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夜晚,朱音被早早哄睡,接下来是我和弥生的二人世界。
两岁的朱音已经可以和我们分床睡,我用木板在宽敞的主卧里隔断出一个简易婴儿房。性格乖巧的朱音在那里睡得安稳,从不哭闹。
我把假肢卸下,躺在床上舒展筋骨。前阵子刚刚完成了玉米和大豆的播种,虽然有农机,但还是很累人。
穿着单薄睡裙的弥生爬上床,很自然地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她的怀里,为我按摩肩背。
刚洗过澡的她身上传来阵阵清香,让我心旷神怡。我像孩童一样在她怀中惬意地磨蹭脑袋。
「公君,其实你在家做饭、照顾朱音就好了,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可以照顾庄稼的。」弥生轻声说。
虽说男女有别,但一瘸一拐的我干农活还真不比两位女士强多少。朱音断奶后,从效率的角度讲,换我在家带孩子更合理。
「我……现在虽然派不上大用,但至少农忙时节还是得搭把手。」
弥生紧了紧怀抱:「别说这种话,你已经干得很出色了。」
说完,她在我脸上啄吻着,似乎是想犒劳我。
她不愿意看到我自怨自艾,我自然也不会再说丧气话,享受着她的疼爱。
弥生的吻细腻而热情,好像在细细品尝滋味,让我感觉到自己被需要。慢慢地,她情绪火热起来,几乎要把我吞下去。
「公君……你好香……」
我们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沐浴露,是一个味道吧?有那么香么?
弥生时而用舌头在我口中搅拌,时而吮吸着我的嘴唇,肆意地交换着口水,呼吸逐渐粗重。
我被她吸得晕晕乎乎,浑身无力,被推倒在床上。
「弥生……我……我累了……」
「嗯……我帮你放松放松。」
弥生把我的睡衣脱掉,在我的身上四处舔舐。尽管洗过澡,但我还是害羞起来,担心身上会不会有味道。
「不要,我出汗了……」 我想要轻轻推开她。
弥生的头顶着我的手掌,说着「那更好」舔得更起劲了。舌头的触感让我背脊发麻,脚趾不自觉地缩紧。
「诶!?干嘛?啊……不要,你不用这样做!」
没想到弥生的舌头竟然一路爬到了我的小兄弟上,我打了个激灵,支撑着爬起来。
虽然色情片里很常见,但我骨子里觉得那是卑下者侍奉上位者的手段,弥生那张伟大的脸怎么能被那样玷污呢!
「我很喜欢……你讨厌吗?」弥生的眼睛冒着捕食者的光。
「太脏了,怎么能让你……」
「其实很干净,况且……」
话还没说完,她又开始贪婪地吞吐,让我骨软筋麻。慌乱、愧疚、不安、感激,大脑被混乱的情感搅得一塌糊涂,除了抓着床单什么也做不了。
要被吃掉了,感觉生命在向她的口中流失……真的不是女妖怪吗?
脚下虚浮,好像随时要飞到空中,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等待飞升。但是,尽管漂浮摇曳,但始终不能完全起飞。
想要飞起来……想要飞起来……可总是差一点……
沮丧渐渐抓住了我,血液在冷却,澎湃的心跳也渐渐平息。
弥生松开了我那半硬不软的小兄弟,窥视着我的表情。
「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尴尬地说。
截肢后的ED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每次都是弥生单方面地照顾我,我却没有硬到能满足她。
「公君,不要着急。」
尽管弥生从没表现出一点不满,但我还是越来越害怕。还要多久才能恢复?我不会这辈子都废了吧?
我曾偷偷读过一些资料,尝试过心理疗法和食补疗法,但收效甚微。
这样下去不会被弥生抛弃吧?尽管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男人,但我还是本能地害怕。
生活上完全是拖后腿的我,如果连床上功能都不具备,到底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弥生抚摸着我的头:「不要紧张,也许放下负担,效果会更好哦?」
我说要上厕所,懒得穿假肢,拄拐离开卧室。
其实没有什么便意,我只是有点无法面对弥生。
但是,在推门瞬间,我发现了走廊上蹑手蹑脚离开的水桥,她衣衫不整、面带异样的红晕。
尴尬的沉默只持续了瞬间,反应过来的我恍若未见地继续前进,路过脸像煮熟的章鱼一样红的水桥。
提着小灯笼来到卫生间,我站着叹了口气。从水桥的卧室去卫生间、厨房或客厅都不会路过我们的卧室,这没法糊弄过去。
水桥亦步亦趋地低头跟来:「对不起……」
「你……找我们有事吗?」
「没有事……我只是好奇……」
谁让你说实话了,我不想知道你在好奇什么。随便编个借口,给彼此一个面子吧。
「我不是经常偷听,今年也就十几次……」
……光今年就偷听了十几次吗?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感叹她的糟糕癖好,而是担心自己ED的事会暴露。
如果今晚是第一次偷听,那也许还不会发现,但不到半年就听了十几次,很难不暴露。
「怎么说呢……」我开了个头,但说不下去了。
毕竟水桥正是二十出头精力旺盛的年纪,现在连色情片都看不了,也许身体里积攒了相当的欲望。
指责她变态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总不能鼓励这种行为吧?
水桥低头不语,泪水从她的下巴上滑落。
「不,我没有一丁点怪你的意思。」看她被逼成这样子,我赶忙解释起来,「别往心里去。」
「对不起,我太下流了……我知道自己变态……可就是忍不住……」水桥压抑着声音抽泣。
我撕下几张卫生纸递给她:「不下流,不变态,挺正常的。」
「我就是变态,安部先生不知道……」
「能有多变态?」我故作轻松,「男人每天心里闪过的变态念头能把你吓一跳。」
水桥摇摇头,自暴自弃地坦白:「我其实……边听边幻想着弥生小姐是我……」
这发言让我再次陷入沉默。
「是不是很可悲……呜呜……我不想活了……」
这话吓了我一跳:「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这才多大点事。」
「我怕你心里瞧不起我……呜呜……」
「绝不会的,这点我可以发誓。」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我害怕……」
水桥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不停地干活,甚至没有多少机会和我们说话。
或许,她是通过劳动付出来缓解自责,可这仍然不能根除深植于她内心的、低我们一等的感觉。
有一瞬间,我几乎压抑不住拥抱她的冲动,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件事,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以后,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藏着掖着,做你自己就好。」
我斟酌着词句开导她——
「我们是家人,见识过彼此最可悲、最丢脸的一面,再没有必要顾虑什么了。」
嚯嚯,要出轨了嘛
看来治疗ED可能就是亚子的机会了,甚至可能在鹰司同意的情况下3P来刺激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