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第8章 [上]

 

业障

四个人还没来得及擦去身上的污秽，JK和樱桃便出现了。恶魔的压力笼罩着所有人，使空气变得紧张而窒息。尽管JK答应放手，但受害者仍然感到害怕，不知道老人是否已经满意，还是会再次强迫四个人承受羞辱。虽然JK似乎很满意，但四人仍然不确定他是否会信守承诺。因此，黄金必须把话说在前面：

- 你满足，才亲自让事情落幕？

保镖拿来一把椅子，恭敬地让JK坐下。老家伙露出一丝诡异的坏笑，目光掠过母女三人。由于她们未及时拿到衣服，女孩们慌乱地用手遮住胸口，双腿紧紧合拢，试图掩盖体内流出的污秽液体。樱桃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却遭到JK的厉声斥责。JK显然一心想要侮辱这些妇女，而金发女郎为受害者感到愤愤不平。但表面上，她选择用温和的语气向老家伙应对:

- 一切都结束了，就当我在向父亲哀求吧！

樱桃从未向老家伙提出任何请求，但现在，她为了陌生人破例了。作为一名女性，她不忍心再看到其他女性遭受屈辱。

JK沉默了，黄金再次重复了这个问题：

- 你满足了吗？

JK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吹向黄金的脸：

- 满足？当然，你们如此雨云洪水，如果我不满足，原来我是「艺术」盲？

保镖们放肆地大笑，用粗俗的语言讨好主子。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并不像在无数猥琐的目光下赤裸那么让人羞辱。黄金抓住老家伙的小辫子：

- 你说放手，就是不再羞辱我们了！

JK耸了耸肩，冷笑道：

- 我可从没说过允许你们穿衣服！

JK和他的手下嘲讽道。黄金淡然一笑：

- 这事对你毫无益处，但对我们而言却是尊严。掌权者却狡猾地食言，你不怕因失信而引来背叛者吗？一时得意却后患无穷，值得吗？

属下们争先恐后地表示绝对信任老板。JK嘴角上扬，听着这群谄媚的奴仆。老家伙仅想再戏弄受害者一下，而不是对小事感兴趣。黄金的话让老头子不得不仔细思考。JK病态的乐趣被打断了，他挥挥手，命令樱桃把衣服拿给受害者。

在最后关头，黄金依然牵挂着母女三人，玉和她的女儿们感谢樱桃。她们心中暗自感激黄金，却不敢向他表露。JK斜眼看着母女三人穿上衣服：

- 我不明白你为何为一个陌生人如此倾尽全力。你恩爱完成任务就行了，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们身上。难道我猜对了，你对母女三人都动了情？

JK咧嘴坏笑，看着姑娘们那张比红木还红的脸。

- 哦，怎么脸红了？我说中所有人的心事了吗？

JK得意地大笑：

- 呵呵，凶手保护受害者，受害者对凶手产生感情，双方坠入爱河！真是够劲啊，简直咸死我了！哈哈哈哈……

三名女孩看到一群小人得意洋洋的笑容时，既感到尴尬又愤怒，恨不得亲手杀死JK和他的手下。黄金若无其事地穿上衣服，平静说道：

- 因为我们依然是人！

JK咯咯地笑着，肩膀因此颤动，老家伙的脸变得半人半妖：

- 你还是人吗？你们还是人类？- 老家伙轻蔑地扫视了一眼每个受害者，冷笑道 - 一群乱伦还能算是人类？

和母女一起四人行，从道德的角度来看，这确实是乱伦。虽然是被JK逼迫的，但四人犯下了不道德的罪行也是事实，因此都羞愧地低下了头。然而，事情并不像受害者误解了JK的意思的那样简单。老家伙摇了摇头，拉长声音说道：

- 嘿，你们认为我把这种罪行比作乱伦？

JK对射向他的那些子弹般的目光假装抽搐：

- 我真是害怕你们这群乱伦！- 老家伙掏出一张纸，扔到黄金面前，冷笑道 - 你来收拾残局怎么样，国民英雄？

黄金捡起纸张看了看，脸色阴沉下来，拿着纸的手微微颤抖。他的瞳孔放大，眼球布满血丝，愤怒地盯着文字。玉和女儿看到黄金被激怒，女孩们慌了神，从注视着他，接着转向了JK。老家伙做了个把话筒指向黄金的手势，像是在「采访」他：

- 请告诉我，你犯罪乱伦的感受？！是爽快，痛苦，还是又痛又爽？！

黄金突然怒吼一声冲向JK。保镖迅速上前，扭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倒在地。黄金疯狂地尖叫：

- JK，你这个该死的老家伙，快给我解释清楚这件事！

JK拿起纸，丢给母女三人，说道：

- 冷静点。只有让她们像你一样感到有罪，这才算公平。

黄金的怒火让三位女子感到不安，她们却又惧怕那张无魂纸片带来的无形压力。犹豫了许久，玉弯下腰捡起纸片，开始阅读:

「基因检测结果： 金为AB型血，玉为AB型血，姮为AB型血。 基因特征匹配显示，三人血缘关系一致。

此结果由洪荒国远东市生物技术研究所检测中心官方确认。 基因检测日期：10月15日；结果确认日期：10月20日。

查验并认证人：生物系主任 - 金莲医生」。

基因测试纸上详细记录了三人的基因匹配序列。下方盖有生物研究所的红章。玉震惊地意识到Thanh Hang（清姮）的真实身份，她颤抖着转向黄金，想要他能够否认这个残酷的事实。然而，那最后的希望，终究在英雄饱含苦涩泪水的红眼眶中破灭。坚强男人的痛苦，进一步证实了基因序列的真实性。黄金无法改变清姮是他生母的这一事实。

他心慌意乱，感到困惑。JK想要测试黄金的基因，老家伙需要采集他的血液，皮肤或头发。然而，JK从未接近过黄金。除了田径锦标赛结束或春节假期，他一年四季都忙于训练和出国比赛。那个地方就像一个军营，戒备森严，任何人都无法闯入。老家伙无法偷取样本进行检测。

JK看着皱眉的黄金，只见那双布满红色条纹的眼珠如刀锋般猛地朝他身上旋刺过来，仿佛恨不得一眼把他戳穿刺死。就在这一刻，主谋的兴奋被彻底点燃。

- 啧啧，英雄，你怎么这么紧张？趁你不在家，我派人偷偷潜入，找到了可以用于基因检测的东西。呵呵，你妈妈真是情深义重，她将你儿时的头发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口袋里。母爱浩瀚如海和阔天空。- 老家伙嗤笑道 - 你冷静点，就算你杀了我，你们这些犯下滔天大罪的人也不配再称为人类。

黄金不敢面对面母女。兰姐妹们忧心忡忡，轻轻地抖着衣衫，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母亲。玉仿佛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她听不见耳边回荡的哽咽，也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一切都被黑暗吞噬，她的感官和心魂似乎已经彻底死去。

两姐妹捡起从母亲手中掉落的那张纸。冤孽的字迹在她们的脑海中围绕，扭曲成充满欲望的图像。那些亲密的时光，那些激情的吻，引诱着浓郁带来迷人消魂声音的呼吸。而如今，这一切已化作来自地狱深处的恐怖回音。

升华与迷恋在弥漫着污秽气息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混浊的欲望疯狂激起内心深处的每一丝痴迷与麻木，永远侵蚀着污浊的灵魂与躯体。罪孽的感触化作魔鬼，扑向慌乱的精神。随后，它们舔舐着罪恶中扭动挣扎的染污躯体，撕裂那破碎的心魂。

兰姐妹蜷缩着身体，用双手紧紧捂住耳朵，直到鲜血渗出。在JK那恶魔般的笑声中，她们几乎崩溃发疯。模糊的幻觉中，高亢的笑声不断回荡。JK欣喜若狂，因为那些乱伦的人群哭得泪水枯竭。

- 报应！母亲的生活吃咸食，导致孩子的生活口渴！[1]

在恩爱与屈辱中，黄金是最本领的人。他被放逐到绝望的地狱，理智在鬼影的爪下正在被撕裂激烈挣扎。在这场思想的斗争中，他奋力从无尽的泥潭中挣扎而起，追问业障的根源:

- 这和我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JK不再抽雪茄了，改为抽香烟。他把烟灰弹落在黄金的手上，仰靠在椅子上，开始讲述过去的故事:

- 三十三年前，一个小伙子坠入了月圆年龄的少女的情网。二人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恋爱期，并共同立下了海誓山盟。

JK沉浸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恍若置身梦境，回忆起那些美好的过往。

- 少年才十七岁，折断水牛角年龄[2]，愚蠢得像一头牛。那时，他除了满腔的热情，几乎一无所有，却天真地相信，一座茅草屋和两颗金心的爱情！- JK怀恨在心，声音中透着不甘。黄金隐隐觉得，他将听到今晚事件后果的真正原因 - 尽管家庭极力反对，他还是毅然放弃了家人。因为她，他日夜拼命挣钱，为了两人未来的幸福而奋斗。- JK尖酸地一笑 - 妈的，六个月后，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情人竟然背叛了他，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这个故事让他联想到「母亲的生活吃咸食」这句话。他清楚地知道，被JK嘲讽为「让孩子口渴的女人」是谁，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 她仰面躺下，让少爷家伙玩了一夜，接着婊子对他说：「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随后，她断绝了一切联系，与那个死狗家伙过上了奢侈的生活。

老家伙轻蔑地笑了笑，自嘲自己曾经愚蠢的时光。

- 好心有好报。他在受到深深的恩惠后，从最下等的职业开始积累财富，并向天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变得比那对偷鸡摸狗之人更富有、更有权势。最终，其余的故事便成了历史！

黄金还没弄清事情的真相，他的内心仍然受到巨大的冲击。自卑感的脸色因愤怒而变得苍白。老家伙冷笑着，转身看向玉，而她对这些侮辱无法无动于衷。JK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融入她燃烧着仇恨的目光中。那火热的目光似乎想要焚毁她自己，以及那个将四个人推入地狱的罪人。受害者的仇恨是JK的终极喜悦，他得意得几乎失去了所有人形。

- 诅咒你们的妈妈吧，她是一个荡妇，你们必须付出代价不可饶恕的罪过！

注释

 

[1]越南成语

 

意思是指多行不善，子孙必被恶报。积善余庆，积恶余殃。

 

[2]越南成语

 

17岁折断水牛角，表示朝气，蓬勃的年龄，并且充满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