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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会议」制度确立后没多久，秋子怀孕了。

我没想到自己都过四十岁了，精子活力还这么高，看来我和亚子一样在生育方面颇有天赋。这或许是外星人选择我们的原因？

算上秋子肚子里的孩子，家族成员增加到了13个，分家迫在眉睫了。

为了确认新家的水源安全，我在新家喝水、做饭一段时间，确保不会因此生病后，又先后让亚子和孩子们轮流试住。

再把各种物资尤其是发电和通讯装置也分了一部分到新家，分家准备就做完了。

首批入住新家一号的包括春奈、夏美和她们的儿子健太、健次四个人，这样两个小家可以互相照应，更加安全。

当然，我以后会轮流在老家和新家住。

虽然两边相距只500米，去农田干活时大家也还在一起，但在老家生、在老家长了约二十年的春奈和夏美还是像古代远嫁的姑娘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亚子起初和我一样沉稳，但很快和女儿们抱着哭成一片。明明之前为了争排班表动辄开会一整天，这就是所谓距离产生美吗？

幸运的是，虽然刚分家时母女几人有些不适应，夏美有时还会错走回老家，但大家很快意识到，虽然房子有距离，但家人没有距离。

亚子时常来新家探望，帮忙照顾外孙，或是添置家用。小女儿们想来新家玩，也可以跟着大人来。

对我来说，白天和以前一样在外种地、打猎、捕鱼、修渠，只有晚上和过去有区别。

睡前，我用冷水擦洗过身体，神清气爽、优哉游哉地走向值班的春奈的房间。

「今天该怎么整治她呢？」我舔舔舌头。今天状态极佳，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没想到进屋看到夏美和春奈坐在床上聊天。

急切想和春奈亲热的我打算赶走夏美，便问她：「孩子们呢？」

「在我的屋睡觉。」

「不去看着？他们掉下床怎么办？」

为了留出大人的空间，之前惯例是我和谁同房，两个孩子就和另外一个睡，今天应该夏美照看孩子。

「床四周都用椅子围住了，没问题的。」

「他们醒来发现没人会害怕的。」

「爸爸，」春奈打断，「是我让夏美留下的。」

「你身体不舒服吗？」她想和夏美换一换？

「不……」春奈脸红了，夏美则嘿嘿笑了起来。

「那是有什么事吗？」

「我……」春奈没说下去，推推夏美，夏美反推回去，姐妹俩推推搡搡。

总感觉气氛有点暧昧，到底怎么了？难道……

「你怀孕了？」

「不、不……」春奈又看一眼夏美，「爸爸，今天是你的生日。」

「是啊，那怎么了？」

我摸不着头脑。今天确实是我生日，可白天全家已经在老家聚会庆祝过了，难道我记错了？

「为了表达对你的感谢，我们两个……想试试一起侍奉你」

春奈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让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们？一起？」

「嗯。」春奈涨红了脸，「爸爸不喜欢吗？」

「看来他不愿意。」夏美起身，「我还是去带孩子吧。」

「等等，别走。」

我不假思索地抓住夏美的胳膊，她笑嘻嘻看着我：「你不是说他们会害怕吗？」

「呃……男孩要勇敢，况且他们晚上睡得很香，不会醒的。」

「所以……」夏美仰头看向我，「老爸想双飞我们？」

说得够直白，春奈的头恨不得低到胸里去了。但是作为男人在这种问题上不能含糊，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吹了声口哨的夏美伸手去脱春奈的衣服，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太淫乱了？……尽管我残存的良知还在质疑，但身体已经作出了行动，把女儿们扑倒在床上。

「老爸……很喜欢把我们叠在一起？」 努力平复呼吸的夏美问。

我顾不上说话，猛攻跪伏在夏美上方的春奈，她双手支在夏美身侧，身体摇摇欲坠。

「噗呢」支撑不住的春奈倒在了夏美身上，柔软的乳肉互相挤压，从身体侧面溢了出来。

「压死我了。」夏美推推春奈。

真破坏气氛啊，作为惩罚，我「啵」地拔了出来，然后扶着小兄弟向下方探索，重新插入。

「啊~」夏美颤抖。

老实说，她们的蜜裂挨在一起，不用眼看，我不确定插的是谁，不过看反应确实是夏美。

再次猛攻时，被砰砰乱撞的夏美连带着身上的春奈一起震颤起来。

我很熟悉每个妻子，撞击时她们的晃动幅度有差别，比如高挑结实的夏美就更稳定些，最瘦小的秋子则仿佛要飞起来。

但现在叠加了春奈重量的夏美，撞起来的体感变得沉多了，而且两个身体的震颤不完全同步……种种陌生感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爸……慢点……」夏美求饶了，回应她的是无情的加速和加力，这下不止床板作响，整张床都像振动模式的手机一样在地板上位移着。

夏美忍不住尖叫起来，轻轻拍打我的小臂，好像跳楼机上哭喊着想回家的游客。

她一向自恃强壮，自以为比其他人耐受力更强，其实不过是我很少全力以赴，今天要让她在姐姐面前一败涂地，把脸丢干净。

「爸爸，夏美承受不住，饶过她吧。」春奈扭头看我，眼波如水。

嘴上好像是体谅妹妹，不过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该我了」。看到夏美被这么暴烈地进进出出，没有女人会不眼馋的。

我是个慈父，当然立刻满足春奈的要求，很快，屋里又响起了春奈的尖叫。

春奈，夏美，春奈，夏美……对女儿们的教育交替进行着，我难免比较起她们。

夏美平时锻炼更多，腔压更大，春奈个子稍矮，但意外地延展性更好，两个人的皱襞形状也不一样，需要我细细地体会、反复地比较每一个细节。

我把她们两翻了个面，让春奈在下、夏美在上，改变进入的角度，更全面地体会着。

夏美，春奈，夏美，春奈……

体力不支的夏美趴在了春奈身上，以女性来说颇为宽阔的后背随着喘息起伏，肉感十足，我又抓又咬，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

与此同时，小兄弟却在猛攻春奈，体型较小的她被妹妹盖得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一个洞和我互动，有种奇妙的背德感。

因为被两个人压着，春奈的呜咽声闷得好像要窒息，声音慢慢转低。

夏美原本脸朝下埋在枕头里，突然受惊似的爬起：「怎么了？」

春奈满面红潮，泪水潸潸而下，沾湿了刚刚趴在她旁边的夏美的脸。

「压疼你了？到底怎么了？」

看到我依然无情地摆动着腰，夏美更慌了：「爸爸，停下，停下！春奈哭了！」

「哭就对了，她经常这样。」我加大力度在春奈最深处研磨着。

少数女性在高潮时会控制不住地哭泣，春奈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秘密之前只有我知道，现在夏美也知道了。所谓坦诚相见的好姐妹，就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