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中充满了玫瑰……
——弗里德里希 艾伯特 德意志莱希总统
(Deutsches Reich民国时期把Reich翻译为莱希,让人想起了cry chic库莱希库;学界有把Reich译民国也有国的。瑙曼也是取自于魏玛共和国的DDP党魁瑙曼)
仁慈的蒸汽动力在它周边聚集起千万自觉自愿的仆人,给他们分配的规范的任务,不要他们用自己的肌肉去劳作……
——安德鲁 乌里《制造商的哲学》
文昊时常认为自己和沟口(《金阁寺》的主人公)很像
唉,又幻想了,可笑吗?
如果沟口是行动派的话,自己就是幼稚派。
他成天幻想,终日耽于空想。
理性如流沙从指缝消逝,思维似断线纸鸢,坚韧更是遥不可及的传说。
他只能通过照镜子确认自己的精神状态,也不过是瞧瞧眼前这人有没有出现两个罢了
。
也可能是一个被世人耻笑的日子人,任由自身被摆布,混着无意义的日子,在虚无中蹒跚。
——
「记得我和你说了什么吗?」
「是的,神父。我仍铭记于心,您说可以与洛威尔,劳伦斯家族(此两者皆为1830-1850时期美国最知名的棉纺织业大亨)并称合众国工业三杰的艾伯特先生最近因妻子的离世,来到她的老家也就是我们南安普敦县来走亲访友了?」
「不,重要的不是这个。我是她的哥哥,所以作为你父亲的老友,我希望你能跟随艾伯特先生到他那里办公,毕竟瑙曼家的情况确实不乐观,现在南方的土地价格正在不受控制放飞了,生活成本越来越高,我担心你们家可能会入不敷出。虽则你未必全懂其中关节,但在他麾下总能得些庇护。」
「也好,那很感谢您了。」
「唉……」
艾伯特全称弗里德里希 艾伯特,是一个从北德移民到新大陆的魔法工程师,今年40岁,他的经历可谓是此时美国梦的阐释。
1796年出生的他一直自诩为萨克森人——在维也纳会议后,他的家乡被划分给了普鲁士王国。
在1820年时,来到美国,一开始在纺织厂为工厂主提供技术支持,白日为厂主维护蒸汽机组,深夜则破解热机上的魔力回路,并进行对纺织机的改进与发明。
尽管魔力作为一种非凡的能量,它近乎是万能的,可以参与任何事物的反应,但凭空创造一个物质需要大量的魔力,除非是那些在当时人们看来受到了极大主的恩赐的人,不然大部分时候人们所能利用的只是魔力本身能够作为催化剂或者是改变已有事物的物理性质。而且人们更倾向于使用那些并非魔法造物的东西,他们认为这是对主的不敬,毕竟崇拜强者是生活,反对强者改变环境是小民的工作,所以能够嫁接于机器上提高机械效率的魔法回路是唯一广泛为人接受的方法,而这种方式生产出来的产品也得到了人们的信赖,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仍然是非「完全去魔物」。
在经过2年的开发后,他优化了市面上的热机的魔法回路,提高了能源利用率,更革新了纺织机生产的核心技术,自动横梁",用于保持织布的正确宽度,以及松簧,允许车床在遇到梭子卡在经纱中时后退,以及一种简单但有效的警告装置,每当织布机上的经线断裂时,它就会响起铃声。使纺织机迈入半自动化时代,整个生产过程只需要工人换棉花。而这个机器因他时常自称为艾伯特而得名「艾伯特先生」系统。
凭借这项发明,他迅速聚拢资本建立帝国,先是运营了一家属于他的工厂,并使得这种机器大规模得到了推广。在取得纺织业的成功后,他开始对企业的改革和整合,通过收购南方的棉田以及北方的炼钢厂,构筑从原料到成品的工业闭环,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产业沙皇。
故而在30年代中旬,几乎每个东海岸家庭的孩子都或多或少听过艾伯特先生这个名字。因为受到当时美国政府的赏识,认为其是极好的例子,对之进行了舆论上的诱导,再加之其在工业方面的巨大影响力。
马克西米利安翻阅过约瑟夫收藏的剪报集。那些泛黄的新闻纸上,记者们肆意涂抹着相互矛盾的传说,想搞个谁人不知的大新闻和假药,以博人眼球,比如有称其青年时期是仰慕自由,平等,博爱的法兰西共和国的,所以现在来到了共和之风的山巅之城;当然种说法是他当时给法国人卖命,现在被普鲁士反攻倒算了;也有人认为前两者都是对的,普鲁士人太坏了,专制就是不行,还是这里的风景更好;不过自然也有人会以为他是受到了当地人的欺凌,才来这的。
但所有报道都指向共同结论——这位魔法工程师,确是大众崛起年代最重量级的造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