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7在晨钟敲响之前
(虽然说阿纳丝塔夏生日之后就不打算写番外了,但是最近手痒了hhhhh,写个短一点的发点糖,顺便庆祝十万阅读和1000+收藏!)
修道院传来钟声,震得讲台的木地板都在晃动。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在学生们的嘈杂中关上了教室的门。
今天赫尔马尼主任那边的事还挺少的,但是回到家写教案写到了很晚。洗了个澡,我便摊开了新借来的魔法学书籍。
似乎有了些思路,我拉开抽屉,准备拿出笔墨,一股倦意沿着酸痛的腰攀上了脑海,填满了颅骨与大脑的空隙,我便懊丧地合上了书本,关上了抽屉。
“要教书,怎么可能专注地做研究?”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毕业前我明明已经考取了高级魔法师资格,从三位导师那里拿到了推荐信。可当我把装文件的牛皮袋摆在魔法学会理事的桌上,他只是瞟了我一眼,连打开都没打开。
“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王国的学会不招录外族人。”礼貌的语气下透露着傲慢。
“我是贝尔蒂人。”我指了指文件袋上的姓名资料。
他低头看了看,露出了讥讽般的微笑。
“亚兰佐——兹兀?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只有在贝尔蒂高级公学取得资格的魔法师才...”
我有些恼火地摘下了在我手上还没戴习惯的法术戒指,放在了他眼前。
“不,兹兀先生,我想您满足条件,但对不起,我们不能录用您。您应该去黎曼匿的学会...”
哈,最终还是要回去么?那离开家跑到王都来,终究都只是白费劲。到了那边,他们也只会以类似的理由叫我回王都来述职。
不知不觉,我的思绪几近断线,是门锁发出的声响让我清醒了过来。
阿纳丝塔夏,看来今晚非但不会过得糟糕,还会相当愉快。
我把背靠在了椅背上,听着她把门锁重新锁上,脱下鞋子,轻巧地踩着木地板,推开房间的门,脱下带袖的肩衣,用赤裸的手臂将我的脖子搂住,后脑传来她肚子的温暖触感。
“亲爱的...”我伸手轻握住她的手臂,她的臂弯缓缓挪动到我的双肩,脑后抵着她的肋间,感到有些硬,很快一股更为柔软的触觉从头顶传来。
“辛苦了。”她的脸从我的额头上方出现。
“你也是,酒馆的工作可不轻松。”我举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今天客人比平日少,赫尔卡什姐姐让我休息。”她缩回一只手,理了理肩上滑落的吊带。
“好啊,我饿了...”我向身旁的大姑娘撒娇。
“偷懒了没给自己做晚饭吧?想吃什么?”她捏了捏我的脸。
“胃口不太好,想吃点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
“你要...啧啧,洗干净再给你吃。”
头顶柔软的触感离开了,我有些后悔起自己跟她开的“大人的玩笑”,虽然我们都已经是大人了。
“傍晚和赫尔卡什姐姐一起做了些汤,我带了点过来,放在厨房了。家里有面包的吧?”
我转过脸去,阿纳丝塔夏正打开门,我看着她露出的双肩和脖颈,嘴角不自觉翘起。
“你先吃饭吧,我去洗个澡。炉子里还有魔力吗?”
她回头望向我,我慵懒地点了点头,她便走向我的衣柜,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来她留在这儿的睡裙。
听着浴室中隐约传来的水声,还有她哼出的不成调的小曲,我就着面包把美味的汤吃了个干净。
“你好了吗?”我洗完碗,朝浴室里喊道。
“干嘛那么着急?我得洗干净一点呀!”她不满地回应着。
有点累了,我便躺到了床上。
————
再睁开眼,似乎已经过了很久。房间里一片漆黑。下身似乎肿胀得很厉害,我朝那里摸索着,却摸到了一只有点凉的手,她正抓着我。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外面的天色似乎还远没到拂晓。阿纳丝塔夏紧挨着我缩在被窝里,身体平缓地起伏着,我伸手摸索她的身体,她穿着睡裙。
“安娜...”
“嗯...”
似乎是感到我的呼唤,她朝我这边挤了挤,那只手随意地把弄了几下我在睡着时肿起的阴茎,将它抵在了她的肚子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我握住的,但也许是因为她无意识的抚摸,那东西肿胀得很厉害。
“安娜,对不起...”
“嗯?怎么了,亚兰佐?”
她醒了,我便用法术点燃了墙上的一盏夜灯,看着她惺忪的脸。
“昨晚太累了...”
“哦...我知道...”她分明就不太高兴。
我侧身抱住了她,翻了个身,她则往上拱了拱身子,把脸耷拉在我的耳边的枕头上。我撩起了她的睡裙,她乖巧地伸展双臂,让我褪去那层轻薄的衣物。我抱住她的腰,她则夹起了双腿,在她双腿间健康的缝隙中,我的阴茎探出了头。
“真喜欢,你软软地贴在我身上的感觉。”
“我也喜欢,胸前被你挤扁的感觉...”
我们搂抱着彼此,她似乎还没睡够,闭着眼,在我耳边吐着气。
“安娜,我怎么没有穿裤子?”我向她询问道。
“你睡着的时候,我没忍住...”
“那...”
“还不如自慰...不舒服...”
“怎么没叫醒我?”
“把你含住,你也没醒...坐在上面,你也醒不过来...”
我感到过意不去,便揉了揉她的屁股。
“生气了?”
“当然...”
我实在没脑子回忆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一味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被大腿肉夹住的感觉实在过于令人愉悦。
“安娜,我要**你。”我在她耳边说着直白而下流的话,也是在向她发出邀请。
“那快点呀...”她扭了扭腰,用大腿内侧蹭着早就肿痛难耐的阴茎。
我感觉到了异样,便轻轻掰开她的腿,从她翘挺的臀部把手伸向她的股间。我用指腹轻揉她绽露的阴唇,柔软的触感上带着初醒般的娇嫩,令人愉悦的声响随着我手指的揉动传来。
“嗯...呜呜...痒...”
“怎么这么...湿?你的阴唇难道是长出来的两片叶子?还是花朵的瓣?到晨间就会挂上露珠?”我调侃着质问她。
“刚刚在做梦,在梦里面做...快高潮了...”她懒得理会我的玩笑,奶声奶气地应付着。
“所以你生的是这个气?”怪不得她睡着了还抓着我的阴茎。
“怪你...昨晚什么...都没做...”
“那我该怎么补偿你?”
“快让我把梦续上...”
我等不及了,扭过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前戏就算完成了,我便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扒着她的臀部,找准阴唇的位置,插入了她的体内。
滑溜溜的,通道很有弹性,几乎是滑进了里面。她改变了姿势,双膝伸到了我的肋间,她的身躯近乎折叠,但她只是扭了扭腰,在我耳边打了个呵欠,似乎并没有感到痛苦。
“你梦里的那个让你这么舒服的男人,一定是我吧?”我挑衅般地问道,因为这种梦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
“记不得了,这是梦里...”
“你真可爱。”我吻了她的脸颊
“你也可爱,快点塞满里面,嗯呜...”
她一边半眯着眼与我接吻,一边扭着腰,让湿润的蜜穴吞没掉喂到嘴边的肉棒。我填满了她的空虚,她则以温暖将我包裹,但这份黏腻的温暖唤起了我的怠惰。昨晚几乎是昏过去的,就算早上自然醒来,还是感觉乏力。
缠得真紧,也很湿、很暖和,要是我的身体也能像那根东西一样被她的怀抱裹挟——我搂紧了怀里柔软的身躯,她的腰瘫软下来,尽管胸前有两团富有弹性的软肉阻隔,她的腹部还是贴到我的腹部上,双腿的内侧也贴近了我的两肋和腰侧。
“你不是说,要**我吗...”她奶声奶气地问我。
“好累,全身都没力气。”说到底这种事情就不应该刚睡醒的时候做。
“唔...我好困...不做的话,我先睡会儿...”
“好吧...那我出来...”
我话还没说话,缓和的喘息就吐在了我的耳廓,起伏着的肉体将女孩的所有重量压在了我的胸腹。
“哈...呼呼...哈...呼呼...”
如同她刚刚奶声奶气的声音一般,这匀称的喘息声很是可爱,只可惜我只有一侧的耳朵能享受她美妙的喘息声,敏感的耳廓被她吐出的气骚弄得紧绷了起来。
“睡吧,都醒着做才舒服...”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把一缕柔顺的发丝捧到面前,轻轻嗅起上面残留有麦芽和橡木香气的干花芳香。
好累,不想动,尽管被她压着胸口,但柔软的乳房还是给了我的胸廓舒张的空间,只可惜她那对漂亮的乳房被我们彼此的身体挤压成了“馅饼”,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实实在在的柔软。
我灭掉了灯,拉过刚刚滑落的被子盖在阿纳丝塔夏的身上,在温暖的黑暗中逐渐陷入恍惚。她并不怕冷,我也不担心她会着凉,用一个被窝将我们两人团团裹住,只是为了让我独占她的温存。
“我真的很爱你,宝贝儿...”我环抱着她的腰,生怕她翻身从我身上滑落。
“嗯呜...”她在浅梦中回应道。
金色发丝的淡香和耳边轻呢的鼻息牵扯着未曾从我身上褪去的困倦,阿纳丝塔夏柔软的身躯把这份安惬融化在我的身上,我在黑暗之中耷下眼睑。
在性爱中,的这位可爱的女伴总是要比我更容易投入,也投入得更深,似乎她从不会为此感到厌倦。她凝望我的玻璃眼眸时常会失去神色,就像蒙上了一层雾,眼球也因此飘忽着。我总想用舌尖舐去蒙在这两颗球形糖果上的糖霜,让我的身影重新填满她明亮而聪颖的眼眸。
有时候她干脆直接闭上眼,只留下俊俏的眉梢下一双叠出优美的折痕的眼睑和跃动着烛光的一根根细绒般的睫毛回应着我热切的关注。她沉浸在其中,乃至时常在这时忽略了我的呼唤,我宠溺的话语。
爱欲使我嫉妒起沉浸在欢愉中的阿纳丝塔夏,起初我总会刻意地用一两次突然的撞击,或是用手抓紧她的身体,企图唤起她的注意。我们虽然彼此都乐于述说,但毕竟不能让语言在这种时刻喧宾夺主,因而当我们沉默着话语,用肢体表达爱和宠幸时,她便很容易再度沉浸下去。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阿纳丝塔夏涣散的双眼,因为女孩所有的感触是我所难企及的。她的爱抚、拥抱,还有喘息和呻吟,肌肤的贴合,温润的裹缠,都在向我诉说着:她在这。我便不再打扰她的沉浸,只是改为与她相拥,轻轻以她的昵称呼唤。只要接纳她不同的表达,彼此就更加紧密地交合。
我们彼此都在孤独中度过了最无助的年纪,孤独反而成为了我们最习以为常的处境。在与彼此相恋后,我们不得不直面它带来的恐惧。
只要偶尔从双眼的缝隙中看到我的身影,她就会安心。比起我对得不到她的注视的忧虑,她对被压在身下而看不见我的感受更为抗拒,甚至会因此哭泣着反抗。
真想试试从后面和她做啊...她的背和肩胛都很漂亮...
我偷偷在黑暗中浮想着那样的场景,让自己的爱欲支配理性,阿纳丝塔夏柔美的身姿在恍惚中呈现。她乖巧地趴在枕头上,手肘半撑着身体,我的双手扶着她白净挺拔的臀部,让阴茎从她的双腿间没入...慢慢牵扯着她娇嫩的阴唇,从湿润的蜜穴中带出些许爱液...
我们交合的动作会逐渐激烈,我不得不扶着她的细腰,望着自己撞击着她的臀部,阴茎一次次挤开蜜穴的唇瓣,闯入我能抵达的最深处,这样的姿势会让我更容易触及她的里面,让她富有弹性的通道伸展着与我交缠,她的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肤则会因为我的撞击而急促的涌起...
她会扭过头,奋力地想要看着我...
不,如果她的呻吟中夹杂着哭泣,眼神中带着哀求...
“安娜...”
我呢喃着,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沿着光滑的腰肌攀上她的肩胛,交叉着双臂抚向她两侧的肩膀。
“唔...”她已经睡着了,身体瘫软了下来。
温暖,而光滑,这两者在掌心里凝集成让人上瘾的触感,我便反复地抚摸起女孩的后背,直到她更具有弹性的臀部吸住了我的双手。我不敢施加力气,我的身体也早已瘫软了。
“屁股,好软...”
“讨厌...”似乎是在我的臆想中,她回应了我。
好想——抓着那对漂亮的乳房,然后睡着,但这个时候不可能摸得到,因为她的乳房正挤在我的胸口,随着她胸廓的起伏传递着柔软的诱惑。
我稍微别过脸,对着阿纳丝塔夏的侧脸贪婪地吸气,又怕惊扰到她,只能缓慢地吐出。我的手臂终于也没了力气,最后沿着她光滑的后腰抚摸到她的臀部,再顺着双腿缓缓滑下,双手耷拉在她两侧的膝窝。
“嗯哼...”
“没事,我在...你压着我呢,我跑不了...”
原来在黑暗中,身体的感受会如此细致,明明女孩温柔的身躯与光滑的肌肤已经使我的身体沉醉,我瘫软的身体不知怎么倔强地支撑着胯间那根东西,让它挺立在她的肉穴里。
她呼吸着,那里的软肉也在呼吸,柔软黏腻的穴腔中平缓地渗出着露珠,嘬吮着、舔舐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轻细而缓慢,却贴合得很紧。我感觉仿佛那根充满着血液的肉棒此刻就像是一根缓慢生长着的防风草,也或者是红萝卜,接受着那血肉做的土壤的滋养,一点一点地吸收着附着在表面的水分,慢慢地将它挤开...
“亚兰佐...我...想做爱...”
甜美的女孩呢喃着呓语,腰身轻缓地扭动,看样子她如愿续上了美梦,而事实上她的身体也如愿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早已逃到梦里的意识竟然带动着她的身体在做和梦同样的事。
“好舒服啊...”
卟、我的腰忍不住抽动了下,却引得她不满地用双腿夹了我的两肋。
“好好,先睡觉...”
————
风晃过我的脸,我把手伸向自己的脸庞,是一条带着淡香的墨绿色丝带遮住了我的双眼。一只手把那条丝带从我眼前抽走,湛蓝色的天空跌入了我的眼中,好在阳光不太刺眼。
“小心点,别掉下去了哦!”
阿纳丝塔夏带着微笑的脸庞遮住了半边天空,她故意地把一条辫子从肩后捋到身前,让发梢骚弄我的脸,我则捧过那束秀发,像嗅着刚喷洒过水雾的月季花一样放在鼻前轻嗅。
那条墨绿色的丝带本应系在她的领口,可她似乎是想让胸前的肌肤晒一晒太阳,把丝带解了下来,领口的三四颗扣子尽数敞开,白衬衫中露出少女微微发红的肌肤,洁白的镂空花边优美地勾画着少女胸前的隆起。
哗哗的水声伴随着脑后的摇晃轻轻传来,原来我正枕在阿纳丝塔夏的腿上,她的皮鞋和长袜被脱下放到了一旁,她赤裸的双脚踩在我身旁的池塘中。
公学的花园里挖了这样一处活水池,池塘里的水常年清澈,我偏过头去便能看见荡漾在水中的那抹白色。
“呀,我还是起来吧,那条鱼老是把我的脚当成饵食,来咬了好几次,你又睡在我腿上,我不敢去踢它。”
阿纳丝塔夏用手拍了拍我的头顶,示意我从她的大腿上起来,可我舍不得那么舒服的枕头,于是放了个法术吓唬了下那条不怀好意的坏鱼,把它打到了空中,让它摔在岸边,靠自己蹦回去。
“好了,那条鱼不敢了。”
“其实它咬人不疼的...”
“我都咬不到...”
“嘀咕什么呀?”
“没。”
阿纳丝塔夏故意露出了个严肃的表情,用手拿起辫子轻轻抽打我的脸颊。
“那我也该起来了,木板好硬。”她拍了拍我的肚子,我只好坐了起来。
现在应该是午休时间,可中级公学里安静得有些反常。我们正坐在池塘边延伸出的钓鱼台上,不远处的草坪上铺着的野餐垫似乎是阿纳丝塔夏带来的——如果是我带的,那垫子一定会铺在树荫下,只有她的皮肤会稀罕贝尔蒂中部的阳光。
哪怕是玛地卜拉那样毒辣的阳光,她的白皮肤也不会被染深哪怕一点。
(*玛地卜拉:位于黎曼匿湾东岸的沙漠半岛,盛产各种魔矿,是骑士学院教导主任赫尔马尼和洛德维茨酒馆的美女看板娘赫尔卡什姐姐的老家。)
我盘起双腿,与阿纳丝塔夏并肩而坐。似乎是为了放松坐酸了的屁股和腰,她把双手撑在身后,挺起胸脯,把一只脚从水中抬起。
阳光照射在她白净的皮肤上,变得柔和而鲜活,我的目光不由聚集在了她的脖颈,将她舒展的下颚与胸口的光景都收在眼里。
“在看我吗?明明面前就有个这么漂亮的花园呢?”她半转过脸来,微微耷拉下眼睑,嘴角随意地勾起。
“从你的眼睛里看到这花园,会更好看些。”我用一种假装委婉的方式夸了她漂亮。
她笑了,有些神气地把辫子理到肩膀后面。
“你可不是在看我的眼睛哦?”
“你把扣子扣好的话,我就会看了。”
说完,她又解开了一颗扣子。
“今天里面穿的这件,是我新买的...我也不好给其他人看...”
说着,她又要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我揪着她的衣袖制止了她。
“可以了,这样露出来的才诱人。”
“好呀。”
“你不怕其他人看见吗?”
阿纳丝塔夏疑惑地眨了眨眼,她回头看去,视线穿过花园到达空无一人的连廊,又转向同样空旷的楼里。
“已经放假两天了,大家都回家了。只剩我们俩了。”
“噢,也对,我是来陪你的。”早上又跟着送货的马车进内城,所以刚刚才犯困了。
“辛苦你啦,假期还要赶早到学校来。不过明天早晨应该我就要走了,今天傍晚来接我的马车怎么也该到了。”
想到要与心上人分别一段时间,我感到鼻子有些酸,于是坐得离她近了一些,她则趁机撑着我的肩膀,把脚从水里抽出,踩在木板上站了起来,随后毫不客气地趴在我的背上。
“你刚才睡在我的腿上,我现在屁股和腿都麻了,你背我吧~”
“这个姿势可有点困难,弄不好我们俩都会掉池子里。”
“我不会游泳的哦?”她忍俊着调侃道。
其实这个池塘最深的地方也淹不过她的胸口。
背她是不可能的,我于是转过身来,扶着她的腰站起来,随后搂起她的双膝,将她平抱在怀里。
“裙子...”阿纳丝塔夏的脸上难免地泛起了殷红,因她的裙子刚好遮盖到膝盖上方,裙摆大多垂在了身下,她只得把手紧捂在双腿之间,双腿扭捏地夹在一起。
“不是说没有人么?”
“没有人也会害羞...”
但只是几步路的功夫,她就被放在了草坪上铺好的垫子上,我不由分说地跨过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身前,她下意识地伸手抵住我的肩膀,而我则挑起了她的下巴。
在她绿色的眼眸中,有一双黑点在轻轻晃动着,那是我在凝视着她的脸,我的视线在她的嘴唇、眉间和两侧的耳廓上徘徊,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张清秀而引人流连的脸。虽然不如那些有着灿金色头发和蓝色眼眸的女孩美艳,但这种轻俏总是牵扯着我心底的怜爱。
她躲闪着眼神,可最终看向了我的双眼,我们的双唇也不断凑近,只因我们想更清楚地从对方的眼眸中看清自己的样子。
“咕...”
尽管被我压在身下,可她的嘴唇却没有露怯,小巧而柔软的双唇狡猾地含吮着我的上唇,又灵巧地躲过我的裹挟,转而去咬我的下唇,当我想要以同样的方式去咬回去,她又探出了舌尖,示弱般地将我安抚。
我的眉心抵着她的额头,从她的双唇中扯回了自己的嘴,她便大口地吐着气,抵在我肩上的手从我的脖颈攀上了我的脸颊,而我则用左手兜着她的后背,右手从她的腹部顺着她敞开的衣襟钻入她的肋间,手掌捂住了内衣包裹的面料。
“摸起来很舒服吧,这个料子可不便宜的。”
她亲吻着我的脸颊,把嘴凑到我耳边低语,仿佛这件内衣就是为我准备的,但实则因为平时都得穿同样的制服,公学里的女孩子买不同的白色内衣就和平时挑裙子的目的没什么两样。
“那你说说,那天你回到寝室里,自己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了多久?”
“不会比你第一次看的时候更久的。”
她俏皮地勾起了嘴角,这个平时显得挺怕生的南方姑娘到了我面前总是这样伶牙俐齿。我们的唇舌挑逗着彼此,而唇舌上滚动的话语并不比彼此口中的唾液逊色。
我用手掌推挤,均匀的力度按压在舒适的面料上,温柔地传递给她的乳房,一道温润的痕迹随着我推挤的力度在她充满魅力的锁骨下方变得愈发明显。乳肉的弹性被那层轻薄而光滑的面料反馈到我的整个手心,比起直接触碰,这种弹性反而因为这层阻隔而更加匀称,让我忍不住反复用手掌把玩。
“亚兰佐,我们年纪还算小吧?你说,过两年,她们还会再长大点吗?”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把嘴唇再次凑到她的嘴边,施加了手里的力道,那团弹性十足的乳肉终于有了要从针织花边中溢出的感觉。我画着圈按揉,时而放松,时而施加力度挤压,顺着她下巴的线条在亲吻与挑逗的间隙用余光偷偷欣赏她乳沟间的变化。
“安娜,现在这样摸起来最舒服了...”
“但是,帮你弄的时候,会夹不住呀?”
“我爱你,哪怕你的奶子夹不住我的那根东西,但事实上,她们夹得可好了...”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我知道她是在反复着试探我的喜好,这不过是小姑娘总爱问的“你到底爱不爱我”的把戏的一种耍滑头的说法,她不想我把她看得那么幼稚,但她也忍不住想这么问。
“你就喜欢看我手忙脚乱时皱起眉头的样子,坏家伙!”她笑着数落起我来。
“你露出那样的表情的时候可比现在这样可爱多了,那个时候我最想把你抱住,用你最喜欢的方式安慰你。”
“我最喜欢做爱这件事情,你可别告诉其他人哦?”
没有人会不喜欢,所以这是个很差劲的玩笑,她是在告诉我她有点等不及了。
“摸起来确实舒服,被裹在里面感觉舒服吗?”
“回到寝室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把这件碍事的内衣解开,啊,不过被你的手摁着,这料子真软和...贴在我的乳房上,蹭着...”
说着,我开始动用手指揉捏起她的乳房,但带有软垫的内衣受到手指的挤压,乳罩便难以再贴合弹性十足的乳房,她很快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以让她们出来透透气了。”
得到阿纳丝塔夏的许可,我便让她搂住我的脖颈,双手从她敞开的领口探入,在她的后背摸到内衣的卡扣,但令人恼火的是,我没有从没有见过这个昂贵的款式,几次尝试只惹得她皱起了眉头。
“有点弄痛我了...”
“你自己来吧,我投降。”
“哈哈,其实我自己也还没搞懂这件新买的要怎么弄,是今天早上雅尔米拉帮我从后面系上的...”
说着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我帮她脱掉了衬衫,随后有点粗鲁地把她可怜的乳房从那件挤得稍微有些紧的内衣挤了出来,这样她的上半身就一丝不挂。
“该死,原来是这么解开的!”用眼睛看到了内衣的卡扣,我两下子便将它解了下来。
“嗯哼,解了我若干件内衣之后,册乌先生已经是个熟手了。”
“我懒得纠正你的发音了。”
(亚兰佐的姓氏是“兹兀”,南方女孩的口音笑话。)
“那我让施洛戴克伯伯引荐我去找城伯大人,再求他去找公爵大人,只要公爵大人点头答应,你就改名叫亚兰佐·洛德维茨好了,那我就不会再叫错了。”
(施洛戴克,南方的左中右三伯爵中的中伯爵家族,实力在三伯爵中是最弱的,但左右两家矛盾不断,因其重要的斡旋作用备受王都重视。当下施洛戴克伯爵的母亲来自洛德维茨家族,是阿纳丝塔夏的表伯。
黎曼匿城伯:贝尔蒂王国第一商港、第二大城市黎曼匿城的实际管理者,兹兀家族主要的服务对象,当前的城伯由公爵的弟弟担任。城伯的长子在骑士学院就读,曾经差点与奥塔维拉家族的小女儿维罗妮卡定亲。
黎曼匿公爵:东方公爵领的领主,与奥塔维拉和维斯坎蒂并称三公爵,是迁居贝尔蒂岛的没落的兹兀家族旁支的客主,也就是亚兰佐的实际领主。)
乳房被我抓在手里,可她仍旧大言不惭,我恨不得把她那双乳房都推到锁骨上,本来也说不上丰硕的乳肉也从我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痛!”
少女的乳房还很娇弱,因而我没有做得太过火,很快就放松了力度,抓着她的一对乳房,让这对双胞胎挤在一块,反复地蹭着彼此。
“唔,不要这样玩,好下流。”
“那你把我的腰带解开,放到这中间。”
“才不要...得涂上些油才行...”
“不用的,安娜,她们总在我手心里打滑。”
“我没有那个心情...”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样子是有些焦急了,只是仍在话语上故作矜持。
“那我可要再玩一会儿,她们挤在一起白白胖胖的样子,真可爱呢。”
我的手放在两只乳房的外侧,以一种托举的姿态从下缘捧起两团挺拔的乳肉,如果不在乎她舒不舒服的话,这两团可爱的东西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把玩。
我把她们用手掌托着,像是掂量重量一样轻轻地推挤,又用手指从两侧把她们挤在一起,摩擦着那道勉强称得上可观的沟壑,再把拇指放在中间用手指揉捏,看着她们变成不同的形状,或是颤抖出波浪。
用双手充分地宠溺了那双乳房后,我保持着向上捧起的姿态,用拇指挑逗起她的乳晕。先是用指腹绕着那略微粗糙的粉红色区域画圈,慢慢地用上些力度,最后从下向上挤压早已肿起的乳头。
“你的乳头很漂亮,颜色和形状都很好看,还很小巧。”
我认真地夸赞道,这双乳房如双胞胎一样匀称,乳头也宛如油画中少女的样子,小巧迷人,却也不会显得幼稚、小到衬不上这双漂亮的乳房,颜色也是漂亮而富有光泽的粉色,不会太浅,很衬她白色的皮肤。
“这种夸奖听起来可不太会让人开心哦?”她明明就笑了。
“书上说,我这种样子的乳房,以后能把孩子喂得很饱...”她暗示般地抬起眼睛看向了我。
“哈,我可不和孩子抢吃的,但是我确实忍不住想象,我亲手从这里面挤出奶来的样子。”
我丝毫不怀疑这双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哪怕并不硕大,但里面一定能源源不断地流出乳汁,而婴儿不可能吃下这么多...
我摊开手指,把手罩在大小相吻合的乳房上,从乳肉的根部一直收拢,随后挤压向乳头。
“呃呜...轻点儿...”
当然,这双年轻的乳房里还什么都没有,不过挤压的动作虽然带来了痛楚,却似乎让她感到很舒服,连乳晕也充血稍微肿了起来。
“不脱内裤,你也能高潮吗?”我挑逗着她的乳晕,用言语戏弄着她。
“想都别想,亚兰佐,我可没那么敏感...嘶哈...省点力气吧,该做的事情一定是逃不掉的!”
“我可没想逃,我只是想让你多高潮几次。”
“对你有什么好处么?”
“我会有只更黏人的小猫咪。”
她冷笑了一声,因为我开的双关玩笑着实低俗得有些过分。
“你松开点,我脱一下内裤...”
“真性急呀,阿纳丝塔夏。”
“已经湿透了,坏蛋!”
我放开了她,保持着跪姿向后退去,让她能把膝盖屈起,随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把那条同样带有针织花边的白色内裤从她的腿上褪下,那底下的软布分明已经潮湿,光是看着就知道能从里面挤出水来。
“湿成这样...”我有点惊讶,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在阳光底下,她被唤起的不只有情欲,连同着还有些羞耻。
“你一直在吻我,摸我的胸部,早该预料到会这样吧?”她不满地皱了皱眉。
“平时只是摸乳房你也不会这样呀?那,我用手帮你...”
“想都别想,亚兰佐,你到处乱摸过,除了你内裤里的东西,你哪儿都不准碰我裙子底下!”
“那我摸摸大腿总行了吧?”我有些不乐意了,除了乳房,她的腿可是也摸起来很舒服的。
“不行,我都湿成这样了,该做什么你很清楚。”
“好啊,你这个性急的家伙!给我乖乖躺下。”
我解开了腰带,把早已肿胀的阴茎怼在了她的眼前,随后将她推倒,掀起她的裙摆,分开她的双腿后一股脑把阴茎全部插入了她的体内。
“痛!慢点呀!”
女孩子的身体仍十分娇弱,无论多喜欢这种事,开始的时候都不能太粗鲁,要给通道的肉壁充分的时间延展,好把肿胀的阴茎温柔地包裹起来,而不是一味地撞击脆弱的子宫颈。
但疼痛也能给她警醒,痛楚让她下身变得更加敏感,让伴随着痛楚传来的快感也更加明显。因为已经十分湿润,我在这黏糊糊的肉穴中很快便能进出自如。
“呃哈...嘻嘻...欢迎回家,小亚兰佐...”
“不准给那东西乱起名字!”
我用力地顶了她,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随后用手捂住了小腹。
“真的很痛!你要像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对待我才行呀...”
“第一次的时候你可不会变得这么湿,那时候里面也没这么软,夹得我肉疼。”说着,我把她的大腿抱到肋间,挺腰抽送了几轮。
“呃!呜呜...你今天,好粗鲁... ”
“是因为你今天格外的妩媚。”
“妩媚?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刚过花季的小姑娘?呃哈、啊嗯...开始有感觉了...你要粗鲁地对我就、啊唔...请便吧...激烈地做...我也喜欢...”
“好啊,我可爱的小姐,保证让你舒服...”
我们都闭上了嘴,让搅动爱液的黏腻声响和肉体碰撞的声响溶解在周围的静谧中,我享受着她无比温暖而湿润的包裹,她则享受着我的充盈。阴茎的皮肤野蛮地拉伸着肉穴的褶皱,而肉穴则回报以更多的爱液来滋润那层皮肤,少女体内鲜少被触及的软肉享受着硬挺的肉棒的按摩放松。
“好舒服...”她感叹着,随后沉默着颤抖,我并起她的大腿让彼此更紧密地贴合,她平静地面对着高潮,只是从喉中挤出沙哑的声响。
我对着她瘫软的身躯继续顶撞,这时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痉挛的紧密缠绕被一种超乎想象的柔软替代,这让我一下便泄了气。
“啊啊...安娜,你突然软下来,我也...”
“我还不想怀孕...”
看着她乞求的脸,我憋着一口气把即将从肿胀中释放的阴茎从肉穴中拔出,塞入了她大腿的缝隙间...
————
射精的舒爽与愉悦把我从睡梦中唤醒,在我的意识重新掌控身体之前,我放任这种快意从股间涌出体外。
当我睁开双眼,窗帘缝中已经透过了足够让我看清身边的阳光,阿纳丝塔夏赤裸着身子躺在我的身旁,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正看着自己的手。
“安娜...”我轻轻呼唤她。
“你这个坏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肚子上...你怎么射在我的肚子上...”
我猛然惊醒,在床上坐了起来,点燃了墙上的灯,的确,她的肚子上有几片光滑的“水洼”。
“我...我刚刚做了个梦,是我们俩,在学校里做...你说怕怀孕让我射在外面。”
我把手伸到了她的两腿间,在她的大腿根部摸到了湿润的痕迹。
“啊...我感觉里面好像有点肿了...我...睡着之前我...你一直没有拔出来吗?”
我摇了摇头,给她递过了一条毛巾。
“呜嗯——”她发出了烦躁的鼻音。
“也帮我擦一擦...”
她有点粗鲁地胡乱擦拭了我软下去的阴茎。
“安娜,还有时间,虽然不是很充裕...”
“上班之前...亚兰佐,你想想,以往用那种姿势我能来得最快,我不想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你...”她的语气变得很是委屈,看样子不是装的。
“其实,最快的方法应该是自慰吧?”我苦笑了下,这个大姑娘可不好伺候。
“那可不行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其实被你舔的时候还会更快一点...”
她小声的呢喃被我听清了,但她也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大腿,摸到那里的一片狼藉后长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我俩双双陷入了如梦初醒的恍惚,她望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我则躺回了枕头上,侧过身子望着她脖颈处的线条,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我的目光稍稍向下,平滑的线条随之隆起,那是和梦里一样漂亮的乳房,我不自觉把手伸向了她,轻轻握住了一只乳房,她转过迷蒙的双眼看向我,把手捂在我的手上。
“昨天还没让你摸过...”她的语气中带着些歉意。
“是我自己睡着了。”这种触感无论何时都令人愉悦不已。
“我...我先自慰一下...你准备好了就...做吧。”
似乎是看到了我的阴茎从晨间难耐的肿胀变成现在这样疲软的样子,她心软了。
其实我还有兴致和她做爱,但我们都想慢慢地从对彼此的爱抚开始,再用嘴来疼爱彼此,不过现在毕竟是工作日的清晨,我得去学院上一节早课,酒馆里似乎也有活儿要干。
“我想摸你的乳房。”我认真地说。
“好呀,你想舔的话也行,这样我也能舒服些。”
我们把枕头靠在床头,并排半躺着。我在她的右侧,她屈起左腿,把右手伸向下腹,开始抚摸起湿润的阴唇。
滋滋...指腹搓揉,唇瓣中的水珠被挤压,发出声响。我稍微转过身,先抚摸她的肚子,亲吻她的肩膀和脖颈。
“啊...”女孩敏感地发出了呻吟。
“阿纳丝塔夏...”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轻呢着。
从她的双乳间向下看去,我看到她把手指插入了体内,轻轻触碰着自己肉穴的软肉,她没有碰自己的阴蒂,看样子她盼望着我。
我亲吻起她的脸颊,用右手抚摸起她的左乳,这对成熟的乳房比梦中的少女要更有分量些,似乎也更柔软,圆润的乳肉让我的手感到满足。
我刻意地用手掌的掌侧紧她的肋间,从下向上兜起乳房的下缘,这一侧的乳房更为敏感,因她半躺着,乳肉也有些许挤压在肋部,显现出了一道褶子。
沿着乳房下缘的弧线,我轻轻地用手掌摩擦躺在我手中的乳肉,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拨动着乳房的内侧,这都鲜少被照顾到的地方,因而也对触碰更为敏感。
“喜欢吗,亲爱的?”
“嗯哈...”
她的喘息已然变得粗重而娇弱,半眯着双眼,好像正沉溺着,我的抚摸和亲吻将她安抚,让她放心沉溺于自己的愉悦。
我再度把脸凑到她的脖颈,亲吻她颈部的侧面,靠后的位置那条连着肩膀的肌肉,那儿也是她敏感的地方。嗅着发丝上干花的香气,我张开嘴,让她有些僵硬的肌肉感受到我的牙齿和嘴唇,她便不自觉地把右手的无名指也插入了蜜穴中,滋滋搅动的水声愈发悦耳了起来。
“啊啊...呵...亚兰佐...亚兰佐...好痒...”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难以按捺的快意让她的躯体难以保持松懈,我便开始用掌侧刮蹭她的乳房,从肋间沿着下缘向上挤压,直到我处于上方的拇指和手掌一并夹住她的乳晕,我便放开手,温柔地爱抚那团软肉,再往复推挤的动作。
“乳房...好舒服...亚兰佐...你在给我按摩吗...”
“安娜,是你的乳房再蹭我的手,像只小兔子。”
“另一边,也想你摸一摸...啊啊...”
滋滋...滋滋...身下传来的水声像是兔子的轻吟。
“好...”
我侧过身来,轻轻扶着她的右乳,趴伏在她的胸口,含住了她右乳的乳晕,用舌尖轻轻画着圈,右手则改为了更为直接的揉动。
身下传来光滑的触感,是我半软的阴茎搭在了她的大腿表面,随着我们身体的起伏轻轻蹭着她洁净的皮肤。
“还没...硬起来吗?呃...”
“帮我弄,安娜...”
她把手指从肉穴中拔出,用上面裹满的爱液涂抹在我的阴茎上,随后用手掌温柔地将它摁住,在她的大腿上抚弄,一侧被她爱抚,一侧则蹭着她光滑的大腿,感受着那富有魅力的弹性。
“呃嗯...我从来没有,用左手自慰过...那里更敏感了...”
她用左手的手指自慰了起来,动作比她的惯用手生硬了不少,但是看样子她的反应也更激烈了些。
“啧啧...”我开始吮吸她的乳头,尽管里面没有乳汁,这种动作还是本能地使人满足。下身恢复了活力,肿胀得如同早晨醒来,她也开始更用力地把我的阴茎摁在她的大腿上,用拇指的指腹玩弄起菌伞状的前端,把渗出的黏液均匀地涂抹。
“亲爱的...已经很硬了...”
“我想再摸一会儿,你的大腿也好舒服...如果你能帮我用手做一次就好了...”
“只用手吗...”
“那是最快的...”
双手灵巧且更有力量,往往能比性器甚至嘴更快让我射精,柔软的乳房往往是最慢的,因而总会在乳交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把阴茎直接让她含入口中,或者直接按捺不住开始插入。
单纯用手来做,我印象中我们几乎没有尝试过,但被她用双手抚弄真的舒服极了。
“亚兰佐,你已经很硬了...”她又一次催促着我,双指插入身体发出“啪啪”的轻响,但柔软的乳房和她的大腿实在让我流连。
城市里的钟声传来,我暗自骂了一声,随后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然后翻身到她身上,如同在梦里那样一股脑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终于插进来了...好幸福...”
她的脸上随着红晕泛起了高兴的笑容,因为方才我的爱抚和她自己用手指插入的自慰,阴道已经准备好舒展,里面也充盈了爱液,甚至在我插入后就弄湿了我的阴囊,还溅到我的腹部。
“没时间对你温柔了。”我扶着她的双膝,开始抽动阴茎,拔出后半段阴茎再一插到底。
“啊!没关系...有点痛而已...我早就习惯了...哈啊...一点点痛的感觉,会更舒服...啊呃...好舒服...激烈的做爱我也是喜欢的...啊、啊呵...呵嗯啊...啊啊...”
她半眯起双眼,眼角和嘴角都分明按捺不住向上翘起,内城的公寓墙壁往往都更厚实,因而在我的房间里,她吟叫得更为欢快,更不加节制,就像是在为我们共同创造的愉悦而欢呼。
往往只有在尽兴到将要高潮时她才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在开始插入时她的呻吟总会伴随着些许痛苦。也许从我们在还未进行的交合中就相继入眠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处于被唤起的状态,刚才的自慰和我的爱抚更是把这种被从刚睡醒的倦意掩埋的子宫中连根拔起。
“亚兰佐...亚兰佐...好深...你插到里面...你把我填满了...好舒服...不要怕、撞上来...我不会受伤...撞到小穴上...撞进最里面...啊啊...你好硬...我忍不住、把你缠这么紧...”
在她如同妄想般的胡言乱语中,我几乎把阴茎整根拔出,再用力冲入蜜穴最深处,拉扯着肉穴的肉壁,让上面层叠的肉褶裹缠着我,被拉伸到极限,让阴茎的前端被富有弹性的宫颈口弹回。
若是她的呻吟中透露出痛苦,我会怜爱地将她搂住,爱抚她身体上我所能触及的肌肤,但现在她享受的模样也让我忍不住想要与她亲吻,将她拥入怀中,可维持着冲撞我只能扶着她的双膝。
“安娜,我想抱你...想要吻你...”
“不、不...那样就不能这么激烈...啊...不要,你就这样...*我就好...”
虽然激烈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可重复的动作带来的疲惫和麻木填满了我的腰和肉茎。
“亚兰佐,抱我的腿吧...啊呃...那也是你喜欢的...我的身体呐...”
她在难耐的刺激中伸直了双腿,把小腿搭在了我的肩上,可这样也让两侧的肌肉挤压向了肉穴,竟然把我夹得有些疼了,这便让我有了别样的兴奋。
抱着她的双腿,我便能把身体的胸口靠在她的腿上,以支撑身体,直起腰来向下发力顶入,再提起跨来抽回阴茎。她的双脚在激烈地往复中晃动着,不时会碰到我的后脑。
“安娜...你的腿,抱起来太舒服了...”
光滑的皮肤和富有弹性的肌肉挤压在我的肋间,小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环绕双臂,将她的双腿紧搂,她的大腿和身体夹成一个小于直角的角度,乳房在我的反复撞击下前后晃动着。
“奶子...晃起来,好色...”
“呃哈...好激烈...好...呜...我把奶子抓住...不晃了...”
她的一只手抓住了同侧的那只乳房,饱含心机的用指缝夹着乳晕,让我看到她肿起的乳头,那被手指勒得凹陷的乳房和另一只晃动的相比,反而显得更为下流。
“这一只是留给我的吧?”我帮她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同样用指缝夹住了她的乳晕。
“哈啊...用力...不...不要用力抓...用力顶进来...”
这样还不过瘾,我便抓着她的乳房,让她侧过身,把她的一条腿坐在身下,另一条腿抱着,这样她就成了双腿分开的姿势。虽然肉穴不如刚才勒得紧了,但我可以挺起腰,用双膝发力支撑着向下方插入,
“啊...这样好像...练舞时压腿的动作...”
“是么?让我看看你练功时有没有偷懒!”
事实证明她的基本功练得很扎实,我俯身向下压去,她的大腿几乎能挨着她的身侧,这样压下后我便能每次都紧紧地把阴茎的根部送入她的阴唇,再在插入到最深处时挺腰搅动她的深处,一边搅动、一边维持激烈的抽送,她的爱液很快就溢出,弄湿了在底下那条腿的内侧。
这狭窄的肉穴真是顽固,无论我如何冲撞,硬到极限的阴茎一次次把她的里面撑大,柔软的肉穴在阴茎退出后立刻就会变得和往常一样紧密聚拢,被拉伸的褶皱又会重新层叠,我再进入时又会把我紧紧裹住,阴茎不得不一次次地将那紧缠的肉壁挤开。
她根本不会变成我的形状,除非我一直插在里面,但是一动不动是不怎么舒服的。尽管阴茎沾着湿润黏稠的爱液,反复地蹭着片肉唇,让它们染上光泽,被蹭下的白色浊液积攒在底下,但每次进入,肉穴的褶皱中便有更多的蜜液渗出,再把我的阴茎滋润透彻。
似乎快到极限,就像是尿道要从阴茎里面翻出,快感从那里窜上脊背,在腰部形成宛如触电一样的颤抖,我再次改变姿势,把她的双腿重新放回身前,推着她的大腿俯下身去,让她的臀部向上抬起,肉穴的洞口变成完全向上的姿态。
“啊...这么做...啊啊!亚兰佐...有一天你...居然会这么对我...呜啊!”
“迟早...会有用这个姿势的时候...你,不是要激烈吗?”
这是最粗暴的性交姿势,我的阴茎集中了身体的重量,向下撞向子宫颈口,贯穿她的通道,让她的肉穴甚至来不及舒展,而她只能抬着臀部,让肉穴通道朝上迎接我的撞击.床垫卸掉了冲击,又通过她的身躯把我赋予的冲撞反馈给我,使我的下一次冲撞又更加深入。
“啊呜...痛!不过好刺激!啊、啊啊——太激烈——呜呜呜呃呃呃呃呃——”
她的喘息已然失控,呻吟和哽咽混做一团,在我们最粗暴的性爱中,她用双腿缠绕起我的腰,承受着我最猛烈的爱欲,也向我表达着她最强烈的爱。我们唇舌紧密相交,她身下的唇瓣却一次次经受着肉柱的蹂躏,有几次我几乎完全从她的体内拔出,让阴茎的前端胡乱地落在她的阴部,再抵着阴唇被黏稠的爱液滑入通道中。
没有什么预兆,高潮突然从她的子宫里炸开,与她紧密交合的我在这一刻也释放了自己。
这一轮欢爱似乎没有持续多久,甚至可以说是我印象中最短暂的一次,但我射得无比舒爽,她的腰也拱得很高,最后一声呻吟在高亢中激烈地颤抖,持续到她的喉咙被唾液卡住。
直到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我还不舍地在她体内抽动,贪婪地掠夺她高潮中的身体,我趴在她颤抖的身躯上,她紧紧地将我搂住,在我耳边重复着我的名字,好像每叫一声,我就会再顶向她落下的子宫颈,让她的高潮再持续一些。
实在没力气了,那根东西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带着精液从她的肉穴中滑出,被她的大腿故意地夹住,她扭捏着,好像这样能让我再硬起来。
“我还想要...亚兰佐...”高潮后的女孩撒娇的声音格外妩媚。
“我会迟到的...”我无奈地说道。
大约一刻钟后,我穿戴整齐,洗干净身子的她扎好了头发,穿着单薄的睡裙从浴室中走出。
“我其实,今天下午才要去酒馆...”她躲闪着眼神。
“啊...午休的时候我要陪主任练剑。”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还是算了吧,”她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连续这么折腾,对你也不太好,我是女孩倒没什么所谓...”
“女孩做太频繁也对身体不好的。”我捏了捏她的脸蛋。
“那我留下来,帮你把床单和被子洗了...备用的在衣橱里吗?”
我点了点头,随后抱了抱我心爱的姑娘。
“好喜欢和你做爱...”她在我耳边小声嘀咕。
“好喜欢和你,做爱。”我也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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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忍住,隔天晚上草草写完了研究笔记就从家里溜了出来,和往常走过数不清多少次的一样独自去往了外城。
“先生,您还是明天再来吧,安娜...老板她今天忙坏了——今天是发薪日。她现在应该在家里睡着,我不能把钥匙给你。”
那位叫赫尔卡什的女侍叉着腰,在洛德维茨酒馆的后门把我拦了下来。我并没有阿纳丝塔夏家的钥匙,我总会直接敲门,或是让酒馆里的姑娘帮我取备用钥匙。
“那我...去替她做做按摩?”
“啧——”赫尔卡什立刻拉下了脸,“就算我放心得下你,我也放心不下安...老板,她肯定再累也会爬起来骑到你身上。你让她歇会儿吧,算姐姐我求你。”
我心里涌起了一阵愧疚,自己的心上人疲惫不堪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在她身旁照顾她,但当下让她好好睡一觉才是最好的选择。
“赫尔卡什姐姐...”披头散发的阿纳丝塔夏出现在巷子里,身上只穿着睡裙,披了条披肩,没有穿袜子的双脚踢着一双皮质的拖鞋。
“快回去睡觉!”赫尔卡什俨然“大事不妙”的样子,表情非常严肃。
“你怎么不让我男人陪我...”她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问道。
“我、我是怕你们两个今晚...就是怕你太折腾!”
阿纳丝塔夏走了过来,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没力气了,亚兰佐...但你不准回去,陪我睡觉...”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明天早上,说不准呢?
如果一觉睡到钟声敲响,那就亲吻彼此的脸颊告别,如果在拂晓前苏醒,那说不准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