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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有些失控，

她原本没想摸柔柔的胸，

但她从背后抱住柔柔的腰，

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上。

原本不该这样的，她原本应该只摸摸柔柔的胳膊或大腿，

而不是没有得到柔柔的同意，就摸上了柔柔的胸。

她原本还在想让柔柔当她的模特，然后好好地把柔柔穿好看衣服的样子画下来，

但好像从看到柔柔胸口的一片白腻开始，

她的大脑就已经脱线。

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

被她碰到胸的柔柔立刻软在了她怀里。

她托着柔柔轻盈的身体放在床上，脱掉鞋子，迫不及待地坐上了柔柔的腰，

柔柔的脸颊红润，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她只冷静了一瞬，

却又听到柔柔低低的喘息声，

这样的喘息声，真的很好听。

『我初中就摸过』她在给自己找理由，

她不敢看柔柔的眼睛，她应该是在做错事，

胸这样的地方不能被别人碰，她初中就知道这件事，

但现在却好像才又清楚，

可话说回来，明明她们初中就已经互相摸过了，

现在摸一摸又如何，她们明明都没穿衣服摸过...

现在可是『还隔着衣服呢』

长大的她已经能够瞬间压下那些阻止她的犹豫和负罪感。

不，不是，是她压不住她内心膨胀的喜欢。

这份喜欢从看到那本书开始一直在膨胀，

被柔柔拉开距离的这段时间刺激着这份喜欢成倍增长，

她可以白天说服自己听柔柔的，保持沉默，拉开距离，

相信柔柔说的她们会『在一起』，然后默默等待，

但她的喜欢不会消失，

积蓄到了极致，

终于在现在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她脑子里除了喜欢好像一无所有，

想摸柔柔，

想亲柔柔，

想舔柔柔，

想听柔柔的声音，

想闻柔柔的气味，

想触碰柔柔的一切，

想让柔柔触碰她的一切。

每次揉弄，柔柔都在她的身下扭腰，她的掌心隔着衣服能清晰地感受到柔柔硬硬的凸起，

她的坐在柔柔腰上，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柔柔腹肌的收缩，身体的颤抖。

她知道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她在让她的柔柔感到舒服。

她好喜欢。

.

她的喜欢一直在膨胀，听到柔柔的喘息更让她有些难耐，她需要触碰，更多的触碰。

她俯下身子，握住柔柔的掌心，轻轻开口，

『温流，张口』，

然后将自己的舌尖挤进了柔柔微微张开的唇缝，

这份甜蜜好像比记忆中的甜蜜更加甜蜜，

甜到她心颤，

甜到她瞬间回想起如何用舌头搅拌柔柔的舌尖，

如何从柔柔的口中获得甜蜜，如何将她的甜蜜送进柔柔的唇间。

她的胸压在柔柔的胸口，她没有胸罩，只穿了睡衣，而柔柔的女仆装有些比较生硬的布料，

只是触碰就很痒很痒，

她下意识动腰，她甚至能感受到她挺立的凸起隔着两层衣服擦到了柔柔的凸起。

真的好痒。

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湿润，还好她的下身和柔柔的腰之间有很多布料，

不会被柔柔察觉到。

.

她终于习惯了这份她喜欢的甜蜜，

可当她索取更多甜蜜之时，柔柔拒绝了她。

她轻轻开口『温流。』

她抬起头，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唇角，

她大口地呼吸，柔柔也在娇娇地喘息，

只有现在的柔柔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

她很喜欢很喜欢的声音。

她再次俯身，用眼神抓住了柔柔的眼睛，

她们多久没有这样对视过了？

从那个生日之后，这样的对视仿佛变得如此稀缺，如此珍贵。

但没有和柔柔对上视线的这段时间，才给了她空间与时间，

去认清自己的喜欢，认清自己的心。

『温流...你为什么不舔我？』

这样热烈而绵长的亲吻，只是她在索取柔柔的甜蜜，柔柔却没在她身上获得什么，

她讨厌这样。

柔柔的眼睛一直在颤抖，她又闭眼低头，啄了一口柔柔的嘴唇。

她再次睁开眼，再次抓住了眼前的瞳孔，

「你喜欢我吗？」她说出这句话，然后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心跳，

等着柔柔绝对会肯定的回答，

「嗯。」柔柔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们在谈恋爱吗？」她又问了一句，

等着柔柔绝对会否定的回答，

柔柔眼神游移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舔我？」

柔柔看着她的眼睛，终于闭上了眼睛，她也跟着柔柔闭上眼睛，

她张开口，柔柔的舌尖终于进入她的口腔，

她们终于能交换唾液，

舌尖的温度是最接近心的温度，

她喜欢这份温暖，让她们的甜蜜更加甜蜜。

她们的津液在舌尖拉丝，被空气激凉，又被她平分，送进彼此的嘴唇，

让舌尖的温度变得富有层次，

她喜欢这份层次。

行动是比语言更有说服力的话语，

每一次舔舐她都能感觉到她的喜欢在心中不停的跳动。

这份喜欢也在随着她的津液送柔柔的口腔，

温度在加剧，层次变得更有层次，

直到她有些窒息，

她再一次抬起头，这是从小到大她和柔柔之间最为激烈的一次接吻，

柔柔的唇角已经有些泛红，眼角带泪，

小时候的她，绝对会觉得这是柔柔被她欺负到哭，

但现在她只是顺着本能伸出舌尖，舔舐干净柔柔眼角的泪珠，

泪是咸的，在舌间却又变成甜味。

她有些喘不上气，

从柔柔腰上下来，仰躺在了柔柔身侧。

她和柔柔都在大口地喘息，

过了很长时间，喘息才逐渐平息，

她下身的湿润已经有些干硬。

她侧过头，对着柔柔的侧脸低低开口，

「温流...你要去卫生间吗？」

柔柔没看她，只是开口，「依依...我...我得穿上睡衣。」

对，不能让妈妈知道她们做了什么。

「那我先去。」如果是以前的她，可能会撒娇和柔柔一起去，

但她已经长大了，

她很有耐心。

她腿软软地进了卫生间，脱掉衣服，冲洗身体。

她感受了一下身体里涌动的热流，她其实有点想自慰，但忍了忍又想了想，

还是算了，自慰完会很累，而明天还要上课。

她要自立，不能再上课睡觉了。

等她换好衣服回到房间，柔柔进了卫生间。

她再次趴在床上，柔柔换下来的女仆装还在床头放着，

她把脑袋埋进了柔柔衣服里，

深深地呼吸，满满地嗅着柔柔的香气。

她长大了，她已经能毫不犹豫地做这样害羞的事。

好好地嗅了嗅柔柔的薄荷香气后，她很努力地压下自己嘴角有点止不住的弧度，

有点脸红，有点害羞，有点不想让柔柔看到。

她坐起身子，

拿起床头的手机，登上了自己的账号，

眠眠又给她发消息，

[唐眠眠：依依，最近温流怎么样了？]

眠眠就是喜欢问这些事，前几天才刚问过她...

聊天记录还在上面，她那时候还在回『温流最近不理我了』，

柔柔现在也还是不理她，躲她的视线，拒绝她的触碰，

但她已经没有了几天前的郁闷和不开心，

柔柔什么都没做，只是她想通了。

她眼角弯弯，轻快地打字，

[依依：没关系啦。]

—————————————

温流终于有精力思考，

今天的依依变了很多很多，

她脑子里的依依百科全书需要大篇幅地更新。

阿姨其实一直在客厅里看电视，刚才她和依依的喘息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希望没有被听到。

她一边洗着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内裤，

一边回忆着刚才那无比刺激的触碰和接吻。

她现在没穿内裤，因为光是回忆就能让她再次变湿，

直接点讲，依依应该是开窍了...

或许用开窍来形容不是很合适，但依依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

是那本书的原因吗？

【是因为你拉开距离。】

或许是，看完那本书之后依依只是学着书里的剧情和她亲近，

但生日之后，因为叔叔的话，她试着和依依拉开距离，

可一个林思琦的出现就让她没办法忍耐，

当她被依依抓住一丝她从小到大尽力隐藏的嫉妒和占有欲，

一切都立刻开始加速。

她拉开距离的举动确实有些卑劣，她对叔叔的话太应激了，

依依从小到大都没有像那几天一样连着生气，

或者说她的天使几乎从不生气，

但她甚至拒绝了依依在生理期照顾她，那几天的依依前所未有的低气压，

几乎让她心痛到难以呼吸。

可现在看来，是她伤害了依依，

反而却让依依成长。

.

依依是怎么想的？

她从未感觉这个问题如此地艰难，

原来想读懂一个人是这样的痴心妄想，就算她已经待在依依身边十二年，

也猜了依依的想法十二年，

但仅仅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完全猜不透依依的想法。

她只能从依依的话中寻找蛛丝马迹。

她想起依依刚才寥寥几句话，

依依问了她『你为什么不舔我』

她没有回应，

又问了她『你喜欢我吗』

她不得不回应，

然后却又问她『我们在谈恋爱吗』

她只能摇头，

这些明明是依依知道的事，依依明白她的回答，却又问了她一遍，

依依不会只是想听她的回答，

因为依依最后问她『你为什么不舔我？』

她没办法回应依依的反问，只能闭眼亲吻。

所以在依依眼里，舌吻是喜欢而不需要谈恋爱做的事吗？

不是的，依依已经看过那本书，舌吻明明是最后的最后才能做的事。

她们做的事本来就不对，本来就不该在现在这个年纪，在现在这个身份去做，

是她的错。

所以这是其实依依在告诉她自己的想法，

就像她以前告诉过依依的，她们之间的喜欢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喜欢，

依依在告诉她，她们在今晚之前所有的亲密都是她们的喜欢，

包括舌吻。

依依一直都很聪明，现在开窍了的依依仿佛卸下了一些枷锁，

比如羞耻，比如忍耐，

『怎么办？』

【自作自受】

.

她们的日常仿佛按下了静止键，

静止在一个很难耐的时刻，

依依却似乎很喜欢的时刻。

白天她们在学校里并不多说话，

甚至中午吃饭依依都没怎么和她讲话，

反而是和林思琦聊了很多，她几乎无能为力。

林思琦很有耐心，与依依从朋友做起，

在之前她就对林思琦没有办法，之前是因为她的怯懦，

她不敢试探依依。

现在更是这样，

如果现在她对依依开口说林思琦喜欢依依，

绝对会被现在的依依认为她是在嫉妒，

依依会借此机会对她做一些她完全无法反抗的事。

在她穿女仆装的那天的第二天晚上，她们的仪式甚至被依依加上了舌吻，

她果然猜对了，依依确实想把这样亲密到极致，这样已经远远过线的举动也变成她们的仪式。

就在被窝里，她摸完依依的腰之后，原本是依依该亲她的脸颊，

但依依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唇，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嘴唇，

她第一反应是闭紧牙关，

想推开依依的肩膀。

「依依...别，我会湿...」

她开口告诉依依，她不堪的身体和糜烂的欲望，

但依依其实知道的，就算这样依依还是选择这样亲密的亲吻。

依依却立刻开口，「那...那我帮你洗。」

她原本就没办法反抗依依，

是小时候的依依一直在迁就她，默许她的拒绝，

而现在的依依已经明晃晃地告诉她，她已经把舌吻划分为她们之间的喜欢的一种。

就算舌吻不可能适应，就算每次亲吻她都会立刻瘫软，

依依也强硬而执拗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她没有办法再问，也没办法再拒绝。

依依可没说只洗她的内裤，要是依依想洗其他地方呢？

她甚至不敢保证现在的依依会不会这样问。

现在的依依比过去的依依更让她难以招架，

但起码...依依还没想再摸她的胸，应该是因为她不会摸依依的胸，

依依喜欢公平，

而舌吻这种事，只要她的舌头被依依的舌尖挑动，她们就不可避免地交换体液，

就很难不公平。

.

期中考试很快到来，

虽然开学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但她没忘了关注依依的学习，

刚上高中的依依其实有点难适应学习节奏和难度，

这也跟依依容易困有关，

上课效率总是差了一截。

虽然她是要和依依拉开距离，但教依依学习在这件事的优先级之上，

这关系到她们以后能不能在一起，这是最最重要的事。

还好一直以来都是她来教依依，她知道怎么教依依会更能听懂。

放学后，她还在给依依讲题，偶然间抬头一看，班里已经只剩下了她们，

现在的她已经除了必要的事不再主动开口，

当然教依依是必要的事，

而她一抬起头，依依就能察觉到她在想什么。

「温流，没人了耶...要回家吗？」

她点了点头，

教室里空空荡荡，宋叔叔还在外面等她们，该回家了。

她已经在收拾东西，但依依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等下，温流，等下再走。」

她已经有点不妙的感觉，

她不敢扭头看依依——连教依依题的时候，她都在尽量避免眼神接触。

但下一秒，座椅滑动地板带来嘶哑的鸣叫，

在空空如也的教室里如此清晰。

她的眼前被阴影遮挡，依依直接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她一直低着头，于是只能看到依依的胸，

但眼前的山峰也在向她倾倒，挤压，直到依依的下巴磕在她的侧肩。

她的耳边传来依依低低的声音，

「温流，现在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

她咽了口唾沫，

「我记得...初中时候也有这样的时候，那是初一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夕阳的傍晚，她和依依留在学校做黑板报，

最后教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

那时候的依依还是刚上初中的依依，

就像现在这样两只手环着她的后脑，身体压在她的大腿上，

将全身的柔软都压在她的身上，

三年过去，她们已经完全不同，

比如依依的身体更加饱满，更加丰润，

比如三年前的依依或许只是想和她简单的亲近，并不知道她会对这样亲密的动作有怎样的反应和忍耐，

于是还挺着背，没有让她们的胸互相挤压，

而三年后的依依，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身体的敏感，

却比三年前更加亲密，甚至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揉进了她的怀里。

「温流...你心跳声好大。」

是...是吗？她几乎已经很难思考，

她一直觉得这样面对面的拥抱才是最最亲密的姿势，

如果在这基础上亲吻，那几乎瞬间就能摧毁她的理智。

依依也知道，于是那环住她后背的小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又捧住她的下颌，依依只是轻微的用力，

就让她不得不和依依的脸对视。

依依的眼睛里是她陌生又熟悉的炽热，

怎么办？

现在可是在教室里！

虽然很晚，夜空已经星星点点，但窗边有人经过该怎么办？

她看着依依的唇微微张合，

「温流，我教你，只要亲一亲，就能压下心跳声。」

依依...依依在说什么？

这是她的依依吗？是的，眼前扑鼻的牛奶香气明晃晃地告诉她眼前的人就是她的天使，

可这样诱惑的话语，并非天使能说出的话，

依依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