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的視角】
自我在皇宮的花園大鬧一場,我被帶到類似王宮內部的謁見廳。
闖入視野的是一間寬敞,天花板高聳的廳堂。牆壁以白色為基調,再加上以金色為主的精細裝飾。
吊在天花板上的幾盞豪華水晶吊燈以七色寶石製作而成,散放出夢幻般的光輝。牆上掛著好幾面巨大旗幟,從天花板垂到地板上。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坐在王座上的,居然不是剛才首個回應的女人,而是一名看起來十分無能的男人坐在王座上。
【……你就是這個國家的王嗎?】
【當然,朕是奧托克雷·梅洛馬格三十二世,是王國現任的國王,可惡的魔物你居、居然敢對我的麥蒂……】
【閉嘴吧!】
【嗚咕…………】
我故意泄露一些魔力就讓剛才還未弄清楚的苯蛋立即閉嘴,以及嚇到縮起身子,真的 窩囊廢。
相反坐在身旁的女人,名字好像是米蕾莉亞·Q·梅洛馬格,她仍然能處之泰然。
【十分抱歉,格里德大人,我丈夫他只不過過份着緊女兒,所以失去了些少分寸,所以請您饒恕他。】
【既然如此,也擺,今日我來,只不過要求貴國賠償我國的損失,首先是】
正當我打算說出我的要求時,突然我察覺到背後有兩股氣息。
【百劍天罰!】
【流星弓!】
大量的劍和一道利箭突然自上空朝著我傾瀉而下。
【米蕾莉亞的視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原本我正準備與這個氣勢不凡的魔人,格里德準備交談,打算以和解方式解決問題時,沒有想到突如其來的攻擊朝着格里德大人襲擊。
初時我也因事情發生太過突然,所以沒有察覺到這些攻擊是何人發出,但下一秒,我已察覺到做出來這種事的人到底是誰。
【……什麽,我還以為是一頭送經驗值給我的魔物,只有這種程度就倒下,應該經驗值不多,難得我還有些期待……】
隨著煙霧散去,有兩名人影走出來。
其中一名是一位看似弱不禁風的溫文儒雅的少年,卻似乎具備堅定不移的強韌精神,但手持聖弓,而且口吐着看不人的傲慢的眼神。
【……無聊……】
而另一位就手持着聖劍,帶着凜氣和冷靜的黑髮劍士。
【真不愧是我國最強的勇者,天木煉大人和川澄樹大人,果然朕的決定沒有錯……那個可惡的魔人,果然不是勇者的敵人……】
【奧托克雷,你……】
天木煉和川澄樹倆人都是與北村元康一樣,從異世界過來的勇者。
他們兩人確實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和驚人的成長速度。
只是短短數月,已成為王國無人能敵的存在。
雖然我知道勇者的力量,但不知為何我不覺得他們能傷到格里德大人的一分一毫。
(真是奇怪,我居然會擔心殺死自己女兒的仇人,而且我居然對自己丈夫偷襲他的行為感到憤怒,不是出於擔心國家,到底這份感情……)
在此時,我發生自己內心產生一種,好像一種凍結起來的內心,在遇到格里德大人出現的那一刻,重新跳動起來。
明明他是我國的敵人
明明他是殺死我女兒的仇人
明明他是魔人
但我始終按耐不住一種對他有種特別的感情。
正當我困惑之際,有道聲音傳出來
【這就是最後的壓箱底嗎,無能的王。哪怕你說到相信勇者的力量,但終歸只安排他們背後偷襲,真是十分窩囊。】
格里得大人如我預想一樣並沒有受到一些傷害。
但相比這些,我更在意自己現在的想法。
(太好了,他沒有受傷,真的太好……)
我在胸前緊握雙手,拚命將滿溢出的心情壓下來。
這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情,一時間我無法理解,明明痛苦,但卻十分甜蜜,這到底是
【奧托克雷的視角】
【可惡的魔人混帳東西,居然還活着……】
【身為一國之君,居然說出這種說話,小心有損國家的聲望,但說到底,我也看不出你有什麼聲望可言……】
【可惡……勇者們,朕拜託您們將那頭魔物消滅……】
【真是無能,到最後都是依賴別人,作為王來說,簡直不合格……】
然後,我決定忽視這個只是坐在皇座,但實際配不上它的男人。
轉向正視着那兩名剛才偷襲我的勇者們。
雖然臉露自信和處之泰然,但我察覺到他們的雙手不們顫抖着,這是他們身體求生本能,大既對他們說【快些跑,現在還有機會逃離這個怪物】類似的說話。
然後我開始不斷嘲笑他們。
【有、有什麼好笑……】
【不,實在太滑稽,你們現在的樣子讓我回想起那個拿着長槍的男人,雖然有些實力和才能,但知道與我的差距後,就不停顫抖,就像現在的你們一樣……】
【長槍,難道你是說元康……】
那個拿着長劍的黑髮男性突然用劍尖指着我,但是不知為何他這個模樣在我眼中,如同一隻弱小的小狗吠叫一樣,毫無威嚇之用。
【元康……原來如此,他之前的名字作元康,聽上去這個名字與他不太合適。現在的他有另一個名字,出來吧!【愚者】。】
看到從我的影子跳出來的持着黑色長槍的黑影後,那兩名勇者被我嚇了一跳。
【這個難、難是……】
【元康嗎?】
【不,現在他的名字為【愚者】,是我今後僕人,就讓他展示一下他現在擁有的力量吧!上吧。】
吼吼吼吼吼──!
【愚者】聽到我的命令反縱身跳至半空中,隨後他手上黑色的長槍發出光芒,鎖定那兩名勇者後直射而來。
【嘖,【流星槍】嗎?】
【沒有想到,那個傢伙除了驅使死者外,還能使出他們的技能,可惡……】
說到底他們二人曾經都是【愚者】的同伴,對於彼此的實力都很清楚,但也只僅限於北村元康這個人而言。
【真是愚蠢,以為我們會因為元康所以不敢對他動手嗎?】
【原本我們就是對手關係,所以縱使召喚他來攻擊我們,我們也不會因此停下攻擊,【鳳凰劍】……】
那名黑髮的少年,好像叫作煉的傢伙,高舉劍刃,隔空瞄準【愚者】直劈而下。
一隻火鳥從煉的劍身飛竄而出,筆直朝【愚者】飛了過來。
可是,
吼吼吼吼吼──!
正當那招快撞上【愚者】時,【愚者】再度發出怒吼,然後將這招式的火焰轉變為自身力量。
【什麼…….難道我的招式被吸收……】
愚者手上的黑色長槍的槍刃隨之迸現烈焰,然後攻擊煉。
【吼吼吼吼吼──!】
伴隨著怒吼,【愚者】將纏繞着火焰的長槍投擲出去,如同雷霆萬鈞的一擊。
【嘖……這根本沒法擋下……呃!】
煉瞪大雙眼,眼睛充血!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愚者的長槍已深深貫穿他的胸口了。
噗滋!槍尖從胸入,穿背而出,而且槍身纏繞着火焰,瞬間將他的身體燒成一具黑炭。
【噫————!煉,那個煉,為何會這樣,這個世界不是讓我們成為英雄的世界,不是任我們魚肉的世界,為何會這樣……】
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亡後,那名持弓的自以為是的臭小鬼瞬間嚇到癱到在地上,連手上的武士也掉在地上。
【真是的,這種傢伙居然是勇者,連一絲勇氣也沒有,也可以被稱為勇者,真的滑稽嗎?大家都認同我的想法嗎?】
【…………】
雖然想反駁,但看到這些勇者的表現後,在場所有人都以沉默方式認同我。
【【伊格利特】,順便收拾他,已沒有必要測試……】
【測……測試……】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伊格利特的劍就深深刺進他的胸口了。
噗滋!劍從胸入,穿背而出。
【咳咳!】
樹瞪著我,【你……你……】說了那兩個字就斷氣了。
在確認樹斷氣後,我走近他的屍體說:
【這次證明了你們這些【勇者】的身體能力和潛力都很強,只不過因你們的個人情感和性格,影響你們發揮這些能力,所以我想實驗一下成為了我的【不死軍團】後,你們的潛力會解放到什麼程度,事實證明失去了你們人格和情感後,你們才能發揮【勇者】這個工具100%的力量。現在也是時候,將你和那個黑炭變成我的影子。】
說完後,黑色的手就分別從他們兩人的影子里冒出來,將他們拉進到我的影子裏。
然後
【起來吧!】
呃啊啊啊啊啊──!
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我的影子爬出了兩個新的黑影,兩個分別手持着漆黑的長劍和長弓,然後為表示忠誠,向我下跪。
【什、什麽,三名勇者居然戰敗,還變成朕的敵人的手下……】
【愚蠢的王,原本今日我打算談早前你愚蠢女兒對我國家所做成的損害的有關賠償,但看起來,這個先放下,現在就談你剛才派這個苯蛋偷襲我一事。】
【你、你已經殺掉他們,還讓他們成為了你的部下,你還想要朕什麼賠償……】
【你是苯蛋嗎?這只不過我戰鬥後的成果,而你作為一國之君,居然使出偷襲,就要接受相應的後果,既然如此,我就偷走這個國家最重要的東西……】
【最重要……】
那個愚蠢的王還未能作出反應時,我瞬間將還坐在他身旁的米蕾莉亞帶到我的身邊。
【快、快些放開你的髒手,她是朕的妻子,這個國家的女王……】
【所以我才奪走她,因為我知道她才是王國最重要的東西,如同建築物的基石一樣。】
【住手……汝,若果女人,朕可以為你預備,哪怕10個,20個、30個……只要你想,朕都可以為你準備……】
【果然你是苯蛋,你到現在也不明白,我是慾望的象徵,格里德,想要的東西,我會用自己雙手奪取,不需要別人的施捨。更何況,這個女人是好女人,好到你這個廢物根本配不上,所以我才要奪走……】
沒錯,雖然今次過來王國,原本只想被別人知道我國的存在,什麼割地賠款,我根本不需要,這些東西終有一天都會成為我的,但這次有意外收穫,就是我現在抱着的女人米蕾莉亞。
她擁有一般女性沒有的強烈意志,而且哪怕已生下兩名女兒,仍然風韻猶存,更擁有膽識。
這些東西都證明她值得我奪走她的因素。
【……可惡,士兵們,快些給朕對付他……】
【……】
【你們幹什麼,為何你們不聽朕的行動……】
在場所有士兵無視那個苯蛋所發的指令,這個場面讓我不禁大笑。
【哈哈……還不明白嗎?他們根本沒有視你為一個王,他們認為你根本不是一位值得讓他們犧牲性命的王。】
【什麼可能……朕是……】
【再見,愚蠢的王,下一次見面應該是我奪取這個國家的時候,所以你趁着我與米蕾莉亞親愛而忘我期間,盡情抱緊現在你手上可有可無的權力。】
之後,我再召喚出【賽共】,然後抱着米蕾莉亞騎上它的身軀後,離開王國。
【朕的米、米蕾莉亞……】
現場只剩下無能的男人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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