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话——恐怖囚禁play?

哈——

如果我的基地有床的话,我现在一定在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了。

但我之前为了给设备腾场地,给床拆了。

现在我只能用手捂住脸来缓解刚刚的兴奋感。


诸位知道吗?

我和美少女对话了哦~

啊~ 那个叫黑发游侠少女真可爱啊。

整齐的短发,在那个时候正因恐惧而流泪的娇弱模样。

让美少女流泪的人是死罪!但这不是我做的,所以我可以享受这副表情并无罪!


还有那个睡着了的银发小萝莉,唔,看着就想让人摸一摸。


说起来这是我来异世界这么久第一次正儿八经和美少女聊天吧。


虽然我长的很漂亮,但是,我大多时候都带着”逆模因滤网“,所以明明长这么漂亮,穿着打扮这么夸张却没人主动跟我说过话。


没人吐槽我如此直接地说自己很漂亮吗?

咳咳,算了,不过感觉因为任务每天都挺忙的,所以还挺充实的。

我真不是社恐哦!

这是我的任务素养,保密意识懂不懂!


呃,说起来我和那个孩子,那个场面算聊天吗?

唔… 

啊!突然想起来,我忘记问她的名字了欸...也不知道她是哪个班的。

这样岂不是之后都联系不上了。

不对不对,她可以主动来找我啊,我可是“救命恩人”呢。

等等,我的“ 逆模因滤网” 会不会让她明天会不会找不到我啊...

不不不,她今天早上就找到了,相信她好吧。

但是万一呢,万一真把我给忘了怎么办?

偷偷关一天“ 逆模因滤网”怎么样?

不不不,这可是大事啊,先不说本身就违规了,到时候被太多人注意了,我就肯定没法再在这呆着了,到时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面了。

唔唔唔!——


不行,不能再想了,机体要过载了,真的是不能思考这种有情感倾向的问题,比任何逻辑问题都烧脑。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先去把任务报告完成了再说吧。


「唔......这里是哪里。」

啊~看来那魔族青年醒了。

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我就随便给他取出了子弹,然后随便包扎了一下,再灌了点当地的”恢复药剂“。

腰这么大一个洞,才几小时就愈合了这么多。

如果说之前是一个大洞,现在的话,就剩三根手指宽了,异世界人真厉害啊。

我不禁感叹道。

那差不多该进入审问环节了吧。


但是!

我不久前都还在处理他的烂摊子,在安抚那些刚醒来的受害者。

没事了哦~

你看,这是把你们蛊惑的魔族,我狠狠揍了他,你们快回去吧。


这么多受害者,我反复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这种话,都可以设定个自动程序了,知道说这些话废了我多少神吗!


所以我现在完全没心情审讯他。

所以,给我住嘴吧!

「唔!—唔唔!——」

我给他嘴巴拿胶布封死,嗯~这样耳根清净了。


可以开始工作了吧。


突然想起来,如果得放这几天的话,他得吃饭喝水排泄吧,这怎么办......

这样吧,把他绑马桶上得了。

反正我也用不上这个地下室给的厕所.


嗯,先给他提前脱好裤子吧.

「唔唔唔!——」

不是哥们,脱个裤子至于吗?

你难道想到时候拉裤子上吗.

哈,你不会觉得下体被看了害羞了吧,你可是魅魔啊。

放心吧,我看到那玩意就嫌弃。


啧,差不多得了嗷。

这脚,还蹬,真烦人,再蹬我就给你一拳.

「呜!呜呜呜...」

我这么说后,他居然直接哭了起来.

这就哭了?虽然是魅魔,但好歹也是男人,血性呢?


啊,嗯,马桶,啊,原来我这儿没马桶啊。

从没上过厕所,都没注意过这事。

那直接给他的座椅开个洞吧。

嗯~我的切割工具去哪了。


倒腾了好一会儿工具架。

我掏出了那个圆锯。

试试还能不能用先。


「嗡嗡...」

美妙稳定的轰鸣,看来它状态不错,就拿它了。


「呜!呜!呜......」

啊,昏过去了。

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我还是对我的精度有信心的。


算了,也方便我做事,不用听他支支吾吾烦人了。


我叹了口气。

这男的这没出息完了,强势时“本大爷”,弱势时哭到晕。

我没有一丝怜悯的把下半身赤裸的他从座椅上丢下来,

凭着感觉切个差不多的洞,再拿冷却剂随便封了个边。


哦对了,还有吃,吃的话,我喂他吗?

唔......

不能接受!

我都没被美少女喂过饭!

他一个违规人员比我吃的还好?

凭什么?

静脉注射吧,吊葡萄糖水!


ok嗷,关这个地下室小厕所里,然后上面放个三天份的葡萄糖水,等我把任务报告处理了再说。


嘶,医疗设备带过来基本没用过,都忘记放哪里了。

说是给同伴用的,我分部呢!我同伴呢!

可恶!

一个人都没有,我当场成立新分部得了。

唉,抱怨也没有用。


我捏着针正瞄准他静脉时,他正好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

他那朦胧视线与我手中的针撞了上去。

「呜!呜!呜!」

他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虽然这个链子他挣脱不掉,但真的烦死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静脉啊!


我本来想给他俩巴掌,骂俩句狠的,然后狠狠踹他肚子,脑袋塞茅坑里,最后揍到不能再乱动为止。

但...算了,我可不想在诸位面前立下暴力女的形象,虽然我脑内的暴力想法已经完全展露了呢。


还是温和点处理吧。


镇静剂0帧起手!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针管刺入他的脖颈,他的双瞳缓缓溃散,手脚摆动幅度慢慢降低。

我再一次捏着他的一只手,嗯~这次总算插进去了。


把他在椅子上摆好,多加点链子吧,他到时候醒了就乱动就麻烦了。

以防万一,把椅子也固定在这地方吧。

吊瓶架固定在天花板上,防止他到时候乱动撒了。

灯就不装了,影响睡眠。

完美~

就是不知道这市面上买的所谓封魔铁链效果如何。

我又没魔力,根本没法试验啊喂。


去干我的活咯~





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为什么...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疼痛正不断地从腰部涌向全身。

即使哭泣也无法发出声音的黑暗。

即使再挣扎也无法挪动一步。

即使是想死,也做不到。

眼前仿佛空余血与黑——就如同那个人类的穿着一般。


小时候,父母曾和我说过。

千万不要做坏事,做坏事的话会迟早会引来灾祸的。


又和我说。

人类都是很坏很坏的,千万不要去接近人类。


那时的我天真的问道。

为什么人类很坏很坏却没有引来灾祸呢?


他们没答上来。


直到我看到了魔王大人的身姿。

他是那么的威武,仿佛整个人类王国一同上来都无法击败他。

他手中的剑是那么的锋利,仿佛能斩断一切!

他在战斗时释放出的气场是那么的强烈!


当时我就认为魔王大人就是人类灾祸的化身!

魔王大人将为人类所做之恶降下惩戒!


为了能与魔王一同战斗,我不顾父母反对加入了军队。

我在那个比我还小个子,明明年龄比我大,如同女孩般的魅魔手下干活,虽然我实在不想说她是我的上司。

但...她确实比我强太多了。

她是有着魔王亲自认证的,是魔王军的干部。


我嘴上再怎么喊她老太婆,都不会改变她就是比我强的事实。


突然有一天,她跟大伙说:“为了魔王,愿不愿意一同成为那枚引燃战争的火种!”

给我们布置的秘密任务是什么呢?

无非进入人类核心地区,想办法制造强宣战理由。

“但...魔王最近演讲不是说维持战线休养生息什么的吗?”

“所以这是一个秘密任务,蠢货❤。”

她摆出以往一模一样的嘲讽笑容。


我们的目标是人类的种子。

“勇者”。

如果人类方失去了勇者,那将是极大的损伤。


“哪怕不能杀掉勇者,也要尽量控制或杀掉他身边的人!”

“要让勇者尽量产生心理阴影,用上我们魅魔天生的心灵能力与那个被丞相叫做“幻痛”的秘宝。”

“那将可以直接影响到勇者心智了!”


那个老太婆带着前所未有的激昂神情如此演讲着。


结果在袭击那批新生的队伍时,遇上了那个女人。

一身红黑色礼服的奇怪女人。


即使那些被尊称为教授的人类都无法动弹的“缚心法阵”中,她握着一柄造型怪异的法杖。

毫无阻碍地连发着法术。

明明感受不到一丝魔力,却不断发出着火系的炎爆效果的法杖。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森林里,

“哈...大家呢,都死了吗?那个老太婆呢?”

无人回应。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看到任何魔族的尸体。

我只感到那次惨痛的失败还留在身体里。

但我回到我们临时基地,谁都不在了。

但那柄“秘宝”还在。

它就安静地呆在那,不断散发着不详的尘埃。


我突然意识到。

对啊!我也可以成为人类的灾祸!

我要用这个“秘宝”控制所有人类,我要为他们降下恐惧。

这样的话,我父母也不再会说人类都是很可怕的话了吧,魔王也会把我提拔成干部吧。


是的,一开始是很顺利,一把秘宝拿出来,那些人类的心理就如脱下了衣服一般,随意我进入。

但我忍住了,我要把很多人都聚集起来,然后一次享受!

那将是人类留下伤痛之日,也是我真正成魔之日!


期间我还一直都在观察着勇者。

直到那天他内心出现了一个空洞——他在质疑自己的勇者之力。

我趁机偷偷进入学院,不断在他身边挥洒秘宝的力量,用嘲讽的话语去刺激他。

直到...他被我控制。

我欣喜若狂,那个老太婆还要精心规划却只想着削弱勇者的意志呢!

我直接将他彻底控制了,我现在要他自杀就自杀!

今夜就带着他回去跟魔王邀功!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少年的妄想。

那个红与黑的身影又出现了。

当时我还在单纯的认为哪怕突然而来的袭击打断了我与所有控制体的连接。

有了这个秘宝,即使这个女人也要向我跪下。


我脑内幻想着如何控制那女人做出下贱的姿态,一边挥舞着秘宝。


然而没有任何效果。

没用,我在激昂状态下释放的前所未有的尘埃风暴。

什么用都没有。


她无视了这勇者都会动摇的魔法,径直走了过来。


那摇曳的哥特裙仿佛如血与黑的灾祸一般。


这时我想起了父母的话:千万不要做坏事,做坏事的话会迟早会引来灾祸的。


哈,我早感觉到了这次行动是那个老太婆私自下的决定,根本不是魔王指示的。


我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因为我也想要这和平时代建功立业,我想要让魔族成为人类的阴影,所谓为了魔王为了魔族全都抛到了脑后。


我又何尝不知道,诱拐的这些人类大多都还是孩子,和曾经屠杀我们魔族的人根本不是一批。


大概是我蒙上了自己的双眼而做出的这些恶,我才会迎来那血与黑的灾祸吧。

我想着我大概就这么死了。

但是我没死。


「唔......这里是哪里。」

眼前是那个女人,在一片白色场地中,她空灵的瞳孔仿佛如同发着光一般。

我刚想说话,我的嘴巴就被不知何物堵死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静静地看着我,随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唔唔唔!——」(你要做什么!你这放荡女不会是要强奸我吧!)

我拼命地瞪着腿。

然而她只投来了嫌恶的眼神。

仿佛我的下流话她听懂了一般。

她大抵是生气了。


「不想脱裤子,那就把整个下半身子一起移走吧...」

她就这么平淡地说着,手再一次伸向了我还留着血的腰部。

仿佛对她来说这事稀疏平常。

我坚信她肯定会这么做到。

恐惧的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

「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缓缓地给我脱下了裤子。


然后回头不断翻找着什么东西。

在我松了口气,以为她绕了我之时。


「嗡嗡...」

那是一个巨大的铁片,正因为高速转动而发出嗡鸣声。

我不觉得我的身体可以硬抗这个。

但她依然保持着那副扑克脸,拿着它缓缓再一次向我靠近。

她没有想饶过我,只是想换一种刑具罢了。


「呜!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你不要过来......)

我仿佛已经可以看到我拦腰截断的画面了。


赤裸的下半身与破烂的上半身,就那么丑陋的死去。


眼前一下子陷入一片黑暗。

啊,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一片漆黑吗?

不过说来拦腰截断好像也不是很痛啊。

哈!也好,就当替爸妈去陪祖辈了!


然而一束带着刺寒感的白光在这黑暗中出现。

我的全身都被这种刺寒感弄的全身难安。


这什么光啊!死了还要打扰本大爷,看我教育教育它。

带着这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就那么我向它就这么走去。

它愈来愈亮。

愈来愈亮。


然而光芒所显现出的,是那对那个女人紫罗兰水晶般的眼睛,与一根细长的针。

针管正接着不明的液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是人类那些邪恶的勾当之一。

像是把史莱姆做成润滑油涂抹的工具上。

像是把僵尸当作无限的劳动力工作不息。

像是把魅魔的体液制成贵族想用的秘药。

那是极其耻辱的死法。

我打心底不想要那样。


「呜!呜!呜!」(有、有本身杀了我啊!)

我强撑着气势,试图激怒她。

明明都是死,但我希望死的荣耀一点。

这便是我试图激怒她的理由。


然而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仿佛看着小孩的闹剧一般。

所谓死之荣耀都在她眼里一文不值一般。

她将一根针剂扎入我的后颈。

我的呐喊,我的反抗,都如都被一层厚厚的墙壁挡住了一般,无法传达出去。


直到现在醒来,一片黑暗的视野中我只能看着那不明液体从软管中注入我的体内。

直到现在才想起来父母说的第二句话:人类都是很坏很坏的,千万不要去接近人类。

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妈妈。

你们说的都是对的。

但我已经不能回来了。

我好想要亲自对你们说对不起啊……


腰部的疼痛再次涌来,眼前被血与黑再次浸染.......

意识再次陷入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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