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在另一个时空,捕获女骑士的只是一头普通的哥布林,那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
一
肚…肚子,好…好难受!
将女骑士从睡梦中强行剥离的,是她腹中不断翻腾的痛感。
她的主人昨晚在睡前强行将超过两升的甘油灌入了她的屁股里,随后用一个充气的肛塞当作阀门将屁眼塞得紧紧的。
女骑士的肛门在很久以前就经过了严格且完善的调教,完全达到了能作为性器服侍主人肉棒的程度。即便如此,不断在肠道里翻腾的甘油所带来的排泄感还是难以忍受的:为了保证液体漏不出来,充气肛塞膨胀得相当巨大;肠道无法吸收这些甘油,甚至还会触发排斥的反应,一直试图将里面的液体排出去。这无疑会极大程度上加剧女骑士后庭中的痛苦。
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那位主人希望能一览女骑士那饱受折磨的模样,以及那楚楚可怜的娇声悲鸣…
昨晚,主人便是在她那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美美睡去的。
疼痛很快便驱散了刚苏醒时残留的困意,女骑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潮湿且阴暗的山洞,以及一根根环绕在她周围的金属栅栏。
作为奴隶,如果没有通宵侍寝的任务的话,女骑士只能谁在一个铁笼子里。这个笼子的尺寸似乎是为了关大型犬设计的,对于身材高挑的女骑士来说自然是狭窄到了极点。这让她只能蜷着身体,赤身裸体的缩在笼子的正中央,宛如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
笼子被放在一张木床的边上,床榻并不算高,女骑士只需要稍微抬起头便能看清床上躺着的身影。那是她那还未起床的主人——
他的名字叫波格。
是一头浑身绿色,四肢短小,身高甚至连她胸口的,再普通不过的哥布林。
没有主人的命令,女骑士是不能擅自离开笼子的。肚子里翻腾的痛苦依旧,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的思绪离开了充满苦痛的肉体,飘回了十年前——
那个她失手被这头哥布林俘获,从而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的下午。
记得那天,她从昏迷中苏醒,便发现自己已经被麻绳捆住了手脚,放在装满物资的小推车上,被当作打猎的战利品运回了哥布林的村庄。同时,也就在去村庄的路上,她失去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贞操。
至于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主人抓住的,女骑士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或许是那过程太过耻辱,且令人悔恨,导致她主动忘却了那段记忆。事实上,她连自己的名字,以及许多更久以前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好像……是叫艾琳娜来着……?
忘却自己还能被称为人时的记忆,对沦为哥布林性奴的女骑士来说反倒是一种仁慈。毕竟这一前一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如果非要记得那么清楚,恐怕她早就被耻辱与懊悔给彻底逼疯了。听说不少跟她有类似遭遇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情况,艾琳娜很庆幸自己没有成为那些可悲的女人中的一员。
关于女骑士的这个身份,她倒是记得十分清楚。她的哥布林主人十分珍惜自己的奴隶作为女骑士的身份,时常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强迫她对这一点保持清醒的认识。有这种想法也很好理解,一头普普通通的哥布林,能将某个王国最强的女骑士占为己有,调教为任他摆布的性奴,这当然是一件十分令人…令哥布林骄傲的事。
哥布林至今依旧还经常要求女骑士穿上两人初见时的铠甲,但会剥去胸口已经胯下的遮挡,用绳子拴住脖子,牵着她在村子里散步,以彰显自己对这位女骑士的所有权。
女骑士的手脚上都戴着镣铐,虽然无法取下,但连接的铁链很长,几乎不影响她的行动。只要稍微费点力气,她其实是可以将手伸到自己屁股的位置,触碰到那该死的肛塞的。
充气的阀门上没有锁,只要女骑士有这个想法,她随时都能让肠道中翻腾的痛苦得到解脱……
正如她随时都能撕烂这囚禁自己的铁笼,并将床榻上熟睡的哥布林撕成碎片一般容易。
是的,如果仅仅只是要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那确实是极为轻松的…对于曾经的最强女骑士,艾琳娜来说。
但对于如今这位隶属于哥布林的性奴女骑士来说,这却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的任务。
诚然,她的脖子上戴着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条狗链子,拴在一旁床榻的一支脚上。但这只是个小村子里铁匠的作物,既无法压制她那足以掀翻巨石的力量,也无法封印她体内翻腾的火魔法。四肢上的镣铐也是那位铁匠的作品,当然,因为是定制的,内部嵌有皮质的护腕,能确保她长期佩戴这些枷锁而不伤及肌肤。
拘束女骑士身体的枷锁,并不止拘泥于她肉体上的那些锁具,还有这多年的调教中,植入她灵魂深处的一些东西。
曾经的她也不是没尝试过逃跑。对于那几次试图反抗主人的经历,女骑士倒是记得十分清楚。
第一次是在她刚刚被俘获的一个月后,她刚刚被哥布林用小车运送到其居住的村子里的时候。那时候的波格会利用一些草药和自己的体液混合,制成具有麻痹效果的药物,每天都强迫她喝下,从而压制的她的体能和魔力。这种简易的药物对于女骑士来说虽然有效,但却很容易被耐药性冲淡。仅一个月,女骑士就攒够了足以反抗哥布林的魔法。
然而,意外却发生了。她被一头淫邪的野兽劫走,在战斗中被迫用掉了那宝贵的魔力。最后还是依靠哥布林的搭救才从那野兽的爪下捡回了性命。
在那之后,哥布林加大了用药量,以及调教的力度。
从那时起,女骑士的身体便在哥布林的调教下形成了一定的习惯——服从的习惯。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它能帮助一个从小便开始习武的女孩成为王国最强的女骑士,也能让她沦落为对一头哥布林百依百顺的性奴。如今的她,哪怕只是闻到主人肉棒的味道,下体便会自动分泌出爱液;感受到主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肌肤上,便会下意识地挺胸翘臀,摆出妩媚而诱人的体态……
当然,能被称为『最强』的女人倒也不至于因为一次两次的挫折而彻底放弃。即便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在那之后,她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意志力又陆续出逃了两次。
当然,无一例外,可怜的女骑士最终都被哥布林抓了回来。
作为惩罚,波格在艾琳娜的乳头,阴蒂上都穿上了金属环,并挂上了铃铛,轻微的身体活动都将带起清脆的响声。这既是为了让她在下次试图逃跑时会更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也是为了时刻提醒她现在的身份。
值得一提的,是被俘获两年后的第四次逃跑。
在主人眼中,那时候的女骑士似乎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头相当顺服的雌性:近一年间几乎没有任何违抗命令的表现,有时甚至会主动掰开自己的蜜穴向主人求欢。她身上的拘束因此得到了减少,虽然依旧要定期服用药物,但总归是有了一点点自由活动的空间。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艾琳娜磨断了那拘束了两年之久的镣铐,偷偷溜出了哥布林的洞穴。
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回的艾琳娜其实是有机会杀死那仍在熟睡中的主人的。
黑暗中的艾琳娜捡起了一块石头,在熟睡的波格床前站定。
只要一咬牙,这个折磨了自己两年之久的哥布林就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女骑士缓缓将手中的石头举过头顶,视线聚集到了哥布林的脑门。
然而,那块石头最终还是没有砸下去。
哪怕后来回想起来,她也很难确认自己当时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许是觉得那块石头无法一击毙命?
或者是担心对方死前的惨叫会引来其他的哥布林?
那一晚,是多兰王国的最强女骑士艾琳娜,此生最后一次杀死自己的波格的机会。然而,她最终还是没能挥出手中的石块。
当然,担心因此引来其他哥布林的这个想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对比于自己的主人,艾琳娜明显要更害怕落到其他的哥布林手中:在哥布林的村子里生活的这两年,她曾不止一次亲眼目睹,被玩腻了的女人被那群恶魔当作食物吃掉的画面。那些为了生存,抛弃了尊严的雌性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却依然被当作猪猡一样四脚朝天绑上烧烤架,这在艾琳娜看来,这比被直接杀死要凄惨百倍。
既然已经舍弃了一切去换取活下去的机会,到最后却走向了同样的末路…那之前所受的屈辱到底算什么呢?
艾琳娜绝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对于已经被调教了两年的女骑士来说,一辈子逃不出这个魔窟,似乎已经不是完全无法接受的结局了;然而,她唯独不能忍的是,已经被迫学会了低头朝哥布林摇尾乞怜的自己最终还是要成为一头烧烤架上滋滋冒油的母猪!
黑暗中,艾琳娜用手捂着挂在自己阴蒂和乳头上的铃铛,以防它们发出声响。她蹑手蹑脚地摸出了山洞,随后穿过外面属于哥布林的小村庄。虽然脚上仍戴着镣铐,但还是一次跑出去了十几公里远,最后倒在了一座小山坡上的木屋门口。这是一个牧羊女住的小屋,这个善良的女孩收留了艾琳娜,将自己的床暂时让给了她,甚至还让她暂时住了下来。
然而,就在逃出那山洞后的第五天,哥布林还是找了过来。
更准确的说,是哥布林们。
虽然手头没有衬手的武器,已经恢复了部分力量的女骑士还是凭借木棒以及魔法杀死了十几头哥布林。然而,当她回到小屋里确认女孩的安全的时候,却遇上了自己的主人,还有那把架在女孩脖子上的剔骨刀!
艾琳娜当然知道被抓回去的后果,同时也非常清楚,哪怕自己投降,女孩的性命也未必能得到保全……
然而,她最终还是跪了下去。当着这个和自己相处了不到一周的牧羊女的面,跪在了主人的脚下,褪去衣服,撅起屁股……
那里甚至在她打开双腿前,便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抵在牧羊女脖子上的刀被交到了仅存的另一只哥布林手里,艾琳娜则向往常一般,自己用手指从两侧顶开了阴唇,祈求着主人的怜爱。
如此屈辱的姿势,对于那时的女骑士来说已经是随意都能做到的动作了。
直到肉棒插入蜜穴的那一刻,艾琳娜才明白,自己那晚放下石头的理由,根本就不是担心被其他哥布林发现,因此落入它们手里。
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因为——她艾琳娜,早已是身心都属于自己的主人,波格的所有物了。
放下石头,只不过是在害怕,自己的骚穴再也无法被那根东西抽查罢了。
那也是她那作为女人的身体,连续几百个日夜都遭到同一只雄性的肉棒所灌溉的必然结果。
那一晚,艾琳娜的腰动得格外的卖力,仿佛是在跟那个认识了五天的朋友炫耀,自己有个能支配自己一切的主人一般;她还想起了这几个没有主人的夜晚,她都会悄悄从床上爬起,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满屋子寻找棒状的物体,却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赶不上主人的尺寸而黯然神伤……
女骑士的叫声同样激昂,似乎是为了盖过心中对未来的恐惧…还有牧羊女的脖颈被刀刃划过所发出的窒息的呻吟。
当然,那确实不是波格的意思,只是那另一只哥布林被女骑士那勾人的模样激起了性致。它试图在牧羊女的身上寻求同样的快乐,但遭到了激烈的反抗,恼羞成怒之下被挥出了屠刀。
那一天,她的主人很贴心的把当年那辆小推车也带来了,就这样,女骑士再次以一个和当年相同的姿势,被五花大绑着横陈在马车上,作为战利品运回了哥布林的小镇。这一次,艾琳娜并没有挣扎,只是双目无神地躺在马车上,任由自己的主人像对待打猎捕获到的野猪一般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在历经了几天的惩罚后,她最终还是获得了主人的原谅。那天晚上,艾琳娜主动跪在了主人的脚下,以自己作为女骑士的一切尊严为代价,宣誓了对主人的效忠,只为换取一个请求:让主人帮她杀死那割破了模样女的脖颈,还玷污其尸体的畜生。
波格照做了,之后还将艾琳娜带到了那具同样被割破喉咙的尸体旁确认。
然而,女骑士并未因此而得到慰藉。她很清楚,害死那孩子的真凶仍然逍遥法外,至今还匍匐在哥布林的身下摇尾乞怜,享受着被强暴,被支配的快感。只不过,如今的她,早已没有勇气去杀死那位可恨,又可悲的罪魁祸首了。
当当当——
铁笼子晃动发出的声响将艾琳娜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
二
啊——早上好啊,主人大人❤~
女骑士下意识地试图发出这样的问候,但在口球的阻拦下化为了好听的『呜呜声』。口水从口球上的小洞中流出,顺着脖颈一路而下,最后黏在那对丰满的双乳上,在房墙壁上火把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波格没有说话,只是踢了踢笼子,示意艾琳娜可以出来了。
即便已经相处了十年之久,主奴之间的对话也并不算多。但久经调教的奴隶可以根据主人的每个眼神,小动作瞬间接收到主人对自己的指示。
艾琳娜低着头,从铁笼里缓缓钻了出来,随后一路爬到主人的脚边跪好。
女骑士仰起头,用微微湿润的美眸注视着哥布林那黄豆大小的眼睛。艾琳娜的眼神并不像其女奴那般暗淡无光。相反,即便已经被囚禁多年,那动人的神采依旧充斥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熠熠生辉。虽然与当年相比少了点英气,但多出的几分顺从与温柔,却令这对美眸的魅力犹胜当年。
也许,正是为了这么一双眼睛,波格在十年间也只有艾琳娜这一个奴隶。
伴随着配戴了一整晚的口球被取下,无需进一步的指示,女骑士便主动将脸贴上了哥布林的裆部。她张开嘴,含住裤腰上的绳子轻轻一拉,让哥布林的裤子滑落地面。
失去了裤子的束缚,一根硕大肉棒『啪』的一声甩在了女骑士的脸上。那浓郁的淫臭味扑面而来,熏得艾琳娜微微有些失神。但她还是迅速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肉棒的最前端。
女骑士在口舌的侍奉方面也是个老手了。她并没有急于将整个肉棒都含进去,只是用嘴唇包裹住龟头的最前端,微微收缩,开始吸吮;柔软的小舌从正下方挑逗着龟头下的裂缝,这能带来触电般麻酥酥的快感。
这样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哥布林很快便按耐不住地用双手环绕住女骑士的后脑勺,随后狠狠一顶腰,直接将肉棒捅进了对方喉咙的深处。
女骑士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而惊慌失措,相反,挑逗到对方这样粗暴的对待自己正是她技巧中的一环。这就好像,丝袜不要自己褪下,而是要交给对方来撕烂才会更好的技巧一样。
诱人的红晕攀上了女骑士美丽的脸庞,这并不只是因为羞耻,还有呼吸困难的因素在内。但对于一个合格的性奴来说,享受这种痛苦也是其性奴资质的一部分。女骑士一边卖力地舔着哥布林的肉棒,一边打开双腿,用手从两侧顶开阴唇,露出粉色的肉壁。
只要想,哥布林可以十分的持久。即便艾琳娜的嘴上十八般武艺齐出,波格的肉棒依旧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窒息带来的眩晕感让女骑士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她的双手依旧维持着拨弄自己阴唇的状态,以示身为奴隶的驯服。
泪水从女骑士的眼角流出,一同出现的还有那逐渐压制不住呕吐反射。当然,女骑士早已经过大量的练习,不但不会真的吐出来,反而还能利用这种反射,让喉咙夹得更紧,给主人带来更舒爽的触感。
干得不错
波格用满意的眼神传递出这样的意思,但眼前已经开始发黑的艾琳娜可能已经看不到了。哥布林做到了床边,让女骑士不再需要努力昂起上半身,随后抬起一只脚,抵在了她那依旧维持着掰开状态的骚穴门口。
艾琳娜嘴上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波格也顺势将肉棒往后退了一些,给予了她一些喘息的缝隙。
叮铃铃——
伴随着一股麻酥酥的触电感从下体出涌现,女骑士那被肉棒塞满的喉咙深处涌出了一阵愉悦的呻吟。原来是她的主人正用脚趾拨弄着她阴蒂上挂着的小铃铛。
「表现得很好,这是奖励。」
波格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但在艾琳娜的耳中却显得无比的悦耳。主人一天中对自己说得一句话便是夸奖,女骑士会将其视为一种吉利的象征。她的脸上浮现出妩媚的微笑,嘴巴和舌头又开始动了起来。
伴随着女骑士娴熟的侍奉,哥布林的肉棒终于开始抽搐。抵住女骑士后脑勺的双手突然用力,迫使她的脸颊直接贴上了哥布林的大腿根部。一股炽热的液体率先抵达了艾琳娜的舌尖,随后迅速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
「啊啊啊嗯嗯嗯~~~❤!」
伴随着逐渐软化的肉棒从口中退出,女骑士扬天发出一声高亢的声音。原来是主人在她身下的不断扣挖的脚趾,也将她抬上了高潮。身下涌出的快感让她腰肢挺直,眼前一片空白,再次陷入短暂的失神。
一时间,她的思绪再次飞回了多年以前——
那是她第五次逃跑时的回忆,同时,也是她最后一次,试图离开自己的主人。
三
那发生在牧羊女死后的第三年。
或许,那时候的女骑士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再主动寻找机会逃走了。她习惯了被主人牵出山洞,利用自己曾经学过的战斗技巧帮助主人打猎;习惯了在主人需要时,主动跪在他脚边,用口舌侍奉他的肉棒;也习惯了每天晚上被当作牲口一般牵着回到洞穴,岔开双腿,任由主人将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随意玩弄……
然而,当主人连续一周将她的铁链拴在一块摇摇欲坠的石头上,还连着好几天早出晚归时,某些沉寂了许久的渴望再次从她心底里燃起了。
根据艾琳娜观察,这几天的波格总是会在下午离开洞穴,第二天早上才会带着些许物资回来,连续几天都是如此。直到第七天的夜里,女骑士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悸动的内心,挣脱锁链冲了出去…即便她曾发过誓,要一辈子都服从自己的主人,做他专属的性奴。
虽然是被迫的,但誓言就是誓言,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但她还是逃了,背弃了自己当初赌上了曾经的一切所立下的誓言。直到今天,女骑士依旧对自己那天的举动充满懊悔。
深夜的丛林里时不时能听到野兽的咆哮,如今的女骑士似乎已经失去了与它们战斗的勇气,只能一路避开那些野兽的营地,废了相当长的时间才离开了那片由哥布林掌控的森林。
之后,她趁着夜色一路狂奔,最终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前。路过的村长收留了她,然前往村长家途中,几名年轻人对她的肉体投以贪婪目光,但终究还是没人敢对村长的贵客出手。最后,劳累了一整晚的艾琳娜总算安全地躺上了一张干净的床。
然而,这一回的变故在第二天就到来了。
当女骑士醒来时,昨天临时得到的衣服已经被剥去,再次换上了曾经的那套露出双乳和阴部的铠甲,四肢张开着绑在一张X形的刑架上,由小车拖着行走在村子的大街小巷中。前面拖着车,宛如凯旋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的身影,正是自己那分别了不到一天的主人!
这是一座被哥布林控制的村庄。为了得到哥布林的庇护,村民会定期向波格的部落进贡食物,武器,甚至是周围其它村庄的方位和情报!
给予奴隶逃跑的机会,再残忍的将其打碎,这也是村民们给哥布林部落提的驭奴建议。这能帮助它们彻底磨灭奴隶试图逃跑的念头。从这以后,哪怕以后她们真的找到了逃走的机会,也会因为这段经历而产生怀疑:这会不会是主人设下的又一个陷阱呢?
那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女骑士并不是第一个逃跑后来到这个村子里的哥布林的性奴,但绝对是最美的一个。最后,全村的男男女女都来围观了。
背誓者,母猪,贱畜,明明发誓要一生服从哥布林大人,最后却还是想逃跑的婊子……各种各样恶毒的字眼自同胞口中发出,泼洒在女骑士裸露的肌肤上。一把沾有血迹的剔骨刀被绳子挂在女骑士的脖子上。这正是当初那把割破了牧羊女脖颈的刀。在那之后,波格又用这把刀割破了自己同胞的咽喉,以换取女骑士永恒服从的誓言。
这把刀,正是那道誓言立下的见证之物。
游行结束后,哥布林拖着女骑士来到了村里最大的公厕,将她脖子上的绳子拴在公厕的门口,就这么当着上百人的面,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小穴。不用说,那是一个还没被插入就早已开始滋滋冒水的肉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识到了这副肉体对于受辱与被支配的渴望。
那一天,随着哥布林肉棒的一进一出,女骑士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应该不是她的理智,或者尊严之类的,那是她早就在誓言里许诺出去的东西,连坏掉的资格也没有。拘束她双手的绳子在肏干的过程中被解开了,这意味着女骑士随时都能抓起挂在自己胸口的剔骨刀,用其划破自己,或是那只哥布林的脖子……
然而,这一刻的女骑士突然清楚的意识到,这或许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动作了。哥布林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粗暴地进出,她颤抖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放在何处,胸前?撑在地上?还是背在身后?无论放在哪里,唯独没有抓起胸口那把刀刃的选项。
波格满足以后,浑身沾满泥土的艾琳娜便张开四肢,躺在地上。她将自己最不堪的样子,肆意的展示给了所有的围观者。她大声忏悔着,带着哭腔哀求着,让围观的群众践踏自己,羞辱自己,作为对她背弃誓言的惩罚。
为了让这位犯下错误的女骑士得到救赎,村民照做了。他们将鞋印,泥土,甚至是精液等污秽物印在了那副肉体上。看着女骑士那已经双目失神,但仍旧努力张开四肢,试图接受更多的惩罚的模样,哥布林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了对她的宽恕。她的身体被几个少女搬到镇上的教堂里,当着神像的面被清水洗净,象征着曾经的罪孽被赎去。
伴随着身体被套上麻绳,搬上那熟悉的小推车,女骑士的脸上久违地浮现出了笑容。她发自内心的笑着,为了自己能得到宽恕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女骑士至今也说不出那天被主人的肉棒所肏碎的东西为何物,但在那以后,她便不再需要每天喝下压制体力与魔力的药了。
镣铐与锁链依然常伴着她的肉体,但对于恢复了力量的女骑士来说,那些东西与其说是拘束,不如说是一种装饰,与她身份相匹配的装饰。
或许是抛弃了自己曾经所拥有的一切的女骑士终于悦纳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从那一天起,笑容与自信再次回到了她美丽的面庞上。
艾琳娜很清楚,作为一个守护人民的女骑士,自己的人生是失败而屈辱的:因为大意被一只普通的哥布林所俘获,背弃了自己立下的誓言,甚至还害得一个无辜的女孩因自己而死……这其中的每一个罪行,对于骑士来说都是足以为之懊悔一生的。
然而,她却是村子里,乃至世界上最优秀的性奴,只要作为哥布林的所有物而活,她便有了存在的价值。她有着世间顶级的容颜,丰满而不失健美的肉体,还有着无比的强大的力量,这些都是会令自己的主人感到骄傲的东西。而对于一个性奴来说,还有什么是比让自己的主人为自己感到骄傲而更开心的事情呢?
既然如此,那便没必要再试追寻那些自己已经配不上的东西了。只要作为主人的奴隶,那些曾经的屈辱,痛苦以及罪孽,从这一天起便会和自己的自由,还有作为骑士的尊严一起,被彻底埋葬,再也不会成为困扰她心灵的负担。
噗嗤——!
哥布林用沾满艾女骑士爱液的脚趾顶开了她屁眼处的阀门。
「等…等一下,为什么突然……嗯啊啊啊啊❤❤❤!!!」
尖叫和甘油,一上一下同时冲出了女骑士的身体。艾琳娜依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双腿打开,撅起屁股,脸仰得高高的,那表情,完全是一头发情中的雌兽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要让我这么舒服?
困扰了自己一晚的疼痛在一瞬间消除,身下还环绕着高潮后的余韵,一时间,无边的幸福感和快感一起,如潮水一般涌上了女骑士的心头。
这一刻,艾琳娜的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要将自己做成最美味的料理让主人吃掉。
因为除了这样,艾琳娜很难再想到有什么别的方式,能将自己一切的一切,就在当下这个瞬间全部献给面前的哥布林,这个给了自己如此大的幸福感的主人!
艾琳娜也并非不知,自己现在能爽成这样,主要是因为之前被甘油灌肠折磨了一整晚,痛苦与排泄的舒爽感形成了过于明显的反差所导致的。而这痛苦的来源,也正是的主人。
然而,她无法将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罪孽算在面前的哥布林的头上。
事实上,女骑士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怪罪这头哥布林的能力了。如今,哪怕是波格直接将她手脚都砍下来,她恐怕也是能笑着接受的。
这同样源自于长期的习惯。
为了让女骑士成为优秀性奴,让她的身体学会在受虐中得到快感,自然是哥布林对其的调教中的重要一环。
艾琳娜在刚被波格抓住的时候,对方便经常会将各种各样的媚药抹在她的双乳,蜜穴,肛门中,再将她紧紧的绑起来,让艾琳娜因为暴涨的性欲无法得到满足而抓狂。
这个时候,波格会通过用鞭子抽打,给她灌肠,强迫她憋尿等方式给予艾琳娜痛苦。在这种时候,疼痛反而成了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能让艾琳娜蜜穴中的痛苦得到缓解。在那之后,波格会将艾琳娜吊在刑架上,帮她洗去下体中的媚药,并用肉棒满足她的欲望。
只用了不到两年,女骑士的身体便被转化成了会因为痛苦而得到快感的受虐狂体质。
肉体的变化自然会影响到心理。如果因为主人给予你疼痛便怪罪与他,那奴隶与主人之间的仇恨就太多了。已经沦为奴隶的女骑士没有复仇的能力,也不能复仇:她可是发过誓要一辈子服侍自己的哥布林主人的。
无法消解的仇恨积攒太多,是会令人疯掉的。而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让仇恨从一开始便不要产生。
在这样的前提下,艾琳娜学会了不要去怪罪给予自己痛苦者的思考方式。久而久之,她便连去痛恨这个夺走了自己一切的哥布林的能力也逐渐失去了。
四
啾❤~
将嘴里的精液完全咽下去后,艾琳娜仰起脸,在波格的肉棒前端轻轻一吻。
这是口交结束的礼节。
有趣的是,这最初并不是哥布林强迫女骑士要这样做的。只是有一天,被主人肏得相当满足的女骑士,在侍奉结束后,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主人那还冒着热气的肉棒。
波格当初并没有表示什么,艾琳娜也只不过是事后回想起来会有些脸红而已,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然而,就在当天晚上的睡前肏结束后,艾琳娜因为没有主动亲吻主人的肉棒,遭到了惩罚。
自那以后,这个礼节便被保留了下来,至今已有六年之久。
清晨的侍奉结束后,女骑士为主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早餐的食材并不算特殊,主要是一些肉干和蔬菜。不过,这些简单的食材在混合了女骑士的爱液和乳汁后,却显得风味十足。
是的,女骑士那对丰满的奶子是可以产出乳汁的。
早在她被俘获的第一年,波格便强迫她产下了一个孩子。
生过孩子的奴隶反抗的概率会低很多,这是每个哥布林都明白的道理。虽然波格跟其它哥布林略有不同,从一开始,他侵犯艾琳娜的动机便不是为了繁衍后代,只是纯粹的为了快乐。在刚把艾琳娜抓回村子里的时候,波格会定期给她喂食有避孕效果的药物,以确保自己的奴隶有更多的时间能侍奉自己,而不是被浪费在怀孕上。
然而,那时的女骑士在一年间连着逃跑了三次。
换做别的女人,这样的行为早就够被处死七八次了。但波格还是把艾琳娜逃跑的事瞒了下来。为了避免她继续逃走,除了在她的几个敏感部位穿环,挂上铃铛外,波格还强迫艾琳娜给他生了个孩子。
那个通体绿色的小怪物刚坠地,便被虚弱的艾琳娜用脐带勒死。速度之快,连波格都没有反应过来。
原因无他,艾琳娜在这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火魔法的悸动。这将是个天生便带有魔法天赋的哥布林,一旦长大,会有多少个女孩遭受跟自己一样的命运,艾琳娜想都不敢想。
幸运的是,理解了她的动机的波格并没有继续为难艾琳娜,再次将这事瞒了下来。为此,他甚至当场杀死了几个在旁边帮助接生的哥布林。毕竟,杀死光出生的婴儿可是族中的大忌。
因为生过孩子,女骑士的乳房自然而然的开始产出了乳汁。波格自然不会放过这纯天然的美味,只要逮住机会,就会扑到艾琳娜的胸上猛吸。女性的身体一旦开始泌乳,便不会主动停止。哥布林自然不会帮她进行断奶,因此,女骑士的乳汁在这近十年间都源源不断的流入了自己主人的口中。
清理完用餐后的餐桌,以及被自己泄出的甘油弄脏的卧室后,女骑士得到了清洗身体的许可。她被主人用狗链牵着来到一个洞穴深处的石室,那里的地面中央有两座巨大的水池。
相同的泉水在哥布林的洞穴中还有几个,这个石室是作为给女奴清洗身体专用的场所。
在很久以前,这其中的一座水池还被围上过铁栅栏,用作折磨女奴的水牢。水池的水很冷,源自于一口地下泉水。如果长时间躺在里面,对人绝对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再加上,当水池中开始飘出自己排泄物的气味……
性子再烈的女奴也没几个能在这里坚持超过一周的。艾琳娜比较幸运,当她刚被捕获时,哥布林们便已经决定要废除这个水牢了。那时洞穴里的几处泉水都比较缺水,没法浪费一个泉眼给水牢供水。
镶嵌在水池底部的岩石上的镣铐被保留了下来,在池子里清洗身体的奴隶都需要被固定在上面。将女骑士的身体绑好以后,哥布林取出了毛刷,开始帮自己的奴隶清洗身体。
波格并不嫌弃这个每天都要进行的工作,反而还十分享受。用毛刷和手不断揉搓奴隶柔软的身体,让她发出各种悦耳的呻吟声是个十分有趣的过程,这让哥布林乐此不疲。
在这个过程中,艾琳娜乖乖躺在水里,只露出脑袋,任由主人肆意刺激着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时不时叫上两声。别看声音不小,实际对女骑士来说,这也算是一段惬意的时光:她十分享受这种自己的肉体被主人完全支配的感觉。
水池上方的石壁上垂吊着一个金属钩子,后面连接着滑轮组。这也是一个调教装置,用于将女奴头朝下掉在钩子上。操控滑轮组的绳索,便可将悬挂的奴隶浸入水中。
刚来时的女骑士便是这个装置的常客。
在被挂上去以前,女骑士曾天真的认为自己并不惧怕死亡。
当然,这样的想法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从小便接受骑士教育的艾琳娜确实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她在第一次上战场前已做好了战死的觉悟。如果在她刚被波格俘虏的时候就告诉她以后会发生什么,艾琳娜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绝不犹豫。
然而,这种教导人不怕死的教育,并不是由经历过死亡的人编写的。
教育艾琳娜的人大抵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折磨的,他们并不清楚死亡具体是和感觉。一旦被绑上这个装置,一次又一次经历窒息,崩溃,直到昏迷的过程中,受罚者都将用身心去体会死亡降临时的每一个细节。
那种冰冷,那种恐惧……
即便在没入水的时候,每个奴隶都知道自己的主人并不会真的憋死自己。可一旦被沉入水下,耗尽最后一口氧气,大脑便会代替主人的教鞭,让她们清楚地体会到人在濒死时会产生何等的恐惧。
这样的恐惧,即便你能顶得住一两次,能顶得住一百次吗?
不少女人在被哥布林俘获以后都会试图自杀,但在波格所在的部落里,这样的事情从未有过,因为每个新来的奴隶都要来被这个装置折磨个几天。艾琳娜也是如此,从那装置上下来以后,她便彻底放弃了通过死亡来保存尊严的念头。
艾琳娜两天前还被挂上了这个钩子。
在女骑士彻底顺服,身体被调教为受虐狂的体质以后,这个装置依旧时常被用来惩罚她。奴隶总是会犯错的,不断让她体会窒息的痛苦,能让奴隶明确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一切始终都掌握在主人手里。
「一直盯着那钩子看,是又想上去玩玩吗?」
?!
女骑士露出惊恐的表情,双腿下意识的夹紧,让哥布林在她阴部上揉搓的大手一时无法抽出。
「哈哈,瞧你那害怕的样子——」
波格俯下身子,用长长的舌头舔舐着艾琳娜的脸颊,仿佛在品尝她脸上的恐惧。
「这样子可真美~」
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