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冰雪。

风暴。

寒冻。

佩拉她生长于贝洛伯格，见证了星核寒灾最后也最强烈的时期。所以我很明白，她比我更深知此类现象的威力。

而且，她战斗时操纵运用的浮空炮台，除了参杂了她的命途之力以外，炮台自身的攻击方式也是冰冻射线。即使是同样适应寒冷环境的敌手，也不能视她的急冻炮台为无物。

以及她的瞳眸色泽，浅青之中包含深墨蓝，让我联想到深水严冻的冰层。

除了性格不至于特别冰冷之外，我所熟悉的情报官少女，多方面的印象都与冰雪相关。

至于我，开拓者穹，虽然能驱使不同命途之力并同时改变自己运用的能量属性，说不定哪天也能以某种形式涉猎于冰冻之力，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并无相关的心得。

然而，此时此刻，状况又不太一样。

「唔……没想到，穹……你居然掌握了如此可怕的……到底是什么时候……」

冰晶疾旋，暴风呼啸，在这彷若重演星核灾害的毁灭寒潮之中，佩拉瞪大了眼镜下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我。

而我笑得漫不在乎。

「没什么特别，一点思考，一点尝试，也或许是因为我本来就这么强大。」

我摊了摊手，既是表示一切都无所谓，也是在展示我所带来的这片毁灭风景。

因为，我已是君临天下的王者，所有的拦路者皆已被我击溃，我的胜利乃众所见证，我的统治无可置疑。

打从一开始，佩拉便无法与我对抗，她是清楚这点的。只不过我现在展现出的力量更加超乎她的想像，带来了更进一步的绝望，让她少许挣扎的奢望也轻易破碎。

此时，佩拉已经收起了惊诧之色，但终究只是强自镇定。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你的手段了，没想到……终究仍是看错……」

「所以你，准备投降？」

听我之问，佩拉理了理她那一头墨蓝长发，至少表面上恢复了她一贯自我要求的冷静，并回以一笑。只不过是苦笑，惨然而凄美。

身为银鬃铁卫的一员，情报官少女的战斗意志从不逊于任何一位将士。即使早就已经计算出结果，她也会站着迎接终局。

「你还不明白我？。」

「嗯，也是。」

我轻轻一叹，摇了摇头。

「那就，结束吧。」

一个手势，一声指示，我赐下冰之毁灭。

蓄势待发的低温气旋，终于在我的意志下，化作冰寒的暴风，磅礴呼啸而去，正是冻碎万物的末日真意。

佩拉最后尝试做了若干反击，也毫无意义，我俩彼此都早已知道的结果，就在这一刻，无可避免地到来了。

冰雪风暴吞没了一切。

风雪中的目标遭到冻结，随即爆裂开来。

是的，毫不留情地冻成了一地碎块。

佩拉……

的，以太灵。

以太灵决斗，佩拉vs开拓者穹，胜负已分。

「啊啊……我新构思的队伍呀……唉。本来我还以为至少有机会跟你拚拚看，没想到，输就算了，还输得这么惨……」

以太体光点飘飞之间，佩拉垂肩叹气。

由以太物质模拟出的冰风暴攻击，已经完全摧毁了她的以太灵队伍，令决斗告终。

以太战线，捕捉虚拟以太体并培育对抗的对战游戏，早已风靡寰宇。而在贝洛伯格与星际重新接轨之后，以太战线热潮也成为吹进雅利洛六号行星上的一阵新风，并且举办了一场大型竞赛活动。

虽然比赛允许两位玩家共组一队，并且我的两位女友，佩拉与玲可，也同样都是以太灵玩家暨参赛选手，但我们三人之间都并没有搭档，而是以对手的身分在竞赛中碰面。

最后结果是，我跟三月七搭档而成的队伍，带着一只特殊的次元扑满以太灵，突破了重重难关，击败包括特邀强者在内的所有对手，成为了这一届（以贝洛伯格而言则是第一届）以太战线的冠军。

是的，以太战线的比赛早已结束了，现在并不是比赛期间。

但即使没有比赛，以太战线本身也是一直都可以游玩的。而做为上一届的冠军，自然不乏挑战者想与我切磋，或是曾经的对手组建新的队伍之后兴冲冲地找我再战一场。

佩拉，也是一样。

她跟希露瓦组成队伍参与比赛，成为了我在贝洛伯格赛区面对的强敌。

比赛刚结束时，曾有过一波向我这位冠军排队挑战的热潮，当时佩拉并不在其中。如今，连这股活动余热也逐渐消退，终于没人继续缠着我求虐之后，佩拉才带着她充满信心重新组建的队伍向我提出挑战。

然后，她就惨败于我未曾公开使用过的真正最强队伍之下。

「次元扑满、流浪者、银鬃炮手……搭配上深寒徘徊者，竟能有那样的效果……芯片的影响一定很大，有可能是……」

决斗结束后，我也收起自己的以太灵。而佩拉原地沉思了起来，口中喃喃念着，在推测我的队伍细节。

我走了过去，摆手一笑。

「哎，想什么，直接看不就好了。」

「咦？可以吗？那……等等，不行，你问过小三月了吗？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会同意，但也还是应该先……」

她眼镜下的目光先是一亮，又审慎地摇头。

我知道佩拉的顾虑，以太战线是我跟三月七组队取得冠军的，队伍也是两人共同安排，要让其他玩家看之前该先问过三月七。

佩拉在这方面拎得很清。

「放心吧。你想嘛，这跟当初打下冠军时的队伍不同啊。刚才那是我自己的队伍，三月也有她自己的另一组队伍，我跟三月在比赛结束后私下决斗过一场，是她很有仪式感地说要决定真正冠军什么的……嗯，所以严格来说，你是第二个被我用这队打败的对手。」

「哼嗯～原来是这样啊，由于从来没看你用过刚才那个队伍，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能见到你真正实力的人呢。」

佩拉以轻浅但略长的声音「哼」着，也不知道是单纯的语气音还是某种意味深长。

然后她往我走来，但我先向旁撇了撇头。

「到那边坐着看吧。」

……

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是贝洛柏格广大地下空洞的其中一处区域，旧武器试验场。

正如其名，此地曾经是兵器工厂，更有自律机兵的产线，原本并不是什么游玩场所。

七百年冰封期间，曾经为了抵抗反物质军团而日夜不停运作的产线，也已经被遗忘在地底深处。直到星际和平公司重临这颗星球并与贝洛伯格达成合作协议之后，这片区域才在公司的协助下重新被探索出来。

有点出乎意料地，旧武器试验场重新面向大众的方式，是做为以太战线的活动场地，还迎来除了我们列车组与公司之外第一波真正意义上的外星游客。比赛期间此地摊贩林立，热闹无比，恐怕当年自律机兵产线还在全力运作时这里都没聚集过这么多人。

那般热闹景象，也随着活动结束而暂告一个段落。但这片区域依然作为以太战线常设场地而持续开放，平日仍有不少本地的以太灵玩家在此出入，我在比赛结束后陆续接受挑战时，也都会吸引一波围观。

不过，我跟佩拉刚才结束的那场以太灵决斗，并没有任何观众在场。

由于本来是废弃数百年的工厂，最近重新开放布置时就地取材，这片区域的底色就是大量金属板与铁丝网。

我跟佩拉所在的决斗舞台，当初比赛期间环绕着闪瞎眼的灯光与轰鸣音响，巨大屏幕烘托气氛。而这些在日常营运时期就简化了很多，我跟佩拉刚才的决斗更是只开了基本的场地灯光而已。

事实上，现在是场地的公休打烊时间，我跟佩拉另有原因来此，以太灵决斗是顺便的。

不过，也只是事务上的顺便，佩拉对这场决斗本身仍是颇为郑重。

她一向如此。

当佩拉决定投注心力在一件事上，就会极为认真，无论是在以太灵游戏，在希露瓦的乐团，在佩拉自己的情报官工作，以及……

我、佩拉、玲可三人之间的感情。

……

决斗结束后，让佩拉观看我的队伍详情之前，我先带她一起前往场地边缘，大量铁丝网与金属板凌乱交叠的墙面处，搬了几块还算合适的金属板当成座椅。

然后我直接一屁股坐下，并伸手制止了也想在旁边坐下的佩拉。随即，我并拢双脚再拍了拍大腿，对佩拉挑眉怪笑。

「桀桀桀，小美人儿～想要看本冠军大爷的王牌队伍，不先来点诚意怎么行？」

佩拉眨了眨眼，一脸好笑地哼了哼气，然后压着唇角笑弧，伸指托了托眼镜架。

「什么跟什么……咳嗯，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冠军竟是如此下流之辈。出于无奈，我也只好含泪忍辱了。」

然后她侧转过身，微微弯腰，双手将她腰后披垂的小饰带拨开了些以免压到，同时拢平了白色外套后摆与黑色短裙的布料，突出了她裙布与黑丝大腿之间的臀部弧线，再优雅地侧坐到我大腿上。

当她屁股的柔软重量压到我腿上，也近距离吸到她的清新气息之时，我得压抑着马上揉按这具纤娇身子每一个部位的冲动，才能好好地把我的手机递给她。

以太灵对战使用的是专用道具，但也有联动的手机APP，可以查看队伍详细资讯。

「次元扑满、流浪者、银鬃炮手……然后是这样的芯片搭配吗？原来如此……这就让你队里的的霸主以太灵，深寒徘徊者，真正成为了无法停止的风暴……」

虽然我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到她的柔软腰腹，与她那弹力紧实的丝袜大腿上，但为了不打扰到她观看，我暂时也只是小力抚按而已，并且维持了还能对话的理性。

「嗯，组建完成并拿游荡以太灵练手之后，我自己都被震惊到。目前是还没传播开，一但流行起来搞不好未来版本就被削了。」

「是啊，如果当时你拿出了这个队伍，就连你跟小虎克之间那场已经成为传说的激烈对局，大概也会变成是你的压倒性胜利……你是为了让场面看起来更热闹而放水了吗？」

「那倒不至于，我也料不到打败冠军托帕之后还有咱们漆黑的虎克大人这个隐藏魔王啊。当时赛程，你应该也记得，接近决赛圈时还满紧凑的，我跟三月已经熟练运用了一组队伍，不适合另外测试组队，只能选择相信白色恶魔与它的同伴们了。」

「白色恶魔……就是有时会待在你们列车上的那只次元扑满吧？」

「是啊，它会自己在黑塔空间站跟列车之间跃迁，所以你不一定每次都看到它。顺带一提，我本来想叫它『肥大』或『扑神』，三月想叫它『泡泡』或『毛球』，最后反而是那位主办者面具老兄又建议了几个名字，我跟三月妥协一起挑中了现在的名字。」

「呵呵，你当时就不让一下小三月？」

「哎，我可是个『出生』才没几岁的小鬼，幼稚一点很正常！」

我骄傲地仰高下巴，佩拉笑骂着轻捶了我的肩膀一下。

「你这人哦……其实，小三月也稍微跟我聊过你那只次元扑满的事情，只是跟你提起的重点不太一样。小三月提到，它跟其他的以太灵不同，几乎是一只真正的次元扑满，你们还在它的去留问题上伤了一番脑筋……我看得出来，跟你一起闯过重重难关，以及跟白色恶魔的相遇，在小三月心中是很珍贵的回忆……」

佩拉原本的轻松笑语之声，逐渐变得轻缓。

她幽幽低语着，似乎包含比言语更多的思绪，又并未完全表露出来。

佩拉放低手机，我原本就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此时手背彼此贴靠。我以手掌的两面，感受着她大腿的弹力与她手背的微凉。

她没有看向我，而是仰头看往黯淡的大萤幕，似乎踌躇着什么。

我不确定她想说些什么，暂时也只好选择默不作声。

之后，她又拿起手机看着以太灵编队。

「话说，穹，你还有研究出其他可能也这么厉害的队伍吗？」

这肯定不是她原本犹豫着想说的话，但我还是先回答。

「我确实还有构思过其他几种队伍，都可能有不输这队的潜力，暂时只实践了这队。你都可以参考无妨，只不过……」

「嗯……只不过，包括这个深寒徘徊者的冰风暴队伍在内，并不是每个玩家都有能力构筑，得要能像你一样，在银河各处累积胜利，才能拥有如此齐全的手牌吧。」

佩拉语声平缓，但我听得出她的失落。

看见强力的队伍，却限于条件而难以达成，对于有点追求的以太灵玩家来说，自然是无比心痒也无比遗憾的。

当然，也或许她的失落更有其他原因。

佩拉又开始沉默了……我还是试试看由我带起话题吧。

「唔……抱歉……没找你当搭档……」

佩拉闻言，愣了一下，满脸怪讶地看着我。

「你在说什么啊？首先这没什么好抱歉，更重要的是，明明也是我先和你说我会跟希露瓦组队的吧？那时我们刚好也是就像……就像是，现在这样子，在……聊天。」

「啊，嗯，好像是这样……」

其实我也记得。之前在造物之柱工地，组合屋的临时办公室中，我准备跟玲可出发往雪原执行探索任务之前，当时佩拉就已经跟我提过，将会跟希露瓦组成队伍参与比赛。

当时她也像这样坐在我腿上，聊着天……

然后，我们就在那个临时办公室里，在玲可的注视下，短暂但较为激烈地做爱了。

那也算我特别有印象的一次体验。虽然我跟佩拉在旅店房间亲热过几次了，每一次也都很满足，但过程都是较为平稳。相对而言，她做爱时反应特别强烈的时刻，除了告白露营的初夜以外，就数在工地临时办公室那次。

一想起那时的回忆，本来就感受着少女身躯柔软重量而稍有反应的我，裤档里的硬度立刻暴增，肉棒在紧绷中往上顶起。

「唔……」

佩拉斜了我一眼，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估计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但她没对这股硬度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羞臊地微微缩肩。

不过我裤档里这一顶，似乎也转换了气氛，把佩拉心里的某些踌躇给顶开了。佩拉长吁一口气，原本只是在我腿上坐直着的身子，索性往我贴靠过来，更多地依偎在我身上。

「其实……你跟小三月快要打进决赛时，我产生过两股想法……一个是遗憾，一个是庆幸，但这两个想法都是同样一个原因……」

「同样是因为，没跟我组队？」

「嗯……遗憾的部分……就不说了。庆幸则是因为，换成是我跟你组队，恐怕会拖累你在各个星区频繁移动的速度，或者变成你一个人奔走，组队也白组，变相拖累了你迈向冠军的道路……幸好这一切没有发生。」

听她这样说，我接过她手中的手机放到一旁，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沉默着安抚她。

我知道，佩拉说的或许夸张了些，但大致上是有道理的。

如今佩拉深受大守护者布洛妮娅的倚重，事务繁多，以太战线期间她还算清闲，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罢了。所以，她虽能分配时间参赛，终究也只能在本地赛区称霸，即使有界域定锚跟开拓列车之助，要她跟我一起来回星际各赛区战遍强者，就还是太过勉强。

我想，佩拉心里的话语，或许不只这些。

即使不清楚详情，我也仍知道，她烦恼的事很多，很杂。以太战线应该也不会是她的烦恼所在，只是她随着其他更深层烦恼而衍伸的一个话题吧。

但至少，能让她愿意先跟我分享一些，让我在坐姿与心灵上都给她一点支撑，也是很好的。原本这可能是只有玲可与希露瓦能帮上忙的事情，如今我也想尽一份力。

就这样依偎一阵子之后，我笑了一声。

「哈，话说回来，夺冠都是依靠我的聪明才智与机敏应变，三月她就一个喊加油或出馊主意的而已，所以你在这部分是想太多了，本来我也跟自己跑单帮差不多啦！」

「哼，你这话我可是会告诉小三月哦。」

佩拉笑骂着，用她本就依靠在我身上的重量往我再蹭了一下，然后坐直回去，伸了个懒腰并抬头仰望周遭。

顺着佩拉的视线，我也抬头看向周遭场地。

比起比赛时的盛景，如今只有基本照明，且大屏幕也没运作，无疑是显得寂寞冷清。

但现在这广大空间里，有且只有我们俩，对我而言，这就足以让我觉得现在也是幸福时光，唯一的缺憾是玲可不在这。

我再将目光放回佩拉身上，灯光映白了她眼镜的镜片，但我是从斜下方的侧面看去，所以仍然能看到她的侧脸，以及她那隐隐闪动着光彩的瞳眸。

她维持着一手直举一手弯举的伸懒腰姿态，缓缓说着。

「无论如何，对你这位冠军的复仇战结束了，即使输得有点惨，失败本身倒也意料之中，没什么遗憾的。这么一来，我这次以太战线的游戏体验，也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呢。」

小女友在我身前展露着纤细腰肢曲线，我实在很难忽视，但也还不想打断她说话的情绪。所以，我仍先忍住各种搓揉的欲望，只是将两手轻轻揽上她的腰，接着开口。

「接下来，你又要开始忙了。」

「嗯……」

佩拉放下了高举的双手，搭在我环抱她腰际的手臂上。

我们这段时间都在以太战线投注了不少心力，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佩拉而言，这也终究是一段时期的娱乐而已。

自从布洛妮娅上台以来，佩拉常待的地方逐渐从部队变成大守护者办公室，她出色的事务能力让她屡受重用，相对也始终忙碌。

以太战线是星际和平公司初步引入，再由一个叫做乔瓦尼的假面男主办大赛，但贝洛伯格官方当然也得有人参与并监督。本来这也很像是会落到佩拉头上的工作类型，只不过，一方面佩拉原先已经在造物之柱有了任务，二来应该也是布洛妮娅的体恤，佩拉才得以较为轻松地参加以太战线大赛。

当然，要说忙的话，我其实也是。只不过我忙碌跟闲暇的落差还挺大的，忙起来可能大半个星际标准月无法长期离开委托地点（但还是要排除万难回黑塔空间站一趟），闲起来就是在列车的各个停靠星区来回找活干。

相对而言，本身也因为常待在雪原而显得不太容易找到人的玲可，反而是我们三人之中有最多自由时间的人了。但就算是这样，今天难得我跟佩拉有机会较长时间待在一起，也还是刚好又碰上玲可有事的时候。

仅仅只是见个面吃个饭的话，我们三人要凑在一起倒也不至于太难，开拓之力的界域锚点能帮我们省不少事。但要想三人一起较长时间相处，时机就真的比较少。

我听佩拉玲可都提过，她们以往多次悠哉露营的经验，但近来这种机会就大为减少。另外，我很早就知道她们跟希露瓦一起组了个乐队，却也至今没有观赏她们演出的机会。

都是因为比以前忙。

这也是贝洛伯格复兴大潮之下的必然。从全灭边缘逃过一劫的文明火种，要想重新将生机拓展到城市外甚至整颗星球，还要适应跟星际社会重新接轨，人民当然都会忙碌起来。

很多事情我没法解决，但……为了维系这段本就得之不易的三人情感，我想我应该还有能努力的方向。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