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筝站在医院走廊上,将证件递还给值班医生。那张写有医学博士的头衔证明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谢谢您把这个借给我。」她轻声说,语气平淡,却藏着说不尽的感激。
中年女医生接过证件,眼里带着几分担忧:「江护士,其实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病人逃跑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江晚筝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关系,就当是为以前的自己做一些弥补吧。」
她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笑容里带着几分释然:「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医生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轻轻抬手制止。
转身离去时,她的背影显得那样瘦削而孤独,却又带着一种超脱般的平静。
走廊尽头,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医生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说:「这孩子...还没从当年的事走出来。」
此时的江晚筝,已经走到了医院大楼外。冷风吹起她的发丝,却吹不散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迈步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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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潼最近总觉得自己身边很不对劲。
每当他独处时,总感觉有道若有似无的目光追随着他。
明明周围空无一人,空气却异常滞涩,让人喘不过气。
体育课后,杨潼擦着汗水回到教室,却发现桌洞里那那瓶喝过的的矿泉水不见了。
「奇怪...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他困惑地四处寻找。
与此同时,学校的储物间里,林夕正躲在暗处。
她怀里紧紧抱着那瓶偷来的水,修长的手指反复抚摸着瓶身。
「阿潼的味道...」林夕痴迷地嗅着瓶口,轻轻舔过杨潼可能触碰过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舌尖再次舔过瓶口。
「阿潼...」林夕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裙子下的内裤已经被浸湿,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好想要...好想要更多...」林夕咬着下唇,贝齿将唇瓣咬出血丝。
她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一只玉指深入裙底,在湿润的蜜穴入口来回摩擦。
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啊...就是这样...」林夕咬着下唇,生怕发出太大声响。
瓶身上的水珠被她一一舔净,那是杨潼曾经触碰过的位置,每一滴水,都像是他的气息。
「好舒服...阿潼...」她的呼吸越发紊乱,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一滴滴淫汗顺着林夕精致的下巴滑落,在衬衫领口晕开一朵暗红色的花。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疼痛带来快感,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不能叫出来...不能被别人发现...」林夕在心中默念,却无法抑制那不断攀升的欲望。
「真想告诉他...」林夕虚弱地喘息着。
「我有多爱他...」
「啊...不行了...」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林夕达到了高潮。
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她瘫软在地上。黑色的内裤已经被弄脏,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大量的淫液喷涌而出,沾湿了整个地板。
林夕瘫软在地上,双眼失焦,樱唇微张,不住地喘息。
「阿潼...我爱你...」她喃喃自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林夕的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舔过一个杨潼喝过的水瓶就能让她高潮连连。
但这并不是病,而是她对杨潼爱意的体现。
「不过,我们马上就能重新在一起继续相爱了。」林夕喘息的说着,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林夕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衣物,把水瓶重新放回原位。
那里即将迎来它的主人,而这个无人知晓的时刻,将被永远铭记在她的记忆深处。
重新买了一瓶水的杨潼回到了教室,当他看到桌洞里那瓶失而复得的水时,并没有在意。
「可能是哪个同学跟我恶作剧吧...」他自言自语,拧开了新买的水瓶。
如果他愿意尝一尝,一定能品出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那是林夕留下的印记,混合着她的体温和体香,是她对他无声的占有。
然而杨潼并不知情,只是专注于面前的作业。
而那瓶被人珍视过的水,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桌洞里,见证着这场无人知晓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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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杨潼开始留意到更多细节:衣柜里的衣服总是被重新整理过,但他明明记得自己还没有收拾过;
回到教室时,书桌上的课本被人轻轻翻动过,翻页的角度恰好是他准备要阅读的位置;
茶杯里的水温总是恰到好处,像是有人一直默默观察着他的作息。
最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些若隐若现的痕迹:门把手上残留的淡淡香水味,与他记忆中林夕常用的味道一模一样;
床单边缘多了几根黑色长发,那长度明显不是他的头发,但家里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就连空气中都时常飘散着若有似无的铁锈味,那是鲜血干涸后特有的气息。
「林夕...」这个名字不时在杨潼脑海中浮现,带着说不清的寒意。
他开始刻意避开一些人多的地方,总觉得人群中藏着一双窥探的眼睛。
就连在教室里,杨潼也总觉得后颈发凉,仿佛有人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晚则是最难熬,躺在床上时,他总觉得天花板上有道影子在缓缓移动。
黑暗中传来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摩擦皮肤。
有时杨潼恍惚间能听到低低的吟哦,那声音让他瞬间惊醒,却只看到月光下空荡荡的房间。
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润肤乳,包装袋上印着他从未见过的品牌。
抽屉深处藏着几片染血的面巾纸,上面的唇印还未褪色。
每天早晨醒来,他都要检查门窗是否反锁。
浴室的花洒背后藏着几缕剪短的头发,马桶盖上刻着细小的划痕,像是什么人跪在那里停留过。
就连去图书馆自习,他也总觉得书架间有熟悉的身影闪动。
上课途中,杨潼总能感觉到有视线在注视着自己。每当他回头看向窗外,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走廊。
午休时分,他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今天穿的蓝色内裤真适合你...和我买的那个一样...」
「我超,盒。」杨潼被这条消息吓到了,但他知道这是谁发送过来的消息。
傍晚回家的路上,杨潼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熟悉的白色连衣裙,躲在电线杆后。
等他赶忙走近时,那人又消失了。
到家后,杨潼洗了个热水澡,雾气弥漫中,浴室的花洒背后隐约有红光闪动。
热水浇在身上时,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隔着玻璃注视着他赤裸的身体。
躺到床上,杨潼按照习惯看起了书,那是一本他经常看的诗集。
今天他突然发现,书脊被人用极细的笔描画了几句:请不要把我当做陌生人,因为我每晚都陪着你入眠。
他的冷汗开始往下淌。客厅的时钟指向十二点整,秒针走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熄灯前,杨潼检查窗户的防盗,却发现窗框上多了几道浅浅的刮痕,像是有人试图爬进来却又退了回去。
冰箱上的便利贴不知何时多了一张,上面的字迹用熟悉的小篆体写着:「阿潼,我想你了...」
日期显示是三天前,但他确定那天没有见过这样的纸条。
「你到底在哪里...」杨潼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却又不敢大声喊出来,生怕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会回应他。
「喂,晚筝姐...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了。」杨潼拿着电话,声音里带着些许慌乱。
「我总觉得最近家里有点不对劲...」
「没事啦,这有什么打扰的,你说的不对劲是指什么?」江晚筝好奇的问。
「夕夕今天出现了,而且我感觉她可能在我家里,我总感觉我在被什么东西盯着。」
「等一下,我好像知道了,上一次去我没仔细检查,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随后,杨潼按照江晚筝的指示,在家中的角落里摸索着。
当摸到书架背面时,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果然...」江晚筝在电话那端轻声说。
「你等我半小时,我现在带些工具过来。」
她驾驶着吉普车赶到杨潼家门口,提着工具箱径直闯入。
熟练地查找拆卸着那些精密的监控设备,动作干净利落。
「你这操作还怪熟练,难道你以前也被监视过吗。」杨潼好奇的问。
「你猜啊,现在没空,以后有时间在告诉你吧。」
就在两人准备清理现场时,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去扔掉这些。」杨潼拎着装有监控设备的袋子,走向楼梯间。
刚到三楼,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阿...阿潼...好久不见。」林夕轻声唤道,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她向前迈了一步,裙摆轻轻摆动。
昏暗的楼道灯时明时灭,她的身影也在光影间摇晃。
杨潼定在原地,冷汗顺着额头流下。眼前的林夕穿着那条熟悉的白色连衣裙。
「夕夕...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你说呢?」林夕歪着头笑。
「我不是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杨潼,带着病态的痴迷。杨潼注意到她脖子上有几道明显的勒痕,那是她自己用皮筋勒出来的。
「那些痕迹...」杨潼指着林夕的脖子想说些什么。
「啊...」林夕轻抚过那些伤疤。
「你说这个啊,这是我为你留下的纪念哦,每当我思念你的时候,就会这样做...」
她的动作轻柔,语气却充满了疯狂:「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睡着的模样了,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偷偷拍了很多照片...」
「够了!」杨潼厉声打断,往后退了一大步。
「不要这样嘛...」林夕的笑容变得扭曲。
「你忘了吗?我们约定过的,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她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就像一只展翅的蝴蝶。
杨潼突然意识到,这只美丽的蝴蝶其实带着致命的毒素。
「阿潼...」林夕伸出纤细的食指,想要触碰杨潼的脸。
就在这时,杨潼往后退的时候脚下踩空,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从楼梯间摔了下去。
「阿潼,小心!林夕尖叫着想拉住杨潼,但没有拉住。(哈基夕的反应不是人类的七倍)
楼上那头,江晚筝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顿时脸色大变:「杨潼!你没事吧?」
林夕站在原地,看着杨潼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都要碎了。
但她必须走,因为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况且,江晚筝来了,她不能再待在这里。
「阿潼...」林夕轻声呼唤,眼眶泛红。
「对不起,我马上会来照顾你的。」
林夕现在多想在杨潼身边照顾他,用自己的怀抱安抚他的伤痛。
但现在的她还不能暴露,还不能让任何人抓住。
她最后看了一眼杨潼房间的方向,转身消失在楼道里。
她的眼泪无声地落下,但更多的是担心和心疼。
「很快...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了...」林夕低声说。
「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林夕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橘子香水味,和她深深的牵挂。
江晚筝冲下楼梯时,发现杨潼倒在地上,而林夕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橘子香水味,随即又消散在秋日的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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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里,杨潼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他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石膏,医生说是手指骨折需要固定。
「真是多亏了你送我来医院...」他不好意思地对江晚筝说。
江晚筝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摇头:「你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别想那么多。林夕那边...暂时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不过也挺神奇的,那天晚上我去你家前在附近转悠了挺久,那林夕到底是躲在哪里出来的?」
这个问题使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江晚筝已经在杨潼家附近蹲点过好几次了,却始终没有发现林夕的痕迹。
一周后,杨潼重返课堂。虽然左手的石膏还没拆除,但日常生活已经能够自理。
这天晚上,他回到家中,发现书桌上多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字迹娟秀,却带着深深的歉意。
书架的角落里,她放了一瓶止痛喷雾,上面贴着便利贴:「请好好照顾自己...」
「夕夕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明明锁已经换过了。」
杨潼看见这些林夕留下的小东西,心里虽然有些不解自己的家怎么谁都能进。
但还是有点开心,毕竟这也能证明林夕目前状态还算正常没有一直发病。
此时的林夕,正躲在暗处,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这一切。
「阿潼...」她轻声呼唤,满脸潮红,眼中冒着爱心。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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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林夕的母亲主动联系了杨潼,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内疚。
「我知道小夕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她说。
「我想为她做出一些补偿。」
随后,林夕母亲为杨潼安排了搬家事宜。
一套位于市中心的豪华公寓,有着最先进的安保系统。
「这是我们家的一套房产,一直空置着。」她表情严肃地说。
林夕母亲提议了一套新住所,不仅离学校很近,安保措施也十分完善。
杨潼考虑到林夕能随便进入他现在的家,觉得有点哈人,便接受了这个提议。
杨潼在新住所的第一夜睡得很安稳。
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被监视的生活,却不知道真正的牢笼才刚刚开始。
江晚筝时常会来探望杨潼,帮他收拾家务,煮些营养粥。
每当她走出家门时,总会感觉天气突然变冷,让她不仅打哆嗦。
起初她对杨潼的新住所并不在意,毕竟,那里的安保确实能防止林夕再次接近。
「这样也好,至少能让他安心养伤。」江晚筝这样想着。
但在一次去医院值夜班时,她无意中听到两个护工的对话。
「你听说没有?那个从咱们院跑掉的病人被找到了。」
「嗯,听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整天都在念叨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可不是嘛,她母亲把她接回家了,说要亲自照顾...」
江晚筝的心猛地揪紧,她想起了杨潼的新住所,想起了林夕母亲的态度,这绝不是一个巧合。
此刻,杨潼新家的隔壁,林夕正躲在黑暗中,观察着杨潼的日常,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计划快要成功了呢...」她轻声说。
在新住所里,杨潼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安宁。但他不知道,这座看似安全的堡垒,其实是林夕设下的最后一个陷阱。
而此时的江晚筝,正陷入了深深的不安。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为了阻止惨状发生,她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然而,一切都来得太晚了。
林夕已经开始了她的终极计划,而杨潼,注定将成为她永恒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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