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小可,今天,你妈妈会来吗?」
梳着麻花辫的女孩蹲在桌前,手指搭着桌角露出半张憨憨的脸来。她是我的同桌,性格很麻烦的人。
「不知道。」
想早点回家。
我托着下巴看向窗外,傍晚稀疏的光点在香樟树层层叠叠的树影间婆娑摇摆,放学的钟声和稀稀拉拉的嬉闹声交杂在一起。回过头来时,与同桌那睁得亮晶晶的眼睛视线相对,赢不了这家伙,唉。我趴在桌面,侧头任凭她双手扣着我的手指。
「妈妈她……应该没时间吧……」
即使闭上双眼,依然能想起那扇在黑暗中紧闭的卧室门。她现在还没起床……大概。喊着什么「死线要到了」一类奇怪的话,急得像只小狗来回走。好久不见的小姨也来了,我似乎是被当作报酬rua了一晚上。「会给你补偿的,抱歉」,虽然提前这么说了——但是——只是画画这么简单的事,我也可以帮忙……
还是把我看作小孩。明明下个月就是我十四岁生日。
「咕……」
又被摸头了。
我冲试图安慰我的麻烦女人怂鼻子抗议,却嗅到几股讨厌的、充斥幼稚荷尔蒙和汗臭的气息。
「我说男生,靠这么近干嘛!」
「谁,谁靠上来了!」
「你别看我,都是他往这么走……」
「关我什么事,不是你提议的!」
「真是一群笨蛋!」
坐前排的其他女生察觉到领地被侵犯,不留脸色地怒吼道。下意识靠过来的初中男生们顿时作鸟兽散。
「小可的妈妈很受欢迎呢……」,脸颊红扑扑的同桌揪着小辫子感叹道。她的皮肤白得透明,脸上的红晕泛起显得异常突出。「唰——」,红苹果拉开椅子坐在我侧边——她似乎在想些有的没的——牵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口:「就算没有大人,还有我陪着你哦~」
又是下流的身材,为什么要说又是?一不留神就被拉着仰躺在软乎乎的大腿上,望天。
挡住了。
「小可你看上去好困,要休息一下吗?」
我沉默地点点头,离结束回家还有很久,在这之前,可以补……
……
「你好,请问这……」
「是的,您是?」
「我……」
「小可,醒醒,醒醒!」
肩膀被某人抓着前后摇晃,我勉强睁开打架的眼皮,「看那边,那边」,同桌捂着嘴巴轻声示意道。
又被老师抓包了吗……不对……这次我不是上课睡觉也不是交了空白作业。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教室里安安静静的,班主任也一本正经地站在讲台上。什么嘛,没事就……
刚想返回温柔乡,后背就被一只暖和的大手拖住了,我顺势倚靠在那个人的肩上。嗯、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好像刚洗完在太阳底下晒过的冬天的被子。请让我再休息一会,再一会……贪婪地抱着那只手眯了五分钟,感觉再不说点什么心跳要出卖自己了。
「你怎么来了……」
「嘘,太太拜托我的,你要配合点不能露馅哦。」
「喂,大叔。」
「别乱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我又……没承认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的小公主,要怎样才能让你听话?」
「那」,我拽了拽他的手指头,没什么反应,又拽了下,像个木头一样,只好再靠近一点凑到耳朵边说:「下次……不是因为妈妈……而是……得到我的许可……你才能过来……好吗?」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嘿嘿,」我感觉自己在干一件坏事,心脏跳动地更快了,「爸爸,再让我靠一会……」
……
「爸爸,再让我靠一会。」
我醒过来的时候,大腿酸麻,胸口像是鬼压床一样喘不过气来。
「您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需要我来给予安慰吗,爸爸?」
一脸无辜笑容的女儿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她身上不着片缕,向我张开怀抱。小巧红润的胸脯一下占据视线的全部。她钻进我的臂弯,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虽然怎么吮吸也不会有母乳,但你可以试试哦」。太太迷人的异香与少女肌肤清香混杂在一起,蓓蕾挺立的椒乳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感觉自己正踮着脚尖立在九层地狱的边缘。
「不……我……」
拼命在脑海中闪过晕过去前发生的事,漫展约会,偶遇摆摊的太太,治疗,翅膀,母女丼……
不对……视野余光中,太太手捂着脸,膝盖内收跪坐在床单上。
「我……是不是先离开比较好?下、下午还有事,对,对的!」
这个小女人手指间的缝隙大得能瞥见她雾蒙蒙的眼睛,嘴上这么说,身体却钉住一动不动。
「妈妈,你不许走!」
「咦?好,好的。」
她被呵斥了一下就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抱着我的右手胳膊,像被当场抓获的偷腥猫一样乖巧地坐下,看那模样似乎还有些期待。
嗯,有点大只的白猫。
「妈妈,请不要把我看作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她低头酝酿了会,又说「回家之后,你知道的,还有,爸爸,请不要乱动,好痒。」
我尝试摆脱束缚的挣扎被打断,鼻尖正对上含苞待放的蓓蕾。就像拨动漂浮在水中的枝条一样,小小的胸脯微微作颤。「真是的……」,温热的喘息吐在耳间,「您还没满足吗?」
我不是,我没有。太太,请你不要点头。
「可以的呦,」满面潮红的少女躺在臂弯里,食指在我胸口乳首画着圈,她说:「我也想做舒服的事。」
被窝里面,柔软的脚丫接触到熟睡的鳄鱼,足心压着头部左右揉搓。那根东西被惊扰得慢慢抬起头来,却像螳螂捕蝉一样被正反扼住咽喉。女儿红着脸,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轻声道:「爸爸,你和我的脚腕一样粗。刚才、就是这根罪恶的,狰狞的,滚烫的,面目可憎的,不可一世的,像驴子一样的东西,穿插在妈妈的身体里,来回,上下,疯狂搅动,让她尝到这辈子都没体验的,充盈,满足感……呼……我说的……呼……对吗爸爸?」
她的声音很小,呼吸越来越急凑,传进耳朵像蚂蚁爬进大脑皮层一样酥痒。软嫩的小脚夹着我那根玩意上下拨动,动作生涩而非生硬。因为在被子里裹了许久,无论脚心脚背都带着小孩子独有的温热感。老二就这么被完全唤醒,直翘翘挺起腰板。「啵——」女儿像是确认战利品一样,在我脸颊吻了一口。她在我的腰间坐起身来,被子轻飘飘地滑落到股间。青涩的,带着红晕的,有着微微隆起小腹与胸脯的少女身材如开卷画轴般展现出来。我看得入了神。如果不是酒店灯盏的光线灰暗,我几乎能数清她小腹耻丘上有几根刚刚发育的绒毛。
「请一直注视着我。」女儿说,大方地展示着自己的珍贵的胴体。她的左脚膝盖向下压,手撑着我的肚子缓慢站起。她的胯部前倾,上半身向后仰,食指搭在隐秘之处向两侧抹开,穴肉相互摩擦发出靡靡的「滋噜滋噜」声。背光的视角下,隐约可见小蝴蝶翅膀下沾满淫液的蜜穴。「爸爸,请好好看着」,她靠得更近了些,「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突然复活了
突然复活,以及心心念念的母女丼涅?
你放心,我比你还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