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話 項圈

 鈴鈴鈴----


 熟悉的鬧鐘聲把我從黑暗中呼喚回來。


「嗚……」張開眼睛,看到的是我每天都待著的我的房間。


 感覺有點疲勞,雖然不到礙事的程度……


 就在我腦袋還模模糊糊,靠著習慣來讓身體起床時,清澈的鈴噹聲也響起了。


「呼啊……」我下意識的找尋聲音來源,不經意地使我的睡衣輕輕地跟乳尖磨擦了一下,卻還我忍不住從嘴中漏出嬌喘聲。


 為甚麼?雖然我身體確實偏向敏感,但有到這程度嗎?


 不對,這麼說來……我昨晚應該是在找特洛伊,然後被那個使用了認知妨礙的女人……


 對了,那之後我應該是被她捉起來玩弄的。


 完全沒有自己回家的記憶,看來我又被他們送回來了。


 又沒被監禁嗎?雖然他們手中有著能支配我五感的人偶,所以以現狀來說,我實質上跟被監禁著已經沒分別就是。


 話說回來,剛才的鈴噹聲跟昨天離開紅葉家時聽到的一樣,是人偶那邊的嗎?


 感覺又不太像…這麼說來,脖子那邊好像有點……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頸項,發現好像有甚麼附著鈴噹的東西纏在頸上……


「不會吧……」我忍不住呢喃著,然後便走到鏡子前。


 只見我頸項上被戴上了一個項圈。


 找不到有像扣子的東西,鬆緊度則只是不會妨礙我呼吸。


 是魔法道具吧?這太概沒法用一般方法脫下來。


 接著我拿起手機對著自己自拍……


 呃……姑且先說一下,這不是因為我自己的興趣,這是測試這項圈有沒有被施加認知妨礙的方法,因為基本上一般機器是沒法正常記錄被施加認知妨礙事物,也因此英雄們即使在電視上露臉也不會被認上身份。


 照片拍下來後,項圈並沒有被拍到,算是証明了這項圈被施加了認知妨礙。


 問題是認知妨礙的效果到那程度……果然還是在自己身上加一層比較好嗎?因為不是自己的,要直接加上項圈的話,沒法確定會引發怎麼的後果。


「『妨礙之盧恩』…?這!術式被消除了?」


 術式有正常發動,但能確切感覺到術式的效果被抵消了。


 沒想到即使只是想在自己身上施加認知妨礙也會被項圈上的術式消除……


 這下麻煩了,變身的話會怎樣?得先確認一下。


………………

……………

…………

………

……


 就結果來說,項圈沒影響變身後的認知妨礙,項圈以乎只會讓單獨的認知妨礙術式失效。


 即使如此,情況也相當糟糕。


 要是現在感覺被強行跟那人偶同調,我就沒辦法再用認知妨礙掩人耳目。


 更麻煩的是,暴光危機是現在進行式。


 變身後淫紋會受魔力影響活性化這事我知道,而我一直以後變身解除後就會停止,如果只是餘波的話,我認為我也能耐忍下來。


 但不知道淫紋是逐漸消退,還是因為昨天那個女的所說的『成長』即使我現在解除了變身,我身上的淫紋依舊處於活性化顯現著。


 當然效果也正常發揮著,我的身體現在相當敏感,只是衣服普通地與身體磨擦,我都會感受到快感。


 更糟糕的是,即使我想冷靜下來,項圈的鈴噹聲讓我沒法這麼做。


 鈴噹聲總是讓我不禁想起之前的夢,也讓我把現狀跟昨天被玩弄的時候重疊了,這令我的身體變的更興奮,就像現在那人偶就在我身邊玩弄著我身體各處一樣。


 再加上鈴噹聲總是提醒著我項圈的存在,即使知道認知妨礙在生效,心裡也還是會覺得人們的視線被鈴噹聲吸引而看著我。


 被看著,被看到了,我被人偶玩弄著時被陌生人看著……


 好興奮!


 即使知道真的被看到會社會性死亡,但心裡還是因此而興奮。


 感覺我的心甚至開始要被這種快感支配。


 平常只需要十多分鐘的步行路程,今天也因此多用了一倍時間才回到學校。


 幸好我是步行而不需要搭乘交通工具上學,要是在這狀況上電車或公車,我有自信在遇到痴漢時直接委身於痴漢。


 而這種狀況在我回到課室後更加嚴重……


「哈……」身處於密閉的空間,身體的感覺也好像變得更敏感,能確實感受到看過來的視線。


 好熱……好熱……


 身體已經陷入發情狀態,腦袋也開始轉不過來……


 面對這種像在舔著我全身的視線,已經無法用認知妨礙的我只能任由宰割般伏在桌上裝作身體不適。


 而禍不單行的是……


「嗯咕……❤偏偏,現在才……」理所當然的,人偶的同調傳過來了,小穴和後穴都突然感覺到裡頭有跳蛋在肆虐。


 『特洛伊他們絕對會這樣做』這心理準備我還是有,但現在身體敏感程度卻是出乎我意料。如果,要是在回到學校前,我大概會回家先躲在家裡,但偏偏感覺卻是在快要正式上課前同調,現在我連逃走也做不到……


 接下來我是要這樣在課室中過一天嗎?


 不行,沒可能,做不到……


 如果是不注麼受到注意的後排還好,但坐在最前排是不可能的。


「對,對不起,我,我有點不適……」


 拼盡全力讓聲音不抖震,我舉手向老師報告。


 比起眾目睽睽的課室,在保建室還比較好……雖然還是有老師在,但最少視線會減少很多。


 老師觀察了我一下,似乎是覺得我沒有說謊,所以便叫作為保建委員的孩子護送我去保建室。


 然而,只是被人碰了一下,感覺我都快要高潮了。


 但是,必須忍耐才行,不能洩出來。


 我一邊在保建委員的孩子攙扶下,一邊忍耐著快要高潮的快感走向保建室。


 就在這個時候……


「學姊,接下來可以交給我嗎?」


「淺蔥……?」


 不知為何,淺蔥就站在保建室前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