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選了間川菜小館,口味夠重,環境也很乾淨。
用餐過程中,幾乎都是唐洵在提問,沈以澈簡潔地回答。但郎才女貌的兩人並肩而坐,在旁人眼裡,絕對就像一對正在熱戀的情侶。沒人會料想到,其實他們兩天前才剛認識。
回家的路上,兩人並肩走著,唐洵總是不自覺地、邊走邊往沈以澈那邊靠。他似乎也不介意,雖然沈以澈整段路雙手都插在褲袋裡,維持著一貫的疏離。
經過超商,唐洵說想買點什麼。沈以澈在外面等她,過了不久,唐洵便提了兩手的啤酒走出來。
「諾!哥幫我!」她說著,就把酒拋給了沈以澈。
沈以澈看了,眉頭微皺:「……還要續攤啊?」
「嘿嘿~」唐洵又看著他,傻笑了起來。
沈以澈則把酒放到冰箱,他問:「你要先洗澡嗎?」
唐洵說:「我才剛吃飽,還沒消化完耶。哥你先洗好了。」
「嗯……」沈以澈應了一聲,回房拿了換洗衣物,就逕自走進浴室。
唐洵轉頭看了一眼,廁所的門關得緊緊的。她輕輕罵了一聲:「……可惡!」
唐洵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看,毫不掩飾。
「……幹嘛?我哪裡沒洗乾淨嗎?」沈問。
「沒事,我只是覺得……哥這樣也好帥喔……我正在用眼睛吃冰淇淋~」她一邊說還一邊伸出舌頭舔空氣。
沈沒理她,走去冰箱拿了罐啤酒邊喝邊坐下。
「哇……洗完澡的啤酒一定很好喝!」唐靠過去。
「……是啊。」沈淡淡回。
唐開始撒嬌:「我也要~分我一點~」
「那妳先去洗澡,我再拿一罐給妳。」
「啊~我好飽,不想動啦……」唐在沙發上扭來扭去,像條偷懶的貓。
「那就沒得喝了。」沈講完還故意再喝一口,還故意發出好喝的聲音「啊~」。
她轉身趴在沙發上,雙手撐著下巴,腳一晃一晃地踢著,語氣黏得像糖:「……那哥幫我洗?」
沈以澈看著她,沒立刻回。
她這姿勢根本就是故意的。
白嫩渾圓的胸部,被擠出深深的溝。,恤的布料貼著皮膚,每一下晃動都像在提醒他:她知道自己在被看,而且還刻意做給他看。
「……我考慮。」他故意撇頭,拿了遙控器,打開電視看新聞。
唐洵拿沈以澈沒轍,只好又攤回沙發,當個沒骨頭的人。她懶懶地問:「哥!今天週末你怎麼沒約會啊?女朋友不會講話嗎?」
「我現在沒有女朋友。」
「你條件那麼好耶!是標準太高?」
「也沒有啊,就覺得麻煩……」
「你還有臉問我?」沈以澈反問唐洵:「你自己還不是?」
「我也覺得麻煩啊~」
「覺得麻煩還不好好穿衣服……」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不是喜歡看嗎~」
「因為我喜歡看你就不穿啊?那你衣服全都可以丟了……」
一來一往的鬥嘴,過程中沈以澈的眼睛一直盯著電視,而唐洵則是一直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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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洵這時又補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想幫我洗啊?」
「嗯?……」沈以澈裝作沒聽清楚,轉頭看她。
「..... 幫我洗嘛~」 她伸出手,像小孩要糖。
「真是的……」他不疾不徐地站起來,把手中的啤酒罐放下,關掉電視,走到她身邊,拉她起身。
指尖一碰到她手腕,她就像瞬間斷電,身體被牽著走,連反應都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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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舉高。」
她雙臂抬起,白T就這麼被拉過頭頂。他的動作乾脆利落,卻異常安靜。接著是短褲,一樣利落地下滑,堆在腳邊。她配合著抬腳脫掉,全程沒說一句話。
每件脫下來的衣物,他都折得整整齊齊,擺在洗手台邊。
剩下內衣和內褲的唐洵站在他面前,安靜等待。
還有那件只有幾條線的小丁字褲,白皙渾圓的臀部一覽無遺。
他看了她一眼,問:「內衣都是這種?」
「……特別穿給你看的啊~」
「……心機鬼。」他捏了下她鼻子,嘴角輕勾。
她又笑了,笑得像被誇獎的小動物。
當他伸手解她內衣扣時,唐洵本能地想抱住他。
「我沒叫妳抱我。站好。」
她乖乖把手放回身側。
那語氣,那冷靜的命令,貼在耳邊的熱氣,全都讓她腦袋一片空白。
他解開內衣,那對乳房自然地彈跳著落下,重量與張力完美結合,乳尖早已挺立,濕氣讓蕾絲在肌膚上留下了淺印。
她下意識想遮。
「不准遮。」
他的眼神沒有一點玩笑,像醫生在檢查病患一樣專注而冷靜。
他蹲下拉下她的小丁字褲,視線像掃描一樣從她腿間掠過。
雙手勾住她丁字褲兩側的細線,慢慢往下拉。她的陰毛整理得很乾淨,僅留上方一撮修整過的短毛,纖細而對稱。外陰厚實飽滿,中間隱隱可見她略為膨脹的陰蒂,彷彿因期待而發亮。
他沒有碰,只是看。
然後站起身,把她的內衣內褲也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妳先進去等我。」
唐走進淋浴間,她看著沈開始脫下自己的上衣跟外褲。
然後也走進淋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