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做爱啊。
所以我现在正在为此奋斗。
比如如何教导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可爱。
「阿丽莎,刚才那只算前戏,需要把我的这玩意插进你下面,那才是做爱哦。」
「插到下面,我知道了。」
阿丽莎点了点头,用手摸了摸自己平滑的小腹。
不,我觉得你不知道。
我决定摆脱这个呆头呆脑的女孩的节奏,用稍微强硬点方式教导她。
「来,我们直接实践一下你就明白了。」
这么说着,我轻轻将女孩推倒在软榻上,并俯身将上半身压了上去,左手撑在她的耳旁,居高临下地与她红宝石般的眼睛对视。
「唔呣!」
在女孩好奇的眼神注视下,我忽然低下头亲吻她湿润的唇瓣。
那是一个如同梦境般甜蜜的吻。
那吻如同在现世已不存在的幻梦之地埋下一粒会发芽的种子。
舌尖撬开唇齿,就如同生长与岩缝间的藤蔓,又是颤巍巍的触须,缠绕着攀上她因为惊讶而僵直的脊背。
她睁大的双眼如同被晨露湿润,回应却像迟来的春雨,一滴一滴渗入我干涸的舌苔,直到所有词语都蜷缩成柔软的花瓣,漂浮在交叠的呼吸里。
随后唇瓣分离,温软的触感被充满尘埃的冰凉空气所替代,阿丽莎怅然若失地看着我的脸,恍惚地提问:
「好奇妙,那是什么?」
我意犹未尽地品味着刚才的接吻,轻声对她耳语。
「哼哼,这是接吻,人们说这是爱情的表达。」
阿丽莎似乎有些宕机,似乎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少顷她再次发言。
「接吻,想再来一次。」
这个银发的女孩发出请求。
于是双唇再度重合,我们迫不及待的交换彼此的体温,就如同流落在陆地的鱼儿渴望海河,纵使尘世再也不存在这种物种,这愿望依旧跨越时空。
唇齿交缠间,我的右手从女孩柔软的雪峰滑下,指尖掠过沟壑和腹腔,在她平缓的小腹逡巡,感受她如同布丁般软弹的肌肤。
我感到她的呼吸变得灼热,于是指尖继续向下,探寻其下的隐秘。
常人所拥有的森林并不存在,带来欢愉的魔鬼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幽谷之间。
我用几根手指灵巧的探寻,实践只存在理论上的知识。
女孩的双腿间已经潮湿一片,我在这腻滑的山谷间来回抚弄,每当略过她的敏感点,就能感觉身下的娇躯微颤。
看来在这里。
我将中指前端插入那微凸山丘上的秘缝中,分开紧致的肉壁,女孩穴间的软肉并未过于抗拒,只是温柔的包裹着我的手指,仿佛在品味它粗糙的表面。
伴随着我的轻薄,女孩从交叠的唇间漏出了如同凤鸟清啼般的娇吟,搂在我后腰上的右手不自觉地微微用力,将指尖陷进我的皮肤。
手指继续深入,肉缝犹如活物一般蠕动着,溢出的蜜汁将我的右手打湿,身下女孩的身体变得愈发火热,唇齿的交锋变得激烈,粗重的呼吸呼吸交织,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忽然,我的手指感到了一阵阻挡感,模糊的预感叫我停了下来,然后试图将中指退出,周围的肉壁却恋恋不舍地纠缠着它,仿佛不愿放手指离去。
我转动指腹,在那狭窄的秘缝中来回探寻,刮弄其上的绵密如触须的褶皱,女孩的身体随之摇晃,瓷器般的双腿来回踢动着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
我让嘴唇从长吻中脱离,补充肺腔几乎耗尽的氧气。
女孩迷离地看着我,似乎想问为什么不再继续。
我没有回复她,只是低下头亲吻她羊脂般的白玉脖颈,然后一路向下,在她的身体上印下我的印记,一直亲到那白雪山峰的顶端。
那蓓蕾鲜红如同赤玉珍果,我微张嘴巴含住了雪峰的尖端,用舌头在蓓蕾上旋转舔舐,牙齿微微剐蹭已经膨胀的乳晕,偶尔悄悄轻咬挺立的乳尖。
女孩的身体轻轻的摇晃,忍耐着初次品尝的快乐,她一开始用左拳压住嘴唇,阻止从齿缝间流出幼兽般的婉转哀鸣,又在我品尝珍果时放弃压制声音,用手掌按住我的头颅,不知是想阻止还是希望我继续。
为了回应她,我加速了手指的动作,手指来回剐蹭着肉壁,女孩呻吟愈发高昂起来,玉液如溪流般涌出,在中指机械的动作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时而用指腹剐蹭,时而又用手指转圈搅动,直到发现在经过某些地方时女孩的反应尤为剧烈。
于是我在动作中又格外注重了对那些地方的进攻,女孩的腰身忽然反弓起来,柔软的胸部怼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擦。
我没有动摇,只是享受着那梦幻般柔软的触感,手下的动作却愈发剧烈。
女孩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两条腿无助地拍打着地面。喘息声,拍打声,手指搅动液体的声音和女孩的呻吟声组成了淫秽的乐章,在这城市隐秘的一角默默无闻的奏响。
在激烈的进攻下,女孩终于支持不住,发出了高亢的吟叫,整个身体弹动起来,如同一张雪白的弓弩,白葱般的双脚绷紧,脚尖僵硬地支撑着身体。我将手指从幽谷抽出,甜美的蜜液从私密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肆意抛洒,将我的右手整个染湿。
直到女孩天籁似的高音渐渐变成嘶哑的喘息,她的身体才慢慢平复,整个人瘫软地躺在地面,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双腿无力地分开,粉红充血的私处微微张合,仿佛一只美丽的蝴蝶轻扇翅膀。
此时天光仍亮,斑驳阳光越过旧窗洒在她如雪般洁白的胴体上,肌肤上细密的汗水在光线折射下闪烁晶莹的光彩,空气中弥漫着酸甜而淫靡的气味,将我的心灵也拉入了幻惑的境地。
我半跪在阿丽莎身旁,抚摸她的脸颊,将她从我所不知道的朦胧领域唤醒。
「维卡斯,我好像看到了奇怪的事。」
阿丽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话。
我不知道她所谓何事,事实上我对她一无所知,但是此刻这些已经不再能够约束我们。
「阿丽莎,我们继续吧。」
我对这个拥有着红宝石般眼瞳的女孩说。
女孩侧头看我,顺从地答应了下来。
她拒绝了给她补充水分的提议,只是询问接下去的流程,真是个小小的贪心鬼。
我叫她仰躺在柔软的地面上,分开双腿,自己则是跪坐下来微微俯身看她。
「阿丽莎。」
我轻轻地唤她。
「嗯,维卡斯。」
她直视着我的双眼,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不仅被逗得笑出了声。
在她微带埋怨的目光中,我微笑地表达了歉意,教她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肉缝。
她乖乖地照做了。
青葱玉指轻轻地分开了肥嫩的阴户,那上面早已洪水泛滥,鲜艳的阴唇裹着一层厚厚的浓蜜,在阳光的辅助下泛着魅惑的光泽。
我将脸凑上前去,鼻尖传来湿润的温度和酸甜的香气,却没有普通人驳杂的体味,有种奇怪的纯净感。
眼前美丽的蝴蝶微微的起伏,小巧的阴蒂并没能脱出束缚完全独立,粉肉间窄小的尿道随着起伏微微张合,被我的呼吸一激便紧张地蜷缩起来。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那个小巧的果实,舌尖扫过尿道,插入果实和果皮的间隙,灵巧的将它们分离,独立出来的小小果实在我的刺激下慢慢充血变大,鲜艳而骄傲地挺立着。
我又将舌头轻轻插入那最终的秘道口,在密道和果实之间来回舔舐,女孩仰起头,用双手捂住嘴巴,双腿微微并拢,大腿内侧的软肉挤压着我的后颈,有一种安心的包裹感。
感觉进度差不多了以后,我分开女孩稍微放松的大腿,将头颅从花园间拔出,一只手把着肉棒,将其抵在女孩那漂亮的秘缝上,缓缓地来回摩擦。
阿丽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迷离,腰肢也不矜持地扭动着,试图配合我的动作,从阴蒂收获快感。
我见气氛已至,猛地一下腰,在女孩的惊呼中试图将那话儿插入。
没想到不知是没对准还是插的太急,巨根并没能成功破门而入,只是打了个滑弹起,落在女孩的小腹上。
我尴尬地与阿丽莎四目相对,阿丽莎似乎没什么意见,只是歪了歪脑袋问我。
「哪里不对吗。」
我打了个哈哈,只是回答:
「可能是太急,我再试一次。」
于是我将龟头直接顶在缝上,准备这次慢慢来。
这时候一只白嫩的手伸来,用手指轻巧地将秘缝掰开。
我抬起头来,看见阿丽莎对我微笑。
「这样可能会好点?」
此情此景,哪有再败之理?
我挺身而上,缓缓将巨根压入那可爱的狭小洞口之中。
伴随着龟头缓缓没入肉缝,我感到湿润而柔软的包裹感完全地淹没了分身。
一种感动升上了心头,莫名的战栗感随着甜美的快感攀上了脊柱,我双眼发昏,几乎不能自已。
女孩发出了沉闷的呜咽声,她紧皱着好看的眉头,似乎是不太适应异物地侵入。
她漂亮的红色眼瞳看着我,微微颤抖着请求。
「维...卡斯,我想要...接吻。」
于是我们的唇在试探中相碰,像两片颤抖的蝶翼被晨露粘在一起。
并不熟练,但又何妨?我们只是互相索取,在唇瓣的交叠中获取安心。
巨根似乎突破了什么,女孩的身体绷紧了,原本搭在我肩部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颈,我们唇齿的交锋是如此盲目而贪婪,如同野兽啃食猎物。
我只是坚定的深入,直到肉棒再难以深入,女孩的私处似乎并不能完全容纳我的尺寸,但是这已然让我满足,紧致的肉壁的裹覆感恰到好处,小穴上绵密的褶皱如同独立的活物般舔舐着茎部,我试着稍微将分身拔出,女孩发出不满的叹息,搂在后颈的手臂似乎愈发用力了,像是不舍得那话儿的离开。
我缓缓的挺动下身,起初的抽送还颇为生涩,少许便显出些轻车熟路。
女孩随着这活塞运动规律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这是她因为我的愿望故意而为还是天性使然,但这确实让我情欲高涨。
我来回挺身,巨根深入浅出,醇厚的白浆从我们的交合出溢出,将地板打湿一片。
女孩扭动纤细的腰肢,身体贪婪着迎合抽送获取快乐,她的眼神已然浑浊一片,混沌的红瞳中满是情欲的色彩。
我用手托起她的雪臀,女孩的双腿已经不知何时攀上了我的后腰,每次龟头扣挖她的敏感处,她就会发出急促的惊吟,背脊如同触电般挺直,乳肉打在我的胸膛上,一双美腿绷直,紧紧压住我的腰背。
我们在秘无人迹的空间里交媾,只有荒淫和快乐才是此时的主旋律,肉体交融的声音绵长而悠久,就如同文明尚未诞生时为了延续而互相交合那般,兽性和欲望便是所有的客人,只有青白天空上尚未坠入深渊的红日才能见证我们的结合。
「阿丽莎,阿丽莎,阿丽莎!」
我只是如此重复,仿佛一头没有理性的野兽。
于是她给予我相同的回应。
「维卡斯,维卡斯,维卡斯。」
啊啊,是这样吗。
仿佛没有止境的快感早已冲垮我的神智,我任由无尽的热浪吞噬残存的灵肉,双目映照的视界猩红一片,目之所及的只有怀中女孩的俏脸。
如果这是终末的话那又如何呢?
所有的愿望又有何用呢?
若这只是梦幻一瞬,那我宁愿长眠不醒。
至少这情热足够纯粹。
女孩迎合着疯狂的抽送动作,美丽眼瞳的神采流失殆尽,只剩下被欲望吞噬的空无,她尽情发出娇媚的呻吟,如同一位尽失廉耻的妓女,却又像是丢弃了记忆的女神。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颈,敏感的乳头随着腰肢的扭动在我的肌肉上摩擦,小穴贪婪地吸吮着将它扩至极限的巨根,情爱的潮水从交合之处满溢,喷洒在我们的身后,漂亮的长腿交叠,死死的勾住了我的后腰,不允许片刻的逃离。
理智早已粉身碎骨,肉体亦是濒临界限。
唯有喷发一途。
因此,欲望从那罪孽之源蓬勃而出,所有的念头和热意接被那快乐的炽光吞噬,唯有留下空白的原野。
热流自龟头喷出,击穿了形同虚设的防御,注满女孩最珍贵的房间。注入,注入,直到那归宿已然无法容纳,再满溢而出,涌出二人交合的秘部,流过女孩娇美敏感的雏菊,直到在被情爱的原浆汇成池塘的地面上,涣散开来,如同一朵誓言的白花。
然后热意渐散,理智重归,唯有二人粗重的呼吸喻示着我们仍未完全从至高之天回魂。
我们横躺过来,互相拥抱,唇齿再度交合,尽力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仿佛是想要将这一刻尽可能地拖延。
「阿丽莎,」我喟叹着,「至少此时我可以说爱你了。」
「爱?维卡斯,爱是什么?」
本已经在呆呆看着天花板的银发女孩忽然侧过身,发出了又一个疑问。
我闭上眼睛,也没有丝毫不耐,因为:
「我也不知道,但是忽然就是这么认为了。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一种我也无法分辨的冲动,但是我想说。阿丽莎,我爱你。」
然后我看见,女孩笑了,微微眯起的红色眼睛焕发着让人目眩的神光。
她只是点点头,说:
「好的,维卡斯。那么,我也爱你。」
ps:
最近灵感比较好,所以写的比较嗨。以后也许没有这种的了。
之后的剧情还是大体按着游戏来。
来了来了,色的呀,而且作者写的好文艺呀
爱情是一种基于性和行为的亲密感觉,是心理上奉献和占有的矛盾结合,同时对对方常感亏欠与孤独感,进一步升级,则是与亲情相当的长期影响,并与生存本能和繁殖本能相当,是违抗了基因本能的社会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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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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