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第八十七章:魔刀手捂足导的缠剑交尾舞(2)

       「……你是谁?」


       黑暗中,一把微闪着光芒的紫色长刀浮在空中,望向对面。


       「我?我就是你。」


       长刀的对面是纸鸽,长刀自己也是纸鸽,两个纸鸽。


       「你是我的心魔?」长刀闪烁着光芒,声音显得有些疑惑。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又不是人类,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那边的纸鸽说着,「你也可以说,我是你的本性。」


       「本性?」


       「对,本性。」面前的纸鸽狞笑着,朝着长刀走近。


       长刀定睛一看,那纸鸽浑身浴血,浑身破破烂烂,就像是刚从一场拼杀中下线,抽空过来一般。


       对普通人来说,这身装束,扮相很吓人,但对纸鸽来说……


       「很迷人,很羡慕,对吧?」『纸鸽』捧着脸,「那种厮杀,将人斩开,品尝她们美味的鲜血与灵魂的感觉……嘶~哈……


       「真让人兴奋~」


       「……」长刀一言不发,她不反驳。


       她是武器,但她又不仅仅是武器。


       其他的武器,都是在长久的岁月中诞生了剑灵,又或是某个灵魂和武器绑定后,变成了剑灵。


       但纸鸽呢?她的诞生便充满着不祥。


       天外陨铁、数不尽的冤魂、鲜血、十几个上古渡劫境魔修的自我炼化,这就是组成她魂魄与肉体的原材料。


       刀身是她的钢铁身躯,那个像人类小女孩的肉身也是她的肉体,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剑灵」,而是被血肉浇筑的钢铁所诞生的武器,介于生物与死物之间的异常存在。


       杀戮是她的本性,鲜血、精气与灵魂是她的食粮,她的灵魂深处会因为敌人的惨叫而感到愉悦。


       面前的「纸鸽」浑身浴血,对她来说,这样的姿态很美,很诱人。


       「嘶溜~」


「纸鸽」舔了口嘴角的鲜血,那股味道让纸鸽不由得浑身一震。


紫色的长刀寒光大作,将刀尖对准了面前的「自己」。


       她尝到的,并不是别人的味道,而是自己的主人、丈夫鲜血的味道。


       「你——」


       「对,这就是我们老公的鲜血~很美味吧~」


       「哼,你当我是楚汐那笨女人吗!」


       楚汐前世能被自己的心魔耍得团团转,但她可不是楚汐那蠢货,她的想法很简单,爱着自己的主人,服从自己的夫君便好。


       所以,砍了她便是。


       如此想着,纸鸽一刀斩下,但砍不到实体。


       「你是没法忤逆自己的本性的,纸鸽。」『纸鸽』说着,「你在渴求。」


       「渴求鲜血……渴求厮杀……渴求那些足以填饱你肚子的东西。」

       「你饿了。」


……


「好,那么好。各位同学们……」向熠微弓着身子,刚刚被榨过的身体还是有点没恢复过来,


       嘶溜嘶溜~


敖泉琪正站在向熠和弟子们中间,正面朝向前方,至于屁股,则是轻轻贴住爱人的裆部。


尾巴舔舐着丈夫的精液水龙头,连带着沟渠处也舔得干干净净。


腥臭的精液对这头魅魔龙来说是美味的珍馐,特别是留在尿道内的残精,在丈夫的肉棒内闷过一段时间之后更有男人味,就像是草莓蛋糕顶端的那颗奶油草莓。


呼噜噜~


贪婪的尾巴最后猛嘬一口丈夫的鸡巴。


「嗯——」向熠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啧啧啧~」敖泉琪舔着嘴唇,精液的热流自尾巴流入胃中,吃得饱饱的他心情不错,「大哥,下一步,我们做什么?」


「咳咳……」向熠咳嗽两声,随口将纸鸽刀尖上插着的糕点吃进肚子里,「嚼嚼,我们等会来学学打架。」


       「好耶!」

       「欸……」


       不出所料的,男孩子们发出一片欢呼声,而女生们则是有些失望。


       「哦?打架?」听到关键词,两名嗜血妻子都不由得兴奋起来。


       「嗯,我们先来练习基本功。」向熠伸出手指,「还是一样,我们从基本功开始练起!」


       向熠迈开步伐,向下一蹲:「来,我们来练习扎马步,先扎半个时辰!」


       「……」


       弟子们只是看着向熠。


       「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向熠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敖泉琪和立着的纸鸽。


       气鼓鼓的敖泉琪双手叉腰,一条肥美的龙尾巴不满地拍打着地面。


       而纸鸽更是无语,泛着荧光的刀身一言不发。


       「笨蛋大哥,他们才刚刚打坐完欸,还跟您继续扎马步吗?」


       言罢,敖泉琪从自己的耳朵里掏出了他的「牙签」。


       轻轻一抛,那根小签子瞬间变成一杆华美闪耀的大枪。


       「嘻嘻,纸鸽姐姐,小弟我手里这孩子还可以吧?」


       「嗯,还是处女呢。」纸鸽只是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话,落到主人手上。


       「嘿嘿~毕竟是用我的尾椎骨做的嘛」敖泉琪吐出一口龙息,其如水雾水烟一般将每个弟子团团围住,形成护罩。


       如此,弟子们便可不被他夫妻三人误伤。


       向熠与敖泉琪二人各退一步,相对而立,这边青龙手持银白龙骨大枪头,软糯肉躯似贫乳小少女,唯双腿之间另有巨龙,温润曲线下藏着精干腱子肉;那边青年手持黑紫血钢长魔刀,精壮健躯是英气少年郎,唯面容之上带些疲色,一身白衣下藏着黝黑肌肉块。


       「咕噜。」敖泉琪吞了口口水。


       虽说现在的向熠尚在筑基之境……对,还是筑基之境,对吧?但是敖泉琪竟意外地有些害怕。


       当初的向熠可是差点把他扒龙皮,抽龙筋,把这个小男娘从真正意义上变成龙妖的。


       幸好他看自己尚且年幼,留了自己的牛子和灵珠一命。


       对他这样的,在天骄中也算是天骄的真龙来说,会对着某个人勃起,会对着某人把屁股翘起来,这便代表肉体和心灵的臣服。


       不过,会对着一个男人勃起肉棒,翘起屁股,只能说是敖泉琪本龙有些特殊吧。


       「好帅……」敖泉琪流下龙涎。


       所谓体修,莫过于此。


       向熠看似剑修,实则体修,究其原因,其剑便为其妻,他不需养剑,也无需哄着自己的魔刀……好吧,其实还是要哄,但肯定比不过其他剑修。


       刀剑素来便是心高气傲之器,剑乃君子之仪,剑脊即为傲骨,只认令自己心悦诚服之人;刀乃兵刃之征,刀刃即为逆鳞,只让诚信臣服之人触碰。


       而纸鸽?纸鸽觉得它们全是臭婊子。


       所谓名器者,非独其性能优越、有毁天灭地之能而得名,而在于持其之主人,换句话说,人们害怕的、向往的往往不是武器本身,而是武器背后的主人,武器背后的故事,武器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圣剑之所以为圣剑,而不是「很厉害的剑」,正是因为拿着它的是圣人;魔刀之所以为魔刀……是因为她们往往嗜杀成性,会反噬自己的主人,乃至控制主人,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而前者是认不清自己,以为自己很牛逼的臭婊子,后者是只想着自己,压榨利用主人的臭婊子。


       当然,自己是忠诚又厉害的好女人,是主人的好宝贝。


       其中的道理,便是她们都是离开了主人便活不下去的存在。


       「……拥抱你自己的本性。」心魔的声音回荡在纸鸽的心中,那家伙,一刻不停地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地重复,重复,重复那个大逆不道的建议。


       那可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爱人……她怎么能……


       好想喝血……好想杀……杀……杀杀杀杀杀——


       「纸鸽?纸鸽?」


       以往一提到打架便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纸鸽,在两人拉开阵势之后,反而一声不吭,特别安静。


       正因这样的异常,不由得让向熠担心起自己的佩刀来。


       「怎么了?纸鸽?」疑惑的向熠将纸鸽竖起,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刀背,划过刀刃,「不舒服吗?」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纸鸽像是嘟囔着,反复低语着主人的名讳。


       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主人答应我的……


       「我没事,主人。」


       纸鸽显出身形,虚影般的小女孩身躯挂在主人脖颈之上,双腿紧紧缠住夫君的腰肢,脸蛋蹭蹭爱人的腋下,亲亲丈夫的脸颊,舔舔主人的脖子。


       我的主人,这是我的主人,这是我的主人!


       我的我的我的!


       纸鸽的脑中十分杂乱,只是重复着对主人的呓语。


       她已经多久没有被自己的主人宠幸过了?无论是打架,还是亲亲抱抱,让主人的大肉剑狠狠地教训自己的小洞洞,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的欲望很强烈,越来越强,强到她自己都快控制不住了。


       「快点……主人,我要……快点……」纸鸽陶醉着享用自己的主人,那道可爱的虚影除了自己的主人,谁也看不见,「快用纸鸽,狠狠地暴打敖泉琪吧~」


       「呃……」


       「他很耐打的。」纸鸽冷眼看向自己的弟弟,毫不留情地劝导着主人。


       「对,大哥,琪琪很耐打的!」敖泉琪也是条神龙,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摇着尾巴,「快来揍琪琪~」


       「那好吧……」向熠深呼一口气,开始凝聚灵力。


       「来了来了来了!」


       两人虚影一晃,兵刃相交便已数百回合。


       「纸鸽!」

       「是,主人……」


       向熠举刀一挥,水晶般的刀意分身一分二,二分四,四化八,八化成万上亿,如狂风骤雨般朝着敖泉琪淋去。


       寻常修士想要做到此种程度,便要用那万剑归宗之法,可万剑归宗对纸鸽这样的存在来说太拉胯了。


       剑有强弱之分,而她的虚影只有稳定的强。


       乒乒乓乓——


       预想中的破空声并不存在,因为纸鸽的虚影们光是在飞行途中便已破坏时空,其行动轨迹并非连续,而是离散的,闪现般的来回出现,无法确定轨迹,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那些虚影稳定地在朝着敖泉琪飞去,要连带着他周围的时空连同这条色龙一起切成碎片。


       话说回来,纸鸽是很强,但敖泉琪就弱了吗?妻子们总体来说实力是持平的,这就代表敖泉琪并不会真的用尽全力。


       刷~


       敖泉琪金光大作,让先前那副圣皇姿态再次出现,云手一转,闪耀的大枪便将接近的纸鸽虚影尽数击碎,空间的破碎与爆炸被精确地控制在了他四周,让本该被毁灭的正中心硬生生产生了一个安全区域。


       然而,他们周边的战场可就惨了,除了被龙息保护着的弟子们以外,敖泉琪的小世界瞬间被乱飞的纸鸽虚影破坏得面目全非。


       空间和时空被砍得支离破碎,物理规律失调,弟子们甚至能同时看到不同的向熠和敖泉琪在同一时间,同一个地方重叠在一起。


       「哎呀,打这么惨。」苏琥从空间的裂缝中探出头来,一吹毛发,将空间重新修复。


       距离两人开战,已经过去整整1秒钟。


       「纸鸽,还能行吗?」


       「主人~」纸鸽兴奋地颤抖着,黑紫色的长刀血光大作,「再注入,再注入多点力量!」


       「呼——」


       那无数虚影不过是拖延时间,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给向熠准备打出一刀。


       数值这一块,对,对她们来说,自己的丈夫是数值那一方。


       小世界是敖泉琪一手创造,无论是灵韵灵气,皆是他自身之物,他对这里的一切有绝对的控制权,他就是这里的造物主。


       但,这些都跟向熠没关系,只要他需要,天地、宇宙甚至是他们能认知到的一切无限的事物,都会听从他的命令。


       就像现在,尽管置身别的宇宙,就算是他人的私人宇宙,灵力仍会不断汇入着向熠的体内,以一个可怕的速度在周边迅速形成真空,甚至让现实发生扭曲。


       此时的向熠已不是刚入仙途时那生疏稚嫩的样子,他的招式在与楚汐等人的厮杀下日趋纯熟,对灵力的调用更是日新月异。


在众人的眼中,此刻最令人感到温暖与舒适的,反而是他手上那把爆发着血意和煞气的魔刀。


「主人,纸鸽撑不住了——」


「喝啊——」


向熠瞄准敖泉琪,挥出一刀。


……


「呼,呼……」纸鸽倒在黑暗之中,比起最开始的压抑情绪,主人这一刀倒让她释放不少,「好舒服……」


如此,我的心魔……


「啊~主人真厉害,居然能把我们填得满满的。」


Rua,真是倒胃口。


纸鸽无奈地侧过刀刃:「你怎么还在?」


「傻瓜。」心魔嗤笑着自己这本体的愚钝,「你又没满足,我怎么会消失?」


「而且,只要你一日尚存本性,我还会再次出现的。」


心魔摇摇脑袋:「我看你惨兮兮的,怎么跟那楚汐一样呢?与其被我慢慢折磨,不如我们联手?」


「联手?」


「对。」心魔舔舔嘴唇,「我是你的本性,亦知你的欲望。」


「你不就是很喜欢这任主人嘛,他那么信任你,甚至愿意与你神魂交融,你趁其不备控制他,吞食他的心智,吸取他的灵魂,将他改为刀奴,以后不仅我们主仆合三为一,而且还可终日厮杀,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想怎么喝血就怎么吸魂,岂不美哉?」


「等你用厌了,就把他吸干,再找下一任……」


「你!」


「诶诶,我没说一定要换啊……」心魔摆出委屈的样子,「以防万一,以防万一嘛,对吧?」


心魔看长刀只是微微振动,不祥的紫光渐亮渐暗,像是在思考一般,便轻轻抱上去。


自己虽是心魔,却也诞生自她的本体,换句话说,她也算是本体的女儿,尽些孝道,又有何妨?


而且,也不是非要把自己的主人弄死,她一样很爱很爱自己的主人,只是本体的欲望更重要罢了。


「太过分了,主人……」纸鸽的声音有些颤抖,在心魔的怀里偷偷啜泣,「明明我也很想被宠爱的……」


「嘻嘻,我们要主动争取嘛,就像那些女人一样,要把主人牢牢把握在我们的手里。」


「嗯,你说得对。」


「嘻嘻,成功了~」


幼小的心魔忍不住露出得吃的笑容。


……


       「咳咳咳……」向熠咳嗽两声,看看手上纸鸽,「纸鸽,没事吧!?」


       「嗯,主人,我没事。」纸鸽的眼眸有些失焦,不仅未露疲态,反显媚意。


       啾~啾~


       纸鸽的下方更加贴紧主人,小猴子一般向上蹭蹭,蹿得更高,将双腿挂在主人的手臂上,而自己的双臂,则抱住了主人的脑袋。


       看着自己可恶的主人,居然哪里都好可爱,好想亲,好想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按在床上抱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爱抚。


       这都是主人的错!那群女人有什么好的,明明我……我好像也没有主动扑倒过主人,但这并不是我的错!


       明明我的刀刃都开始钝了!我要补充主人能量!


       「主人~」纸鸽一反常态,像是进入了发情期一样,对着丈夫的耳朵吐着热气,「继续打。」


       「纸鸽,你……」


       「求你了,主人,再多用用我……」随着黏腻的声音包裹住耳朵,纸鸽将自己的主人锁得更死了,「我想被您需要,被您操纵驱使。」


       幸好这纸鸽只是个主人才能看到的虚影,不然光是扛着她打架可会相当费劲。


       看向远处的敖泉琪,他自然没啥大碍。


       向熠不是当年的向熠,敖泉琪也不是当年的敖泉琪,区区毁天灭地的力量连他身上一根毫毛都伤不着。


       「好不过瘾,大哥!」敖泉琪的肉棒硬起,那充满爱意的巨根释放着诱惑丈夫的媚肉味,从衣服底下钻出,「就连咱的那根大鸡巴也硬起来了,这就会是咱和大哥的高潮一战呀!」

       「夫君~我们来跳舞吧!


       敖泉琪颤抖着身体,留着口水,把长枪混合着抽插丈夫的决心刺出。


       「……」向熠能看出来,他留手了。


       但是,争斗心就是留存于男人的本能中不可磨灭的东西,其她妻子也会在打架的过程中对着自己发情,甚至是勃起。


即使楚汐和敖泉琪在身份上是妻子,她们的肉棒会献媚地臣服在自己的阴茎下,但这并不能改变她们能够轻易刺激向熠血性的事实。


       要赢过他们,能赢过他们,证明自己是更优秀的雄性,就是这样单纯的想法,埋藏在基因的深处,刺激向熠。


       「主人,好好吃……」但今天的纸鸽不一样,她像是饿了,将主人的血性和斗争心当成了自己的美食,主动刺激着丈夫的战斗欲望,「不要看他,夫君,看我~」


       纸鸽捧住主人的脸,将他的视线从自己的那个臭弟弟的身上移开,移到自己身上。


       魔刀闪烁着光芒,吸引着主人的目光。


       「拥抱战斗吧,主人,享受战斗的快乐,享受战斗的快感。」纸鸽看着主人的双眼,那双褐色瞳孔是那么美丽,让她移不开视线呢~


       「啾~」纸鸽吻住主人的嘴唇,转动着她小小的脑袋,蠕动着她甜蜜的双唇,「合一吧。」


       锵——


       一阵刺耳酸牙的响起,魔刀和长枪打在一起。


       !


       本能让身为龙的敖泉琪感到恐惧,瞬间调转枪头,脱开纸鸽。


       纸鸽轻悠悠地一刀在空间上划开了一道近乎无法恢复的裂口,能够烧尽一切的邪火灼烧着真空变得「焦黑」。


       「大……大哥?纸鸽姐姐,你们……不会是玩真的吧?」有些后怕的敖泉琪明知故问。


       自己的丈夫素来疼老婆,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轻易伤害自己,但别的姐妹的话……


       「纸鸽,你怎唔唔唔——」


       「嘘~」纸鸽的眼中失去了以往认真的色彩,倒像是一头恶魔该有的样子了,「主人不准说话~」


       噗滋——


       刀柄的末端的绳条如同触手般解开,刺入主人的肌肤。


       当然当然,主人大人的话,是纸鸽最最最最最重要的、唯一的主人,也是自己的丈夫,肯定不会伤害他的。


       只是像平时那样,控制他的脊椎和灵魂,做到人剑而已……不过这次会有点不一样。


       「来,主人,硬起来~」


       纸鸽搂住自己的主人,勾勾手指,向熠便在有些痛苦的呜咽声中颤抖着身体,身下的肉棒缓缓勃起。


       嗅嗅~


       纸鸽闭上眼睛,她爱这风里的气味,被主人肉棒的浓香填得满满的。


       没有别的女人献媚的讨厌气味,没有在主人鸡巴面前耀武扬威的讨厌女性肉棒味道,只有自己的主人。


       左腿挂在丈夫的手臂上,另一只脚轻踩肉棒,俏皮的小脚丫仅比爱人的可爱肉棒大上一些,在纸鸽的灵活舌头挑逗着爱人下巴的同时,用着细嫩的大拇趾逗弄着主人欲求不满的龟头。


       「主人,肉棒舒服吗?」纸鸽低语着,不断用自己的口水湿润着主人的肌肤。


       「唔唔唔——」


       「不行,狗修金~不能撸~。」纸鸽说着,用手指逗弄起爱人的乳头以示惩罚,「我说了吧?我们现在人剑合一,使用我吧。」


       勾勾手指,控制着主人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刀柄。


       「呜!?」


       「呵呵,没错。」纸鸽继续摇动着手指,操纵着自己的主人摩挲着自己的刀柄,「嗯~好舒服~我的刀柄果然一定要是主人的东西~」

       「哈……哈……原来,主人和姐妹们平时撸肉棒是这种感觉~」


       看向一旁不明觉厉,只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撸动着肉棒的可怜弟弟,纸鸽不由得感到有些得意,感受到了独占主人的快感。


       「没错,我把刀身和主人您的鸡巴连接在一起了。」纸鸽流着口水,「也就是说……现在我就是主人的鸡巴呢~


       「敖泉琪弟弟,你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纸鸽骑在主人的身上,如同提线木偶般控制着主人的身体,「只要你打到我的刀身,打到我的刀刃,我们的夫君也会有对应的快感。」


       「在主人射精之前,在他的鸡巴满意地萎下去之前……我会一直砍你哦~」纸鸽亲了一口主人的脸蛋,有些害羞地眨眨眼睛,「加油,让主人射出来。不然你可能会死~」


……


       「没错,就是这样没错~」心魔满意地躲藏在纸鸽内心的角落,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直到纸鸽钻入爱人的脊椎,将他的身体完全控制,她才控制不住地跳出来:「好耶!主人的身体是我的了!」


       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她便一惊,捂住下体,软在地上。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唔~,唔~


       刺激的快感和充实的幸福感填充着这个饥渴的欲望结合体,滚烫的热流自下而上,从小穴顺着脊椎一直抵达她的大脑。


       「果然是这样……」


       「什么!?」


       纸鸽自阴影中现身,人身与剑身合一的姿态,就像是一名侍奉魔刀的少女,又像是被魔刀所寄生的美人。


       「来。」


纸鸽抱住了自己的心魔,亲吻上和自己相貌一模一样存在的嘴唇。


       「什么!?你不要哇啊啊啊啊啊……


       「呵呵,你这个小东西,明明是我的心魔,却什么都不懂。」纸鸽微笑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将刀尖轻轻刺入她的小穴。


       咕啾~咕啾~


       刀尖轻轻挑逗着自己的小穴,自己的小穴敏感点在哪,除了主人以外,最清楚的便是自己。


       「不要不要。」心魔绝望地大喊着,却又由于快感而不得不软倒在地。


       「舒服吗?」纸鸽笑着,手中的自己从刀的样子变化成了主人的肉棒。


       『好……好帅……』心魔看着在自己小穴中尽情抽插的主人肉棒,不由得本能地生出崇拜与臣服的想法,「!」


       「嗯~」纸鸽笑着,「现在的我们,是主人的肉棒~」


       「杀戮,饮血,这些是很好,很舒服不错……可惜,主人太厉害了。」


       若不是心魔,纸鸽还一直意识不到呢。


       什么狗屁杀戮饮血吸魂,比不过主人的一次摸头,比不过主人的一次爱抚,比不过和主人在一起的一秒时光,比不过和主人的一次做爱——


       「对不起,你之产生,并不是因为我渴望血液和战斗,其实……只是我想要了而已。」


       在意识到自己的本性方面,纸鸽便已经将楚汐那狗驴远远地超越了。


       「不过,主人告诉我要仁慈,给我们起名纸鸽,就是这个用意。」

       「所以,我不会斩了你,而且我还会留着你,和你共享在主人的疼爱下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第一次体验被主人肉棒爱抚的新生心魔有些坚持不住,不断颤抖着。


       「好孩子,好好享受。」纸鸽摸摸心魔的脑袋,「嗯……这么对主人的话,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纸鸽是主杀伐,替主人杀敌的魔刀,正因是魔刀,所以对自己的主人有一种控制欲。


       但……她是夫君的妻子,是真心爱着自己的丈夫的,所以这股控制欲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只是期盼主人能够开心,能够幸福。


     至于自己的小小私心和欲望……她希望主人能多抱抱自己,多疼爱自己。


       是了,这就是我。


       纸鸽认清了自己的本性。


不是杀性,而是雌性与母性啊~


……


       乒,铛——


       虽然纸鸽的攻势迅猛,但好在敖泉琪本身就足够强大,向熠与琪琪的刀剑相交在一秒钟内便可以进行成千上万次。


       「大哥,我一定救你嘿嘿嘿……」敖泉琪的肉棒毫不介怀地在空中甩动着,和上面的嘴一起流出粘稠的液体。


       究其原因,便是纸鸽的刀刃和主人的肉棒共感相连,可以说是合二为一。


       每次攻击,长枪便会狠狠地攻击一次刀刃,刀刃会忠实地将强烈的触感为自己丈夫大人的肉棒奉上。


       欲要说的话,此刻向熠的肉棒就像是被纸鸽敖泉琪二人以极高的速度在各处不断亲吻,强奸。


       啾~啾~啾~啾~


       「齁——」


       向熠的身体在纸鸽一半的控制,一半自己不得以的控制下行动,肉棒被纸鸽热热的,软软的双脚轻轻夹住,可以在他上下翻飞的情况下稳定住肉棒的相对朝向,避免被没轻没重的自己一个翻身弄折。


       「加油,主人,纸鸽的刀刃感觉好舒服,都要射出来了~」纸鸽一边舔着主人的耳朵,一边操纵着主人,让他撸着自己的肉棒。


       而可怜的丈夫,他从一开始就被两名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呐呐,主人。」纸鸽低语着,「作为弟子们的师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养的佩刀和小男娘调教的样子,很丢人吧?」


       正沉溺在肉棒强烈快感中的向熠猛地一惊,看向弟子们。


       而弟子们只是双眼放光,向熠他们的动作在众人眼中速度过快,特效过花,导致他们只能不明就里地欢呼。


       也就是说,纸鸽和敖泉琪并未作任何法术。


       「加油,主人,动作不要慢下来。」纸鸽亲了一口主人的耳朵,「不然甩着鸡巴的样子可要被徒儿们看见了~」


       「嘿嘿……大哥……琪琪也是。」敖泉琪吸吸口水,光是看着大哥这幅屈辱又色情的样子,就感觉很好撸。


敖泉琪痴笑着,一边撸着自己的鸡鸡一边舞动着长枪:「琪琪会帮你射出来的!」


「大哥,看枪——」


小男娘敖泉琪还是最省心的,不为难大哥,只想着尽快让大哥解脱。


趁向熠射精欲高涨,已经到达极点,无法动弹,敖泉琪决定送他一记最爽的射精。


长枪齐出,近乎是同时,刺出了上亿枪,如同点穴般精确点在了纸鸽的刀刃上。

      

       虽然很想用自己的尾巴去挑逗丈夫的肉棒,但这次纸鸽才是主角,他不会败兴。


       「射吧,大哥。」


       「齁哦——齁哦——齁哦——」


       肉棒被纸鸽轻轻下压,对准大地母亲狠狠地射出数发,没能让期待夫君精液的小魅魔占到便宜。


       噗啾~噗啾~噗啾~


       射精的向熠勉强稳住双腿,不至于一屁股坐在地上,而纸鸽识相地轻斩时空,阻隔弟子们的视线。


       主人的裸体是她们一个人的,才不会分予其他人欣赏。


……


       「师父,好帅啊!」

       「师父,我们以后也能这么厉害吗!」

       「师父,什么时候开始学啊!」


       「嗯,我们……呵——」向熠刚说出前两字便狠狠地咬紧牙关。


       「怎么了,师父?」


       「没,没……」


       定睛一看,才能发现骑在主人身上的纸鸽。


       「呼~主人,少点话,才能快点回房间,让纸鸽帮你射出来。」纸鸽从背后将手指探入爱人的嘴中,玩弄着丈夫的唇舌,刀刃则插入爱人的后门,坏心眼地刺激前列腺的同时连接夫君的脊椎,「来,主人,把他们打发走。」


       舔舔丈夫的耳洞,纸鸽对着夫君发出命令。


       「今,今天大家先嘶——回去,刚才有点……」


       「哦,好,师父您好好养伤,我们先回去修炼了!」


       众人离去,仅剩向熠纸鸽和旁观的敖泉琪。


       「纸,纸鸽,我想——」


       「唉,真拿主人没办法,撸吧。」


       向熠急得要握住自己的肉棒,但纸鸽却不愿给他这个机会。


       咕噜~


       纸鸽的刀柄蹭的一声从体内蹿出,已做到人剑合一的夫妻二人心意相通,肉体可合一,也正因如此,她才能以「穿模」的形式让自己的刀柄覆盖住丈夫的鸡巴,不让他撸。


       也正因主人爱自己,自己也爱主人,夫妻心意相通,才能如此毫无顾忌地玩SM游戏。


       对吧?都怪主人,平时太过于无视自己了,只跟别的姐妹做爱,都不操操自己。


       既然主人不来操自己,那就只好自己强上主人了。


       主人拼命地想要撸自己鸡巴的样子真可爱,可惜主人是个大笨蛋,被刀柄覆盖住的鸡巴,无论他怎么努力想要撸动,都只能撸自己的刀柄啦~


       「唔……」纸鸽一惊,主人撸的手法竟然不是撸肉棒的,而是抚摸刀柄的。


       真是的,笨蛋主人……就算这样,我也不会更喜欢你的。


       因为我的好感度本来就是满的嘛,喜欢!


       要奖励乖乖的主人大人!


       勾勾手指,让主人的双手无法靠近自己的肉棒半步。


       「嘘~不要发出声音,主人~」纸鸽捂住夫君的嘴,双脚踩住了爱人的肉棒。


       咕啾~咕啾~咕啾~


       一双嫩脚在爱人的鸡巴上游走,一边让主人的阴茎染上自己的足香,一边蹭蹭丈夫的鸡巴,幽怨地朝着自己唯一的爱人撒娇。


       「我帮你撸~」


       双足包裹住爱人的龟头,开始用足跟前后撸动。


       肉棒不动,双足动,曲起来的脚趾头如同充满褶皱的温暖小穴,只要双足前后撸动,那颗饥渴的龟头便能在又暖又香的玉足足趾小穴中享受冲击的快感。


       砰砰砰砰~


       纸鸽试着让双足吃了两口主人的鸡巴,果不其然,肉棒流出了香甜的汁水。


       蹭~


       刚才还在挑逗爱人前列腺的刀剑穿体而出,轻轻勾起前列腺液,在空中拉起一条晶莹的丝线。


       嘶溜嘶溜~


       纸鸽红着脸蛋,香舌在空中舞动。


       刀尖能品尝到主人爱液的味道。


       「呼,主人,您的爱液里面有好多姐妹们的味道。」


       爱液中有楚汐和敖泉琪精子带来的肉棒味,申春的毒素所带来的蛇味,苏琥母女的狐骚味,还有珪白粘液的味道。


       不过还好,由于目前是自己在日主人,所以目前自己丈夫的身上,还是以自己的铁锈味和少女肉香为主~


       「就这样出发吧~主人。千万别在路上射出来哦,纸鸽也好想用小穴吃您的鸡鸡,你答应我的,对吧?」


       「唔唔——」


       向熠颤抖着双腿应答。


       「嗯!最爱主人了。」纸鸽腼腆地笑笑,双足继续撸动主人的肉棒,并通过改变肉棒指向的方式引导主人前进,「出发吧,夫君~」


……


       「纸……纸鸽……我要坚持不住了……」


       咚……咚……咚……


       向熠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上,木质的空心地板在主人的足底触碰到表面时便发出愉悦的鸣叫声,听上去就像是自己的主人正在用他威武雄壮的肉棒撞击着它们。


       滴答,滴答,滴答……


       不仅是脚步声,还有些许沉闷的水滴声,透明的水珠沿着条状的轨迹不断滴落在地表,沿着某个方向一路向前延伸,被地板享用后再蒸发交由空气舔食。


       「不行,主人,地方没到。」


即使要软倒在地也仍然坚持迈开双腿的主人,很可爱哦~


       纸鸽欣慰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差点想就此收刀,在这里就扑倒主人了呢~


       不过,还是让主人在床上射精会好一点吧?只能继续委屈主人了。


       「真乖,真乖~」纸鸽温柔地摸摸爱人的脑袋,仅用嘴唇咬咬耳垂,「给你奖励~」


       纸鸽的双足探向主人的双丸,被妻子欺负的男性精液袋早已兴奋地胀起,表皮不如正常时褶皱干瘪,而是充盈着血色,捏起来软乎乎的,如果轻轻一挤,说不定能从肉棒里射出好多精液来呢?


       如此想着,纸鸽足底夹住男人身上最脆弱的两块软肉,轻轻揉搓起来。


       如同揉面般的手法将蛋蛋捏得左摇右晃,偏偏纸鸽的双足很灵活,光凭蛋蛋本身无法逃离。


       「哈……哈……呃——」向熠喘着粗气,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邪恶嫩足的支配。


       肉棒涨红了脸,竭尽全力地拍打着妻子的玉足,不知是困兽之斗的挣扎?还是擂台拍地的求饶?


       总之,无力的屈服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骑乘。


       「主人,让您爽一下,不要射出来,知道吗?」


       「呜呜呜——」向熠想说话,却被早有预料的纸鸽捂住嘴巴。


       心灵相通就是这点不好,你想做什么,自己的妻子总会先于你的行动一步了解到你的意识。


       再加上,纸鸽的速度可比向熠快多了,基本等同于她单方面凌辱自己的丈夫。


       顶~


       纸鸽的刀刃朝着主人的深处轻轻一挑,正好顶住夫君的前列腺。


       纸鸽天天住在爱人体内「闭关」,对夫君的了解便绝不会下于其他人。


       「唔——唔——唔——


       向熠实在控制不住,翻起白眼,肉棒翘起,朝着空中狠狠地暴射精液。


       噗啾~噗啾~噗啾~


       精液在空中飞溅,而宝刀从丈夫的后门中退出,在空中飞舞着,精准地接住每一团白浊。


       满意的魔刀在空中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刀尖闪烁着粉红色的爱意光芒,刀刃飞舞着,让精液米般的诱人颜色和银紫色的血钢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流光。


       黏着的精液因惯性而被甩动,向着刀镡流去,或是无法再黏住妻子的刀刃,飞在空中,幸好贴心的纸鸽又在空中接住,将他们打在未沾染精子的区域。


       嘶噜嘶噜~


       刀刃发出着粘液声,吮吸着爱人精液的魔刀显得分外高兴。


       「啊……主人射精……舒服……精子好好吃~」纸鸽沉溺在在丈夫的射精中,和主人共感,她能感受到主人射精时的快感,就像是自己的刀刃被主人挥舞时的感觉……


       不过,主人好可怜……


       因为,主人在握住自己的刀柄时,掌心处传来的触感比他自己撸管还要舒服上千倍,主人在挥舞自己时,刀刃在空中的触感比射精还要爽上千万倍~


       因为自己是魔刀,迷恋主人那魔性般的快感也是无可奈何嘛~


       一开始,自己还怀疑,自己到底是因为迷恋主人带给自己的快感才忠于主人,还是因为忠于主人,爱着主人,所以才会这么舒服……不过后面她就想明白了,这并不冲突,也无先后,自始至终都是一体的


       正是自己爱着主人所以才会对主人产生快感,正是因为快感,自己才会更加喜欢主人。爱是绝对的,快感是相对独立的~


       「主人,好帅。」纸鸽沉浸在主人传来的射精余韵的快感与对主人舒适射精而感到幸福与欣慰的母性中,「好乖好乖~」

       「不过,主人违反了约定,还是射出来了。」


       纸鸽冷酷地勾勾手指,重新控制爱人的脊椎,让他因高潮而差点脱力的双腿和腰肢重新支起,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前进。


       还有五十步,应该就能到了吧~


       感受到觊觎主人色色肉体的女人们,魔刀刀尖一钩,将内裤挂在丈夫的肉棒上权当掩饰。


       今天的主人是纸鸽的,谁也抢不走!


       「小熠……」一根巨大的扶她肉棒从拐角中伸出,如同猫咪一般蹭着墙边朝着她的丈夫探来。

       楚汐现出身形,非是她故意在走廊不得体地乱脱衣服,只不过是闻到夫君的气味,肉棒自己就忍不住把衣服撩起来罢了。

       咕啾咕啾,小穴蹭着墙角,让本就被磨得光滑的边角带上了一层油腻的光泽。


       「小熠,是不是要回屋?」扶她师尊扭捏着身体,「师父……师父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屋?」


       像是突然察觉自己的肉棒有些过于明显,楚汐徒劳地用纤指压下肉棒,挽袖遮裆:「师父……师父不榨你,就一发~师父的下面和师父的后面各一发就好了~好吗?夫君?」


       「唔唔唔——」


       「嘘~」纸鸽黑着脸,捂住丈夫的嘴唇,刀尖控制着自己的丈夫说话,「师父,今天我很累了,要不换个时间吧?」


       「夫君~」楚汐像个小女人一样,想要挽住徒儿的手臂,「……好吧,那小熠,师父不委屈你,但是,如果你想要了,一定要找师父,知道吗?」


       楚汐轻轻抚摸着夫君的屁股吃豆腐,再在爱人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吻才欲求不满地离去,三步一回头,直到消失在另一侧拐角。


       「主人,我帮你把楚汐姐姐赶走了。」纸鸽很满意,毕竟她可不像扶她楚汐那么饥渴,最多榨主人个三四发而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救了主人,「加油,主人,我们快到了。」


       「相公哥哥~」

       紧接着,第二批人又来了,苏琥和苏葫从拐角中蹿出,一左一右迅速抱住爱人的臂膀。


     「嗅嗅……又是楚汐那家伙……都能闻到她鸡巴和骚穴的臭味。」苏琥皱眉,她母女二人既能闻到夫君的精液味,又能闻到楚汐那厮发情的气味,肯定是那个肉棒女又为难相公哥哥!


       「哥哥,辛苦您了!嘿嘿~」苏葫摇着自己的大尾巴,毛茸茸的九条狐尾为爱人扇出香风,「我跟妈妈服侍您去休息,好不好?」


       「唔唔唔……」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呵呵,乖女儿,咱们听相公的~」


正说着,苏葫左看看右看看,上闻闻,下闻闻:「哥哥哥哥,纸鸽酱呢?」


「怎……怎么突然提到纸鸽?」向熠也不忍坏了纸鸽雅兴,只管坚持。


「唔……毕竟她是我的朋友嘛,我想和她一起服侍哥哥~嘻嘻,我们都是贫乳派哦~」

「纸鸽最近一直在帮我和妈妈打助攻呢,哥哥你也不要忽视她哟!」

       「嘻嘻……这样的话,哥哥肯定更舒服~


一想到自己背着朋友和丈夫玩sm,自己这个笨狐狸好友还在为自己着想,魔刀不由得轻哼了起来。


独占主人太爽辣!


纸鸽舔舔舌头,再次捂住爱人的嘴唇,


「呜呜……纸鸽和琪琪去处理弟子后面的事了,我想自己一个人睡会……」纸鸽玉足轻撩主人阴茎,逗得自己的丈夫连连颤抖。


「唉……相公竟如此憔悴~」苏琥心疼地摸摸爱人的脸颊,露出微笑,「好好休息吧,相公,妾身和女儿择日再来同您寻欢~」

不知怎的,老狐狸的微笑中隐隐露出狡黠:「走吧,女儿~」


「欸,可是……」苏葫一愣,随即调转语气,「好吧……哥哥一定要好好休息哦!如果哥哥累的话……可以……可以少射一点在苏葫的肚子里!」

苏葫委屈得嘟起嘴唇:「所以,所以哥哥一定要好好休息!要找妈妈要颗丹药或者找申春姐姐哦!」


母女俩回头望着相公,一路也消失在了拐角。


「主人,您总是和她们做爱,我也要!」纸鸽不满地鼓起腮帮子,狠狠地扭动屁股,冲击着爱人的淫穴,双足夹紧,快速撸动主人的鸡鸡,快马加鞭催促主人。


随着向熠在手捂足导中颤抖着一边滴着前列腺液一边扶墙前进远去,拐角处消失的三人探出头来。


「盯——」


……


       「呵呵,主人,欢迎回来~」


       「内部已为您打扫整洁,请您入住。」


       门口,申春与珪白立在门前,一左一右,做了门神。


       轻轻推门,蛇发们钻入屋内,打开灯光,揉揉枕头,拍拍被子。


       「请您享用~」


       咔嘭~


       门轻轻关上,窗帘自动拉好,关闭的门窗将内外的声音全部隔绝;灯光调暗,让室内处于要亮不亮的状态,橘黄色的灯光轻轻落在地面,让向熠与妻子们的小窝带上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唔唔——」


       扑通——


       纸鸽轻盈的身姿轻轻一蹬,借了主人的身体来了个后空翻,顺带踩住主人肩膀,一口气让他栽倒床上。


       「呼……呼……」


       向熠无力地喘两口气,脊椎被操控、妻子的刀身逗弄自己前列腺的那种感觉也不能说糟糕,就是太累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挑个体力充足的日子玩这套。


       但……在这群饥渴的女人面前,「体力充足」的日子或许永远不会到来吧。


       看向案头,放着个小杯子和一颗麦丽素大的丹药,杯中散发着淡淡的雾气,将精液牛奶的香气送入鼻腔之中。


「杯里是楚汐姐姐的精液和申春的秘药,就着它把苏琥姐姐和苏葫妹妹的大还丹吃下去吧。」

「——最爱最爱您的妻子们。」


毫无疑问,帮大忙了,向熠向前蛄蛹两下,将丹药就着营养液伏下,津甜的精液和药液滋润着干涸的喉咙,掺杂着妻子们灵力与精子的药剂迅速发力,让向熠的疲惫感逐渐消散,干瘪的身躯慢慢恢复。


「主人~


纸鸽像只小猴子,轻轻跃起,羽毛般轻轻落在爱人的背上,下巴架着爱人的肩膀,细嫩的脸蛋蹭蹭丈夫的脸蛋,一切是如此的幸福。


黑黑的,暗暗的环境,让小魔刀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软软的床铺,没有别人的打扰,可以尽情地和自己唯一的挚爱贴贴。


「唔唔唔~」纸鸽卸下了平日里架起的严肃姿态,并不是以主人的护卫或是武器,而是以他妻子的身份享受着这段时光。


好开心~好开心~


纸鸽嘻嘻地笑着,刚才玩弄过主人之后,压抑的情绪暂且得到释放,让她心情不错。


「主人,在看什么?」


纸鸽看到了其他姐妹们留下的「准备」。


「哼~我才不需要她们补偿我呢!」纸鸽噘噘嘴。


虽然主人很弱很弱,但在我的心中,只要涉及我的话,主人总是无所不能的!


「没办法嘛……毕竟,我平日里确实和你做得少……就让她们补偿你,好吗?」向熠显得有些内疚,「对不起,纸鸽。」


「您还知道啊。」纸鸽有些羞恼地咬咬丈夫的耳朵,随即温柔地抱住主人的背后,「没事的,主人,您已经很努力了。」

「乖乖~」

纸鸽露出欣慰的笑容,摸摸爱人的脑袋:「主人,纸鸽不生气,纸鸽很高兴~」


魔刀轻轻勾起被子,将两人盖在被中。


「主……主人……」纸鸽显得有些羞涩,「我,我想要抱抱~」


「好。」


向熠轻轻翻身,将小小的纸鸽抱在怀中。


纸鸽肉身的身高和她刀身的升高一样,都是140厘米,对于成年男性的向熠来说都是初中小女孩一样的大小,轻而易举地就抱在怀中。


「主人……」


纸鸽比苏葫还像只小狗狗,蜷缩起身子,抱着怀中的刀身,任由强壮的丈夫将自己包裹起来。


「主,主人……」纸鸽的声音有些颤抖,「摸摸我……」


「嗯。」


向熠心领神会,将大腿插进纸鸽的双腿之中,缠住那把长长的魔刀。


魔刀非但没有划伤自己的丈夫,反而还高兴地蹭蹭爱人。


纸鸽的双腿微微颤抖,更加过分地和爱人的大腿缠在一起。


也正因如此,那根肉剑才得以和魔刀接触。


~


「唔……」纸鸽的脸蛋涨得潮红。


「对不起,老婆。」向熠边摸着妻子的脑袋,揉捏着她敏感的刀柄,边忏悔着自己的罪行,「我……忽视你了,没有顾虑到你也……唔?」


纸鸽吻住爱人的嘴唇。


「真是的……笨蛋主人!漫画里面这样的人都是渣男哦!」


没错,对于别人来说肯定是十恶不赦的渣男,但是……


自己的丈夫是不一样的


「但纸鸽不在乎。」纸鸽笑笑,刀刃兴奋地蹭蹭爱人的腋下,「我又不是人类~」


「只要您不花心,纸鸽就永远喜欢您!」纸鸽说完,像是有些为难,「如果……您花心了,用别的武器,我……我就不那么喜欢……算了,我离不开主人!」


说实话,纸鸽已经无所谓了,心魔给她的启示很明显,是自己需要主人,而不是主人需要自己。


「只是……主人和姐妹们做的那些事,纸鸽也要!」


「好,都依你。」


说罢,纸鸽抱住主人,将他扶起。


「?」


然而,纸鸽只是微笑着,小鸟依人靠在爱人身旁,舞动的是她的刀身。


昔日散发血气与死亡气息的长刀如今如同一只发情的小蜜蜂,在空中尽情地飞舞,下压上撩,朝着爱人跳起求爱的舞蹈。


武器也是会求爱的,面对她们心爱的使用者、主人、丈夫,她们会克制不住地在主人面前搔首弄姿,展现自己。


向熠摸摸自己这个小老婆的脑袋,后者在主人温暖的目光中露出害羞的窃笑。


「嘻嘻,主人……纸鸽的舞,好看吗?」


空中舞动的魔刀渐渐停下动作,慢慢朝着主人靠来。


就像武术有单人套路与双人套路一般,求爱的舞蹈可不止有单人舞而已。


刀尖轻轻挑起爱人的肉棒,黝黑的肉棒和深紫色的长刀正好配对。


『和我玩~和我玩~』


纸鸽一句话不说,但撒娇的魔刀却能体现她的内心。


刀尖努力地挑逗着爱人的肉剑,软乎乎的肉棒和刀刃缠绵在一起,就像是两条小蛇。


「呣呣……」纸鸽嘟嘟嘴,朝着主人的耳朵轻轻吹起。


「唔姆——」

「嘻嘻~」


笨蛋主人,我一撒娇就受不了了~


原先懒洋洋的肉棒充血,硬起,撑开了与之缠绵的魔刀妻子。


魔刀不但未觉可惜,反倒更加兴奋,刀刃直接拖割起爱人的阴茎。


主人的阴茎黑黑的,硬硬的,而且蹭着很舒服,不就是自己专用的磨刀石嘛~


不过……普通的魔刀石只会让自己更锐利,更坚硬,但主人的磨刀肉棒不一样,光是蹭着,自己就要化掉惹~


不行!不能被主人带着走,明明今天是我在调教主人~


如此想着,魔刀不再沉溺于肉棒的温柔乡中,主动将肉棒拨开。


「!」


不过,令纸鸽没想到的是,主人的肉棒借力打力,反倒将自己的刀刃压下。


魔刀不甘示弱,也顺着肉棒的轨迹,一抽一插,也将肉剑再次压制。


缠剑,若是习武之人,便能瞬间理解其中之意,而没有武器,对武术一窍不通之人,便理解不了其中的浪漫。


两把剑,一把是钢铁所铸,一把是血肉所铸,凭借着单纯的爱意相互连接,用她们平日里最习惯,最常见的方式,交换着彼此的爱意。


两把剑交缠着,缠绵着,交尾着,交换着彼此的心意。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对剑技的理解同样高超,缠剑如同流水,在空中形成两道平滑的圆弧曲线。


交尾成功,该做爱了~


魔刀飞回肉身怀中,纸鸽抱着自己,趴在床上,将屁股对准了爱人:「主人……插进来~」


刀柄摩擦着自己的小穴,期待的爱液黏在看似死物的布条上,散发着桃色的光芒。


「嗯,趴好哦。」


向熠上手,按住肩膀,结实的腹肌贴住嫩背,粗糙的大手轻轻捏住小小的肩膀。


「我进来了。」


古滋滋滋——


「嗯~」


纸鸽的小穴根本就不需要用言语来形容,超越人类极限的极品小穴贪婪地吮吸着爱人的肉棒,不断发出婴儿吃奶一般的吮吸声。


强壮的肉棒也像回到母亲怀抱的孩子,竭尽全力地想要被自己妈妈般的魔刀妻子爱抚,一步接一步地往那不存在的育儿房深处钻去。


两颗蛋蛋被刀柄托起,一左一右,就像是乳交一般,用自己的蛋蛋撸动着硬硬的,大大的刀柄。


「哈,哈~哈——


纸鸽的双眼泛着桃心,双手紧紧捏住床单,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丈夫伸进嘴中的手指。


「好舒服,主人,好棒~离不开主人了——」


高频震动的魔刀不断切割着空间,让淫水拍打的声音如迸溅般射得满屋都是。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唔——纸鸽,我,我要——」


向熠的速度越来越快,十分钟的时间无比短暂,转瞬之间就要射出妻子们心中最珍贵的宝物。


「不要……主人,先别射……」纸鸽红着脸,喘着粗气翻过身来,让细嫩的小肚皮展现在爱人面前,「抱我,主人,抱我~」


连刀带人,向熠将爱人抱入怀中。


「我忍不住了——」

「去了,去了!呜嘤嘤——


噗啾——噗啾——噗啾——


……


       「怎么样?这样舒服吗?」


       「嗯,主人,舒服~」


       向熠握住自己心爱的宝刀,双手轻轻地在上方摩擦,将刚才射出的精液抹匀。


       「要不要喝血?刚才有种感觉,好像你很饿了。」向熠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脖子,看看纸鸽,「还是说你要用咬的?」


       「主人!」纸鸽噘嘴,「我才不喝您的血!让您受伤什么的……绝对不要!」


       相对应地,主人帮自己护理刀刃,那作为妻子的她也理应护理他的「刀刃」。


       嘶溜~嘶溜~嘶噜噜噜——


       「唔!别吸!」


       「呵呵,以后我要一直吃主人的精液!」


       「饶了我吧,你们几个胃口越来越大,我可受不了。」


       「哪有!」忽的,门外传来一声。


       夫妻两对视一眼,只得笑笑:「唉,别偷看了,进来吧。」


       咔啪。


       妻子们鱼贯而入。


       「小熠~」

       「主人~」

       「相公哥哥~」

       「大哥~」

       「Master~」


       数双发着绿光的红色眼睛朝着自己的丈夫望去。


       「哼,主人就由我来保护!」


       纸鸽眉头一皱,将主人护在身后。


       「噗……哈哈哈哈……」


       一家人发出了快活的笑声。


       「纸鸽妹妹你也小气~」苏琥说道,「今日不榨相公了,妾身只想缠绵~我想其她人也是一样的吧?」


       众人点头。


       向熠眉头一皱,却被纸鸽提前护在身前。


       现在是两面包夹芝士。


       众人一拥而上,她们共同的丈夫便被肉浪淹没,不知所踪。


你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