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灰燼之路 (+)

灰霧谷的濃霧退去血色，又恢復成若隱若現的光影。黑血黏稠腥臭，一滴、兩滴，從葉片上滑落，答、答響起，砸在濕冷的泥土裡，暈開暗紅。陽光勉強穿透交錯枝枒，投下斑駁光影，在地面上搖曳。

 

 

魔劍團一行十二人沉默地圍成一圈，莉婭站在圈外。眾人死死地盯著圈中央的火堆。由殘木隨意堆砌起來。火焰跳躍吞噬，發出劈啪爆裂聲，燃燒著當中已經焦黑、變形、扭曲的突變體們。

 

 

曾經的人形，如今已面目全非。有隻手臂完全逆轉，貼在背後，即使皮膚早已焦臭，但指爪還在顫抖，流下黑血；另一具屍體的雙腿，以彎曲折過頭頂，斷裂的骨頭刺穿燒焦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蛆蟲傷口中蠕動鑽出，牠們並不懼怕火焰，反而因為高溫而更加活躍；一顆頭顱，孤單插在焦木上。原本應該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兩個黑窟窿，黏稠的黑色液體不斷地從中滴落；頭顱張大了嘴，即使沒有軀體，還在嘶吼著破碎的聲音：「混沌…要我…」

 

 

火勢變大，發出嗶剝連響，突變體們即使被燒得四肢彎曲，仍不時顫抖低語；蛆蟲在高溫下終於碰碰爆裂，化為青煙，惡臭撲鼻而來，混合著焦糊和血腥，在空氣中瀰漫。

 

 

濃煙緩緩而起，將天空染成渾濁。莉婭心情複雜，灰霧谷裡有不少長輩看著她成長，如今卻得將他們集中焚燒。而這裡原本是羅德的家，但在被摧毀後，石屋早已看不出原狀，被魔劍團選為火葬點，因為這裡位於灰霧谷的中心。

 

 

莉婭雖然曾經住在這裡，是這個家的女兒，但她並沒有反對聖女安潔莉娜的決定，應該說，她也沒有權利反對，因為她的命，是安潔莉娜救回來的。她換上魔劍團的制服，但私處仍隱隱作癢。儘管聖女為她做了淨化，但自從那天差點被羅德侵犯後，私處被男性陽具刺激的記憶，始終揮之不去，害怕與興奮的矛盾，深深烙印在她心底，使得莉婭不敢將這感受說出口。

 

 

她曾是被捧在掌心的寶貝，擁有紅藍雙色魔力，能同時駕馭火焰與寒冰，因此她選擇了最艱難的魔法劍士之路。父親羅德自幼栽培她，劍術亦是父親親授。然而，父親卻也是那個差點奪走她貞操的男人。理智上，她清楚羅德是被瘟疫侵蝕；但情感上，差點失去清白的恐懼與屈辱，讓她把一切罪過都推到哥哥凱爾維斯和母親艾琳的亂倫上。

 

 

親手殺死父親的罪惡感，她無法承受，於是，她將這份罪惡丟給母親。她要追殺凱爾維斯，討回一個早已扭曲的公道。

 

 

「如果我現在認罪，就不能親手宰了那個廢物。」她盯著熊熊火焰，火光在她眼中跳動。「還有艾琳，妳竟然和凱爾維斯搞在一起，妳也是幫兇！就讓妳被警備隊抓走，在牢裡爛掉吧！」

 

 

對她來說，凱爾維斯和艾琳，早已不是哥哥和母親，而是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仇人。

 

 

聖女安潔莉娜，仍舊穿著那件緊到不能再緊的純白長袍。火光下，飽滿的胸脯和私處的形狀，被那薄薄的布料勾勒得一覽無遺，簡直像赤身裸體般誘人。但魔劍團的那些男人，卻像被閹割過的公狗，連眼角餘光都不敢往聖女身上瞟。

 

 

她的目光，在莉婭身上掃來掃去，像是在評估貨物。接著，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笑意，似乎看穿了這少女心中隱藏的秘密。權杖隨手一揮，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走了，去荒野。執行最後的『淨化』。」

 

 

到了荒野，這裡依然是濃霧籠罩的濕地，黑泥隨步伐發出啪答黏膩聲響，空氣中充斥著腥臭，地下低聲嗡鳴，如同遠古傳來的哀號。莉婭皺眉，感覺腳下的土地不對勁，噴出那些黑色的氣體。

 

 

安潔莉娜站在黑泥中央，白袍下擺已被濕泥染黑，卻絲毫不在意。她高舉權杖，高傲下令：「結陣！」

 

 

莉婭困惑地看著這一切，不明白聖女的命令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其他十一名魔劍團成員卻瞬間變了臉色，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手拉著手圍成一個完美的圓圈，將聖女安潔莉娜包圍在中心。

 

 

男人們的呼吸變得急促，汗水從額頭滑落，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圈中的聖女。他們的手緊緊相扣，身體微微顫抖，卻保持沉默。莉婭站在圈外，感到一陣寒意。她注意到魔劍團成員的眼睛開始泛起紅光，而聖女安潔莉娜的白袍在濕霧中竟變得越來越透明，飽滿的胸脯，修長的大腿，甚至連私處的陰影都若隱若現。

 

 

「這是什麼儀式？」莉婭低聲自問，卻無人回答。

 

 

還未從困惑中回過神來，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瞬間瞪大雙眼，呼吸凝滯。安潔莉娜緩緩抬起雙手，指尖勾住白袍的肩部，長袍滑落，在濕泥上堆成一團。聖女赤裸的身軀在霧氣中暴露，皮膚沒有瑕疵，豐滿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腰肢纖細，曲線完美，私處則是緊約而細長，粉紅裂縫微微開合。

 

 

那些男人們終於直視，盯著聖女的裸體，眼中的紅光更加強烈，喉結不停滾動。莉婭都能看到他們下身支起的帳篷。但他們仍然保持著圓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安潔莉娜開始低聲吟誦，每個音節都讓空氣中的能量波動。隨著咒語，地面開始發光，黑泥下浮現出符文圖案，線條交織成巨大法陣，紅光與黑光交替閃爍，照亮了整個荒野。

 

 

法陣的紋路蔓延至魔劍團成員腳下，順著他們的腿部攀升，纏繞著他們的身體。男人們開始顫抖得更加劇烈，卻仍然保持著圓陣不散。安潔莉娜突然抬頭，目光直視莉婭，眼中閃爍著不容拒絕的命令：「快進來，等下要發動了！」

 

 

莉婭站在原地，雙腿如同生了根，內心掙扎著是否該踏入那個神秘而危險的法陣。安潔莉娜再喊一次：「再不進來的話，等下妳又突變的話，我就直接殺了妳！」

 

 

「什麼意思？會突變？」她震驚，但老者奧倫回頭，銀髮微動，看著她說：「妳既然決定要加入魔劍團，就得遵守指示，快點!」

 

 

莉婭沒辦法。她要靠安潔莉娜和魔劍團報仇。她咬咬牙，走進法陣，和奧倫牽手。

 

 

天空顏色接著劇變，由灰轉紫，再轉血紅，雲層扭曲成詭異圖案，無數張痛苦的臉孔在哀嚎。裂隙響聲更大：「混沌...要我...」「給我...肉體...」，低語此起彼落。地面震動，軟泥冒出黑氣，惡臭刺鼻。莉婭這才知道，安潔莉娜是在召喚出異變能量，只有法陣區域內不受影響。

 

 

黑泥開始沸騰，泡沫中浮現肢體殘影，觸手從地下探出又縮回。莉婭感到腳下的泥土蠕動，似乎隨時會將她拖入地底。

 

 

法陣的紅光變得更加強烈，照在每個人臉上。安潔莉娜全身香汗淋漓，白皙肌膚泛著光澤，美乳劇烈起伏，嘴唇微張，閉目癱坐，私處春液直流。魔劍團的男人們見狀忽然都放下手，眼中紅光暴漲，如野獸般撲向聖女，粗糙的手掌貪婪地按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莉婭吃驚大呼：「這是在做什麼啊!」她看到那些手掌在聖女身上游移，從肩膀到腰際，從大腿到胸前，有人甚至將手指伸入她陰戶裂縫內摳弄。

 

 

「妳也一樣，補充魔力給聖女!」奧倫猛地轉頭，面容扭曲，青筋暴起，對她怒喝：「快!剛剛可是大型魔法，按在聖女身上就對了!不然妳想被外面那些東西吞噬嗎？」他的手指指向法陣外，那裡的黑泥中已浮現無數張扭曲的臉孔，齜牙咧嘴，試圖突破法陣的屏障。

 

 

一時間，紅黃藍綠，火土水風四種魔色都注入了安潔莉娜體內！魔力從魔劍團成員指尖湧出，在聖女皮膚上形成符文圖案，隨著她的呼吸閃爍變化。但即使遭受如此強大的衝擊，她竟露出愉悅的笑容，就像飢渴的旅人見到綠洲，她直接躺下，不顧黑泥沾滿潔白的背部和臀部，任由大家撫摸身體，更發出嬌吟，聲音甜膩。她的眼睛微微睜開，瞳孔閃爍：「啊，好棒，好...」

 

 

法陣外，暗黑扭曲能量一直嘗試突破，無數隻腐爛的手掌拍打著無形牆壁，每次衝擊都伴隨著嘶吼和腐臭。黑氣在法陣邊緣聚集，越來越濃，形成旋渦，然後被某種力量牽引，化為巨大的黑色龍捲，向遠方呼嘯而去。

 

 

莉婭轉頭一看，那黑龍捲直指晶網城的方向，黑氣中明滅著無數張痛苦扭曲的面孔，被強行拖曳的靈魂在哀嚎。晶網城是道具派的據點，和元素派向來是死對頭。她終於明白，元素派所謂的『淨化』，不是消滅瘟疫，而是將瘟疫轉移到其他地方。

 

 

黑龍捲擴散成烏雲，籠罩晶網城上空。莉婭想到凱爾維斯在那裡，咬牙切齒。她要親手殺死那個混蛋，不能讓瘟疫搶先。但當她回頭時，再度震驚了，安潔莉娜舒服的拱起腰，私處噴出蜜汁；而魔劍團的男人們，爭相恐後的將陽具塞入她的口中、雙掌，讓她套弄；但卻沒有人試圖壓在她身上插入。

 

 

十一個男人，包括年紀最大的奧倫，都對著安潔莉娜身上射精，她的嬌軀沾滿男人的白濁黏液，卻反而對他們感謝。莉婭看得臉紅心跳，自己的私處更是奇癢，淫水直流，期盼著有男人進入。她搖頭，強行甩掉這荒謬的念頭，而安潔莉娜被這些男人攙扶起身時，又少不了被摸一陣，甚至有人和她親嘴，她也都來者不拒，但詭異的是在那之後，男人們卻又恭敬的幫她穿回那件白袍，就像對待神明，這讓莉婭完全想不通原因。

 

 

「嚇到了嗎？」安潔莉娜微笑問，拿起權杖一揚，原本髒污的身體又恢復乾淨，莉婭點頭。

 

 

「我是四色聖女。」她解釋：「天生體內就有紅藍黃綠四種魔色，這意思是，我具備四種元素魔法的天賦，簡稱『實色』，所以才被選為聖女。」

 

 

莉婭吃驚，安潔莉娜繼續說：「雖然只要有魔色就能當聖女，但我是唯一的實色聖女，我在做淨化時的效果最強。」

 

 

「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莉婭問，聲音還有些發抖。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太過淫靡。

 

 

安潔莉娜微笑反問：「對聖女的位置有興趣嗎？只要你點頭，我現在就可以寫推薦信，教會那邊肯定會批准。」

 

 

莉婭連連搖頭，臉色煞白：「不，我做不到，如果淨化儀式，都需要像剛才那樣，被一群男人圍著，摸來摸去，甚至...」她說不下去。

 

 

「傻丫頭，只有我這個『實色聖女』才需要那樣。」安潔莉娜柔聲解釋，「我的淨化術，雖然可以同時調動四種魔力，但消耗也是最大的。所以，我需要最信任的夥伴，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來幫我補充魔力。你只有紅藍雙色，完全不需要這樣。」

 

 

「可是…可是…」莉婭還是無法接受。，心想：「那樣，又和娼妓有什麼區別？」

 

 

安潔莉娜看出了她的猶豫，輕聲說道：「實話告訴你吧，莉婭，我到現在，還是處女。」

 

 

莉婭猛地抬起頭，內心完全不信：「怎麼可能？她明明…被那些男人…」

 

 

「聖女的『淨化術』，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安潔莉娜繼續說明，「一旦與擁有相同魔色的異性結合，淨化術就會永遠失效。而我是四色聖女。這意味著，魔劍團裡的所有男人，都不能與我發生真正的性關係。」

 

 

莉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紅暈卻越來越濃。

 

 

奧倫這時插了一句：「我老頭子一個，是無所謂啦。但這些年輕小夥子們，可都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呢，又都想娶聖女，所以啊…就只能這樣了。」他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幫隊員們套弄，讓他們摸，也算是答謝補充魔力的『謝禮』。」安潔莉娜湊近莉婭，壓低聲音，曖昧的笑著，「而且，我也在透過剛剛的行為觀察評估，看看將來誰更適合當我的丈夫。畢竟，我年紀也不小，都二十五歲了，也該考慮終身大事。既然要嫁人，總得先了解一下未來丈夫『那方面』的本事，你說對吧？」她朝莉婭眨了眨眼，意味深長。

 

 

莉婭恍然大悟。原來，安潔莉娜看似放蕩的行為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深的心機！她不僅在利用魔劍團的男人為她補充魔力，還在利用這種方式，為自己挑選未來的丈夫。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即使安潔莉娜穿得再暴露、再誘人，這些男人也只是在「淨化」時才敢放肆，平時卻又對她畢恭畢敬，他們每個人都在爭奪成為聖女丈夫的資格。

 

 

「怎麼樣？莉婭，現在有沒有考慮接替我的位置？」安潔莉娜再次問道。這一次，不僅是安潔莉娜，其他魔劍團的成員也都將目光投向了莉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無聲地懇求她答應。這種集體的注視，讓莉婭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莉婭的心開始動搖。她雖然對剛才的"儀式"感到排斥，但安潔莉娜的地位和權力，對她來說，無疑具有巨大的誘惑。

 

 

她低下頭，避開眾人的目光，聲音也變得有些猶豫：「那個…等…等這波瘟疫結束之後…再說吧…」她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既沒有完全拒絕，也沒有明確答應。

 

 

沒想到，安潔莉娜卻突然大笑起來，打斷了莉婭的話：「傻丫頭，瘟疫就像洪水一樣，是永遠不可能被徹底消滅的。這一點，你應該也知道吧？我們艾瑟瑞爾大陸，是由『秩序之網』與『混沌裂隙』這兩股力量交織而成的。『秩序之網』維持著世界的規則與平衡，而『混沌裂隙』則帶來變革與靈感。瘟疫，就是這兩股力量相互碰撞、激盪的產物。」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元素派的做法，並不是消滅瘟疫，而是疏導它，將它引導到可控的地方。而道具派，則是用封印和防堵的方式，試圖將瘟疫隔絕起來。」

 

 

「所以…聖女剛剛…是故意把瘟疫引到晶網城的？」莉婭終於明白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望著安潔莉娜。

 

 

「沒錯。」安潔莉娜毫不掩飾地承認了，「反正協會給我的任務，只是處理灰霧谷周圍的瘟疫，又沒有規定我必須用什麼方法。而且，晶網城是道具派的據點，這樣既能完成任務，又能打擊敵人，一舉兩得，不是很好嗎？」她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彷彿在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得意。

 

 

莉婭完全說不出話，安潔莉娜對她的反應感到滿意，在她耳邊低聲說：「只要接替我的位置，這裡的男隊員就任妳挑選，我還會傳授給妳淨化術，妳之後只要不和紅藍兩種魔色的隊員交合，淨化術依然可以發動。而且，妳嘴上說不要，剛剛卻一直目不轉睛的看，妳的內心，其實也很想要男人吧？」

 

 

她的臉紅到耳根，喃喃道：「不，我，我沒有，我還有仇要報，那個無魔色的廢物，現在躲在晶網城，我得去...」

 

 

「無魔色？」安潔莉娜眼睛突然發亮：「男人還是女人？戰士還是法師...不對，無魔色不能使用魔法，對方是戰士？」

 

 

「我哥哥，叫凱爾維斯。」莉婭恨恨地說：「沉迷道具的廢物，別說是戰士，連男人都不配!」

 

 

「這倒有趣了。」安潔莉娜看著她，露出笑容：「行啊，今晚還是在這裡過夜，明天就拔營，無魔色的男人啊...」

 

 

另一邊，晶網城內的影刃工肆。凱爾維斯突然打了幾個噴嚏，後背發涼。

 

 

「操，累過頭了？」他自言自語。

 

 

他本來在搞自己的發明，但王室要他們趕製一批防瘟疫的面具。凱爾維斯是新來的，只能加班幹活。瑪瑟琳也不管王室催得急，給凱爾維斯的期限照舊，沒有展延，這使得凱爾維斯白天晚上都得在二樓工作區幹活。

 

 

「啊…啊…用力…用力幹我…對…」

 

 

三樓，瑪瑟琳那放肆的叫床聲，夾雜著鞭子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不斷地傳入凱爾維斯的耳朵。 「那個婊子，就算懷了孕，還是改不了被虐的賤毛病。真他媽的賤。以前是老子抽她，現在換成艾倫了。」 他在心裡暗罵，卻又無可奈何。

 

 

他必須忍耐。他需要留在影刃工肆，學習更多關於符文道具的知識和技術，這是他擺脫「無魔色廢物」標籤的唯一希望。而且，他還欠著工肆一大筆學費，在還清債務之前，他根本沒有離開的自由。

 

 

「新來的。」

 

 

甜膩的女聲，突然在耳邊響起，打斷了凱爾維斯的思緒。他猛地轉過頭，身體卻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心臟狂跳不止。耳朵裡嗡鳴聲再次響起。視野的邊緣，開始閃爍起暗紅色光影。

 

 

站在他面前的是奎薩。她很高挑，比凱爾維斯還要高出半個頭。金色長髮披散在肩上。藍色眼睛帶著冰冷。從她的右眼角到耳根，暗紫色的符文刺青。但真正讓他感到窒息，是奎薩全裸，只有腰間繫著符文匕首。堅挺乳房、翹臀、陰毛，全都展現。

 

 

凱爾維斯雖然褲襠立刻鼓起，內心卻只有恐懼。尤其是他的指尖，顫抖得更加厲害。

 

 

奎薩一步步逼近，向他拋個媚眼：「你也憋了很久了吧？怎麼樣，想不想…和我…來一次？」(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