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的一天,貝佐想著。
他看向身旁的少女,她正安睡在寬闊舒適的床上,側臉陷進柔軟的枕頭中,持續已久的精神倦怠讓她久違的露出毫無防備的樣子。
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的穿著。
貝佐和柯絲在外面待到很晚才回去。
興許是過於疲憊,少女在回程的車上睡著了,而貝佐沒有用腳踹醒她。
他們一起度過了並不十分愉悅的一天,柯絲大部分的時間更像陪襯的女僕,令貝佐感到微妙的不快。
但罕見的,沒有施加虐待的慾望,現在的貝佐只是撫摸著女孩灰白色的髮絲。
儘管和貴族女性的約會經驗豐富,但今天與柯絲的獨處讓他有股異樣的悸動。
精心裝扮的嬌小女孩讓人想抱在懷裡,視若珍寶的安藏,想要監禁在幽深之中為一人佔有。
但今天對女孩展現的溫柔,除了她疑惑的眼神外無法得到更多,貝佐察覺到女孩研依舊在配合他。
一向如此,主動權總是被他緊緊掌握,揮下拳頭後用白濁沾染軀體,換來的是女孩被迫發出的求饒和呻吟。
發洩之後她就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最初貝佐樂於觀賞那種恐懼的神情,但柯絲如今像個個被玩壞的人偶一樣,麻木的表情只有在以歐德和朋友作要脅時才會露出侷促不安的情緒。
貝佐已經厭煩這種單方面的交流。
明明和歐德在一起時可以那麼自然地笑出來,卻像個妓女一樣應付自己。
不對,打從一開始就是把她當作妓女對待,當成玩膩了就丟的奴隸,沒想到越來越多的重心往她身上傾斜,讓自己也陷入難受的情緒裡。
即使拋開大公之子的身分,他的樣貌也足以令女人嚮往,卻比不過一個對魔法稍有理解的平民嗎?
如果在是自然而然的認識,在一段時間的相處後,她一定會成為朋友甚至愛人吧。
貝佐感到煩躁,翻了身背對著柯絲,他閉上眼睛思索該如何解決心中的混亂想法。
他自認是個誠實的人。
自我欺騙可能會獲得一時的慰藉,但長久之後會成為上癮的藥物沈淪其中。
已經隱隱抓住那越發清晰的可能性,要做的只有跟隨最真實的本質。
原本暗淡下去的金眸迸發出閃爍的光芒。
現在的蒂奧大公是曾經的叛國者
正因為對上面的酒囊飯袋不滿才發動叛亂,即使成為了一國的掌控者也極其厭惡過時的傳統和禮儀。
所以他不會壓迫孩子,而是讓貝佐自由地成長。
雖然成為了極其糟糕的人渣。
這樣的貝佐,並沒有背負著和權貴聯姻,鞏固力量的重擔。
無論是和誰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他打算明天見到父親後詳細談談。
只要時間夠長,從現在慢慢改變相處的方式,總有一天會成功。
執念愈發的偏執。
『在那之前不能有任何差錯。』
—
黑暗之中,漸漸覺得窒息。
脖子被誰掐住了,好難呼吸。
究竟是誰的手。
低頭才發現,是一雙纖細,色澤慘淡的手臂。
原來是我自己的手。
因為是我把自己送進泥潭裡。
柯絲將因為我而失去呼吸。
當鼻腔最後一絲氣息也散去後,我從噩夢中醒來。
貝佐躺在旁邊。
今天會見到他的家人吧,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會和貝佐一樣看不起我嗎。
但也可能是貝佐長歪了,他的家人出乎意料的都是好人也說不定。
他可能是怕我哭腫了眼睛,所以昨晚沒碰我。
僅憑這點足以讓我對他心存感激。
至少不用以更窘迫的姿態面對不自在的氛圍。
和貝佐一起,與他的家人共進早餐。
沒人對我的身分表示意義,把我當作貝佐的朋友和善的對待。
但大公對我微笑的時候總覺得心裡發寒。
用完早膳後,貝佐拉著我回到房間,說是有事情要說。
「我們會留在這裡一段時間。」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是要榨乾最後的價值然後殺掉吧。
或許是要把我丟給宅邸的僕人玩弄,或是當成狗一樣牽去外面散步。
這些都是小說裡貝佐曾幹過的事。
我記得約瑟莉亞被輪姦後生了好幾個孩子,被送到牧場裡作為母畜,人類和牲口同時侵犯她,還被榨取母乳。
我應該會過得更慘吧
無論是什麼樣的對待,我都已經做好最糟糕的準備。
所以儘管來吧。
但是他卻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臉頰通紅,眼神不知所措。
我在想他是不是吃到過期的春藥了,他才下定決心般的開口。
「我們結婚吧。」
或許死在夢裡比聽到這句話更好
绷
变态贝佐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