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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的生理期一点也不痛，

除了晕血...

幸好有柔柔在，

她看到血除了下意识喊柔柔的名字外头脑一片空白。

等她回过神她已经在床上抱着柔柔抱了好久，

柔柔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抱着她。

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连睡衣都没穿！

她红着脸推开柔柔，

却又立马后悔，

刚才好像是她抱住柔柔的，

现在却要推开柔柔。

她拿被子遮住身体，

她的脸好烫好烫。

柔柔站在床下，

「依依，好些了吗？」柔柔很关切地问她，

真是的！干嘛要推开柔柔，

明明柔柔在照顾她！

但她一想到刚才什么都没穿抱住柔柔...

就害羞到说不出话来。

「依依，你应该是晕血，我去帮你倒杯水。」

房间里只有她们的台灯亮着，

她看不清柔柔的表情，

轻轻嗯了一声。

柔柔转身走出她们的房间。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有点在意柔柔的反应...

难道...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害羞吗？

可她又立马觉得自己真是不知羞！

为什么要在意柔柔害羞的事！

刚才...刚才好像还是柔柔把她抱回床上，

她环着柔柔的脖子，柔柔一只手撑起她的腿，

一只手扶着她的背。

很轻松地把她抱起来，

柔柔力气好大，表面上看不出来，

柔柔的怀里好有安全感，

要是...要是能再那样抱抱她就好了。

真是的！陆依依！

你可是姐姐！

怎么能想着被妹妹抱！

，

柔柔刚才说她晕血，

她确实很怕血，

她们偶尔看电视的时候，

她看到有血的画面都会立刻遮住眼睛，

但她几乎没怎么见过血，

柔柔一直在她身边，

她没什么机会受伤。

刚才看到血的那一刻，她只感觉头好晕，

无法呼吸，说不了话，

柔柔一遍又一遍地摸她的后背，

她才慢慢缓过来。

这...这就是生理期吗？

柔柔之前就是经历这些吗？

柔柔说过会流血，

但事情发生的毫无准备，

她完全没有心理预期，

之后呢？她会像柔柔一样痛吗？

门开了，

柔柔端了杯水进来，

坐在床上，向她靠近。

「啊~」

真是的！柔柔把她当小宝宝了吗？

她不需要喂的！

但迎着柔柔的眼睛，眼神里的担心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乖乖张开口，水的温度刚刚好，

好暖和。

「依依...你来生理期了，就不要洗澡了，擦擦身体就好。」柔柔开口，

对，她刚才还在洗澡，

今天白天她们还跑了800米，她身上粘糊糊的。

但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之前柔柔生理期也没有洗澡！

「温流。」

「嗯？」

「你之前生理期的时候也是擦身体吗？」

「嗯，我也是擦了擦，没沾水...」

被她抓到了！

「为什么没让我帮你擦！」

她莫名很生气，

为什么不叫她！

她的妹妹太独立了，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依依...我...」

柔柔好像有点紧张，

她终于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帮我擦！」

就算是很暗的光线，她也能看到柔柔的脸好红好红。

「好。」柔柔点了点头。

.

可当她坐回浴室，她突然想不明白刚才自己在想什么，

她只是自顾自地发脾气，然后撒娇，

还想让柔柔帮她擦身体，

明明她差点晕倒，已经够麻烦柔柔了！

现在想想，她只是像看柔柔害羞罢了。

陆依依！真是的，好幼稚！

不能柔柔把她当宝宝，她就真变成宝宝吧。

她来不及多想，柔柔进来了。

柔柔端了盆热水和毛巾，

她突然发现柔柔的膝盖好像青了

「温流，你膝盖怎么了？」

柔柔低头看了看，

「依依...刚才我太急了，磕到了。」

是为了她...

她突然又有点想哭。

不知为何她今天的情绪波动好大，

白天也是，因为谁跑运动会她和柔柔争了好久，

明明柔柔是为她好...

但是不能哭，今天她已经够任性，够幼稚了，

她不能在柔柔面前哭。

.

她们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

柔柔教她怎么用卫生巾，她好好记住了。

她转过身背对柔柔掀起睡衣，

柔柔打湿毛巾，轻轻覆上她的背。

柔柔的手好温柔，好舒服。

在小学的时候，柔柔也这样擦过她的背。

那时候她们也在浴室，那次也是她非要拉着柔柔洗澡。

原来自己这么任性...

「温流...」

「嗯？」柔柔的声音在她背后，

浴室里闷闷的，有些回音。

「白天...白天我不该和你吵的。」她得道歉。

她莫名有点沮丧，她一点也不像个姐姐。

但柔柔没有说话，柔柔在想什么？

过了好几秒后柔柔才开口，

「依依，你刚刚才叫我『柔柔』了。」

什么？！

她转过头看柔柔，

柔柔手里还拿着毛巾，

她明明在道歉，柔柔却在笑！

真是的！她明明在道歉！

她转过头，不理柔柔了！

可柔柔的手带着毛巾又抚了上来，

好舒服。

「依依，不是你的错...生理期会情绪不稳定。」

是这样吗？可柔柔生理期的时候，

她可没感觉到柔柔的情绪有什么不同。

她憋着不想说话，说不理就不理！

柔柔细细擦干净了她的后背，有点痒。

「依依...前面你自己擦吧。」

讨厌！

柔柔现在又不想摸她了！

柔柔还是不想碰她的胸！

她转过身，直接掀起睡衣，

「不要！你来。」

她转过身才发现，

柔柔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她一转过来，柔柔原本大大的眼睛立刻眯得只留条缝，

手拿着毛巾颤颤巍巍地伸向她。

柔柔终于害羞了！

这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却让她头脑一清，

真是的！她到底在干什么？

擦擦身体这种事明明她能自己做的！

为什么要逼柔柔？

是柔柔一直在照顾她，

她却一定要逼得柔柔害羞。

明明她是姐姐！

柔柔说的没错，她果然情绪不稳定，

她一会沮丧到想哭，一会又气恼柔柔，

她说的话想的事都不是平时她会说会想的。

柔柔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肚子，

隔着毛巾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柔柔的手在颤抖，

即使柔柔已经摸过她的肚子千百次。

柔柔真的好害羞。

柔柔细细擦了她的腰和小腹，

连她的肚脐都来回转了两圈，

但毛巾还是没有往上碰她的胸。

她伸出手拿过毛巾，

「我自己来。」

「依依...」

柔柔低下头没看她，耳朵红得在浴室灯下几乎透明。

——————————————

温流只觉得自己肮脏，

就像依依坐在她面前擦洗身子，

她都不敢多看，

刚才依依突然转过身，就算她很快闭上眼，

该看的不该看的也全被她讨厌的记忆力印在脑子，

明明依依还在生理期...

她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

尽力抑住那股痒意和她想要夹腿的冲动，

可就算这样，她也感觉自己必须要再洗个澡。

.

她没想到依依会让她帮忙擦身体，

不对，其实她该想到的，

她该想到她自己生理期的时候，没有让依依帮忙，

就已经是在犯错。

明明那时候依依非常关心她。

她在给自己埋雷，只是这颗雷现在才引爆。

她必须补偿，

依依给了她弥补过错的机会。

.

可能是因为生理期，依依情绪会比较波动，

她生理期的时候其实也很不受控，

就像那时依依揉她的小腹，

她完全没有拒绝，任由欲望将她吞噬。

只是她习惯了克制，依依注意力也全在她的腹痛，

就算失控，也没有被依依发现。

她每天都看着依依，

生理期对依依的影响要直观得多。

依依竟然还为白天的事道歉，

其实白天的事对她们来说完全无所谓，

放在平时依依也完全不会在意，

可能是生理期依依的大脑，将那些话加工成了争吵。

她只能说点俏皮话转移依依的注意力，

比如...比如和依依提一句那声让她的心融化的『柔柔』

.

她原本以为只需要给依依擦擦背，

但她确实无法预测现在的依依在想什么，

也完全无法预测依依会突然转过身，

将自己的一切完全暴露给她。

她的身体和大脑在接收到画面的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她艰难移动上身，

帮依依擦擦肚子便已经让她拼尽全力，

她的下身一动都不敢动。

.

依依从她手里拿过毛巾，

她默默松了口气，

毕竟原本她今天就没来得及洗澡。

她已经打算等依依擦完身体后立刻开始，

但依依的手突然抓住她的右腿小腿，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右腿就被依依抱在怀里。

衣料的突然摩擦让她浑身一颤，

她忍了两秒才说出话来「依...依？」

「别动！」

依依低着头盯着她刚才磕青的膝盖，

没有看到她颤抖的身体，

依依有感觉到她的颤抖吗？

她不知道。

只要依依向上一瞥，说不定就能看到她的痕迹，

怎么办？她的睡裤足够厚吗？

能遮住吗？

她不知道。

如果她的睡裤不够厚，该怎么办？

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想好理由，

就说...就说是刚才湿毛巾滴下的痕迹。

.

依依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淤青，

这点疼痛在她身体的异样面前不值一提。

依依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她看到依依的眼眶红红的，

依依...依依是哭了吗？

她只觉得自己肮脏。

依依在为她哭泣，她却在抵抗她对依依的欲望。

她挤出个笑容

「没事的...依依，一点都不疼...我练跆拳道的时候比这个痛。」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依依瞪大了红红的眼睛，

不好！她的大脑已经超负荷运转，

她说的话又没过脑子，

她不该告诉依依这些的。

她立刻找补，「不是依依...我说错了，跆拳道其实也不痛...」

「温流，不许去练跆拳道了！」依依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

她能感受到依依眼里的认真，

怎么办？这次她给自己埋的雷立刻爆炸。

该怎么拒绝？

「别想拒绝！」依依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再次开口，

依依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行，这样下去马上就会演变成她必须答应依依的情景。

「依依...你肚子痛吗？」

依依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我生理期的痛比这个淤青，比我跆拳道的时候要痛十倍。」

她尽力转移依依的注意力，

「我...我好像没什么感觉。」依依低下头看了看肚子，

「依依...我帮你揉揉肚子好吗？我...我好担心你痛。」

这种时候说点让依依害羞的话最能转移依依的注意力，

而且...而且这确实是她的想法，

她很担心很担心依依的生理期，

她的生理期经历过的那种钻心的痛，

就算有十分之一在依依身上，她都不愿意。

「嗯...」依依果然脸红了，

「依依那我先洗个澡，你...你先回房间等我。」

依依点了点头。

.

等她终于收拾好身体的狼藉，钻出浴室，

依依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了，

她坐上床，依依窝在被子里蜷着腿，脑袋搭在膝盖上，

依依看着她，低低地开口，

「温流，刚才没说完...不许去练跆拳道了。」

依依果然没打算放过她，

但她洗澡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说辞，

她咽了口唾沫，

「依依，我练跆拳道...是为了保护你。」

这是她从没和依依说过的话，她之前只对依依说，

她练跆拳道是觉得跆拳道很帅。

她告诉了依依她的秘密，但她仍然在瞒着依依，

保护依依避免别人的伤害，也避免她的伤害。

依依的眼睛动摇了几下，突然把头埋进膝盖，

声音细若蚊蝇

「讨厌...我才不需要你保护。」

过了一会，依依抬起头，

「那你练完跆拳道...我要检查你的身体！不许有淤青！」

这是依依的底线了，她点了点头。

依依掀开了一角被子，

她这才发现刚才被子边被依依压在了屁股底下，

这是...

这是如果她的回答没有让依依满意，依依就可能不让她进被子里。

她只能说侥幸，万幸她了解依依，

知道不能再隐瞒，必须要告诉依依一些依依不知道的事，

依依才会放过她。

.

她钻进被子里，依依立刻靠在她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依依的呼吸打在她的锁骨，被子里的香气让她有点晕，

她镇静了一下。

轻轻抚上依依的小腹，

她不敢多往下探，只比她们每天晚上的仪式往下一点点。

就算这样，这也是她第一次触碰依依的小腹，

她的手指很长，依依的腰和身体非常纤细，

她一只手就能盖住依依整个小腹，

她小心翼翼，

绝对不能碰到不该碰的部位，

隔着睡衣，依依的温暖有点烫手。

依依突然发出一声可爱的喘息，

她能感受到依依的身体在扭动。

「温流，好痒。「

是她用力太轻了，

她稍微加重力道，依依又发出几声不规律的轻微喘息，

她慢慢调整，直到依依的呼吸变得均匀，

但依依还是低声开口，

「温流...我好痒。」

不应该...除非，除非依依的痒和她的痒的同频...

她不敢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