沾着泪的脸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异常脆弱,却又动人。

「诗琴。」我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轻轻「嗯」了一声。

「谢谢你,愿意这么信任我。」

她的眼睛眨了眨,眼角的泪水晶莹。片刻,她突然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却不再抗拒。

她的声音闷在我胸口,带着哭意,却很真切:

「……以后,不要弄痛我了,好吗?」

我抱紧她,轻轻应了一声:「好。」

那一刻,我知道——这次的拍摄虽然让她身心俱疲,但她也在其中真正认识了自己的脆弱与极限。而这种坦然,是任何一场训练都换不来的。

她把所有的感受都交给了我,而我,也只能用尽全力去守护她。

空气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呼吸,和她银发间若有若无的淡香。

这一刻,没有灯光,没有剧组,只有我和白诗琴。

我,和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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