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昏黑的地下室没有可作为参照的东西,白羽也只能靠读秒来计算时间,然而这少数的乐趣在第七十三个小时二十三分13秒被一次昏厥打断了。

双手被精钢的铁铐紧紧束缚在身后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脚则被掰到脑边,用一对颈手枷和脖子束缚在一起,严密的束缚让报有淫猥之心的人可以随意上下其手。

在她的身上有数处被烙铁烫出的灼痕,鞭痕也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神奇的没有影响美感,反而更能让人升起黑暗的欲望:想要吧这具美丽成熟的躯体进一步毁坏,让她冰冷的容颜绽出不曾有过的恐惧表情,让她彻底臣服,成为一条忠诚的母狗。

事实上这也是囚禁她的人正在做的。小腹里塞满了精液,并用一根极粗的铁棒顶住,让肚子明显的可以看出铁棒带来的凸起,而后庭则塞入了一根直径五厘米左右的巨物,并在不断颤动着为她带来耻辱的快感。

眼睛被眼罩所蒙盖,强化了她对声音的感知,她可以轻易的发现有人又要来做无用工了。

「白医师。」那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戏谑:「享受吗?」

「技术好烂,我去点几个牛郎都比你们爷们儿。」白凤语调平淡,「还有什么玩法可以端上来吗。」

「灌水。」那声音的主人不置可否,只是下达了一个奇怪的指令。

白凤感觉自己鼻子被捏住,随即一道带着腥臭的水瀑灌入她的口中,肚子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过了许久,在她感觉到尿意时,下体的铁棒被抽出,塞入了一个触感奇怪的圆柱体。

「炸药?」白凤平静的询问道。

「老大说了,活下来就让你重新回到高层,我个人也不想你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离世。」男人顿了顿,说道「毕竟我有好几个马仔是你救下来的。」

感觉嘴里被塞了一根细长的纸卷,白凤用灵活的舌技将它挑走。那男子也只能叹口气点发打火机,然后转头离去。

「我在地狱等你们。」平淡的声音穿透力极强,似乎还带着一丝疯狂。

几分钟后,地下室里传来了爆炸声。

「真他娘的是个疯婆子。」男子摇摇头,招呼小弟去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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