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一个著名的风流场所。虽然如此,但有人想要在这里行不轨之事的话,得到结果只会是被削首,头颅也许还会被挂在最为醒目的地方,用于警告其他枭小。在歌舞伎一番街可以行任何风流之事,但绝不可出现下流之举。这是此地的领主所言。
对于有着如此魄力与仁义的领主,人民自然是爱戴的。更何况对方与那些只听闻过名字却重来不露面的领主不同,只需要走进一家名为不留的茶馆,幸运的话,你就可以看见这条街道的主人-夕月。甚至有极少的幸运儿可以得到对方亲自泡下的一杯茶水。那对歌舞伎的居民来说已经是一种值得炫耀般的存在了。
有着人气如此之高的领主坐镇,不留却并没有出现人满为患的现象。所有想要前往不留饮茶者都需要在前一天,在不留递上自己的名贴。而不留会从中随机选出三十名客人招待。被选中的者都名字也会在不留前的名牌上公示。而被选中者,在一周内不会再被不留手下名贴。
而对于擅自闯入的不解风情者,好一点的会被直接丢出,情况糟糕的也许就会陷入永眠中。对于不留的这些规矩,歌舞伎的居民都知晓并严格遵守者。会无视这些规则,擅自闯入者也都为外来者。而在不断有人头悬挂一段时间后,不留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破坏规矩者。最多也只是有些醉酒者误入,最后被请出而已。
夕月正坐在一个矮几前。她端起矮几上的大碗,把立马白色的酒水吞入腹中。一股暖意由小腹升起,慢慢的传遍了全身。她放下酒碗,用手轻轻的抚掉嘴角的酒渍。双腿舒展开来,又原来的正坐变成侧卧在榻榻米上。
茶水静心,酒水抒情。平时领主的工作让夕月不得不让自己更加心静平和。而对于夜晚休息的时刻。比起茶水,夕月也更加青睐酒水一些。夕月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左手,宽大的袖口随着夕月的举动缓缓滑落,露出了她洁白光滑的手臂。长年的挥刀并没有让她的手臂变的粗犷,即便是那些花魁在身体的优美上也完全无法与她相比。
夕月的手掌搭上了一个转轮的把手。转轮内是今天不留收到的名贴。夕月要做的就是从他们中抽出三十名客人。随着夕月转动把手,一张字条从转轮中弹出。对于名贴上是谁的名字,夕月大部分时候并不关系。而偶尔当她想要亲自泡茶时,就会打开名贴,名贴上的人就会是歌舞伎人人羡慕的超级幸运儿。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夕月用手轻轻的捡起掉在自己身边的名贴,漫不经心的撕开了封条。名贴上写着四个字:巴娜蕾卡。
酒意迅速的从夕月体内消退。原本轻松惬意的神态也变的凝重起来。
不留的公示牌前聚集了很多人,虽然每天公示牌更换名单时都是如此。可今天聚集的人群确要比平常多上不少。这并不是因为昨天的投递名贴的人比平时的多。真正原因出在平时在确定名单上没有自己后,居民也就遗憾的离开了。而今天他们却迟迟没有离开。而是不停的讨论着。而离开者也并没远离不留。而是在停在不留的门口,不愿离去。今日不留的接待名单上只有一人:巴娜蕾卡。
巴娜蕾卡是谁?作为普通民众自然没有谁认识。只能猜出是一名女性。可对方可以让不留打破多年的规矩,单独接待。这已经十分说明了对方的不凡。对于这样的人物,大家自然是想要见上一眼。
早上九点一直到晚间的八点,是不留的待客时间。而在晚间的七时三刻,这个名为巴娜蕾卡的人却依旧没有出现在不留的门前。绝大的居民早已经离开,也只有零星的几个不需要工作的贵公子还在这里蹲守着。
只剩下最后一盏茶的时间了,贵公子门死死的盯着不留的门口。他们现在都心情都十分迫切的想要看到这个叫巴娜蕾卡的人。早上看见此人受到不留的单独接待时,也许他们还是好奇,羡慕。但对方的迟迟不现身,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对夕月领主的挑衅了。自己敬爱的领主被挑衅,作为歌舞伎的一员他们心里也产生了愤怒。
而就在此刻一名身材火爆,长相妖魅的女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在对他们发出一声轻蔑的嘲笑后,踏步走进了不留。原本心中就残有愤怒的贵公子瞬间就被点燃了怒火。一时间他们忘记了不留的规矩。纷纷冲入了不留之中。
冲进不留中的贵公子们心中的怒火并没有被压下,在看到巴娜蕾卡直接穿着鞋子踏上榻榻米时,怒火被点燃到了极点。抽出来腰间的太刀就向着巴娜蕾卡砍去。只是下一刻,他们就全部倒飞而出,砸落在不留的门板之上。
实力的巨大差距并没有让这种贵公子退缩。身体的疼痛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凶性,他们以更加迅猛的姿态再次冲向巴娜蕾卡。一把长刀依次撞击在他们的腹部,贵公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从不留的入口飞出。再他们忍着巨痛想要再来一次时,不留的大门直接关闭了起来。不留的大门没有什么特殊,他们手中的太刀很轻易就可以破开。可是迟迟没有人下手。他们都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不留。
「我听说来不留闹事者头颅都会被悬挂在旗杆上。刚刚那几位袭击客人,然道不需要被挂在旗杆上吗?」
[巴娜蕾卡你还是如此的不解风情,看到你正式的投递名贴,我还以为对比以前你会更加风雅一些。没想到,相比以前更加的没品了。收起你那一套吧,用能力影响他人可不是什么高雅之事。]
「我乃灾杰,本就是带给世界试炼。刚刚也只是给他们的一个小小试炼罢了。他们没有通过试炼,所以才有了这个结果。按照你的规矩,不应该给予他们削首之刑吗?」
[受到不留的接待后,才是不留的客人。刚刚并没有不留的成员接待你。现在客人想要喝什么茶呢?]
「茶?那种淡如水的东西根本无法流入我火热的身躯。还是给我来杯好酒吧。」
[抱歉呢,我们这是茶馆。如果你没有想和的茶就离开吧。]
「就这样让我离开,你不害怕吗?迷途的羔羊在这片乐土种享受着祥和,可内心的野兽谁又知晓。」
一道金属的交鸣声再空气中传开。刀刃玉红色的羽毛对撞在了一起。
[我的地盘,可不会允许你胡来。]
「那就来参加试炼吧,与我交合,放弃理性,遵从于内心的欲望。」
[所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吸越参加我的试炼吧。只要你通过了我三场试炼。我自然会消失。除此之外,你清楚,你是无法消灭我的。」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很好,既然是茶馆就先给我来杯蜜茶吧。」
巴娜蕾卡的身影出现在了夕月的身前,修长的手臂从夕月衣摆的下方探入。指甲沿着夕月的大腿由下往上,一直滑到大腿的根部,直至触碰到某块柔软的布料。
巴娜蕾卡看着面上没有多少变化的夕月,吃味一笑。
「夕月是亲手泡茶,还是由我来帮你呢?」
[随你的便吧。]
「我很想喝夕月亲手泡的茶,不过还是我们两个一起才更加亲切一些。」
巴娜蕾卡的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夕月的私处。她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可以让夕月感到些许的快感,但是又不会真正的挑起夕月的欲火。如此玩弄了夕月很长一段事情,夕月的下体也没回湿润的感觉。
巴娜蕾卡把手从夕月的裙底抽出。细长的手指展现在夕月眼前。
「夕月店长,让客人久等可是不行的。这样下去即便到明天,我也不能喝上你泡的茶呢?」
夕月对着巴娜蕾卡,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她清楚巴娜蕾卡想要她做什么,而她也准备如对方所愿
[巴娜蕾卡,请你更加激烈的抚摸我的小穴吧。]
字面意思感觉十分的淫邪,但话语从夕月平淡的语气中说出来,让原本应该升腾的欲火,并没有半点蹿起的意思。
对此巴娜蕾卡也并不在意。她掀起夕月的衣摆,放入夕月的嘴边。
「咬住。」
夕月张开小巧的嘴巴,顺从的咬住了自己的衣摆。
巴娜蕾卡双手贴靠在夕月的双腿外侧,慢慢的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夕月的胖次持平。她探过头,鼻子贴到胖次的夹缝中,轻轻的嗅了嗅。
「有一股酒香呢。」
巴娜蕾卡用左手勾住夕月的胖次,右手则是从盘胖次的上方探入其中。指甲轻轻的摩擦着两片丘壑。慢慢的力道由轻变重。原本神色自然的夕月身上也开始泛起红晕来。
随着巴娜蕾卡不断的摩擦,原本干涸的丘陵也是得到了一些滋润。巴娜蕾卡用手勾住了夕月的大腿根部,手腕向上用力把夕月的腿向上抬起,同时另外一只手臂拉住夕月胖次的一侧,夕月的右腿悬再半空之中玉胖次相互拉扯着。
正常人在这样的姿势下的难以保持平衡的,但是这对夕月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这也不得不让他分出一分精力。而就在时巴娜蕾卡开始猛烈的进攻起来。
淫欲灾杰巴娜蕾卡,在玩弄性欲这块的手法自然是十高超。很快原本只是受到些微滋润的丘陵就要变成水漫清山起来。而咬着自己衣摆的夕月,也微微的嘴中露出了一丝妩媚的声音。这点燃了巴娜蕾卡的欲望。她的食指和中指撑开两片丘壑,大母指移向了另一个凸起的土包,对土包发起了进攻。
土包的战斗十分猛烈。巴娜蕾卡每一次的进攻都会引动整个大地的震颤。随着巴娜蕾卡不断的进攻,夕月的身体也到达了极限。她嘴中发出一声重哼。大量的潮水从山缝中涌出。喷散在胖次之上。
巴娜蕾卡看着死咬着衣摆的夕月,笑着说到
「可惜了,虽然是好茶,但是不相信倒在了胖次上呢?夕月馆长不会让客人偿你的胖次吧?」
夕月松开了咬着的衣摆,脸上还有着一丝潮红。声音中略微带着些媚气
[当然,我可不想奖励某个糟糕透顶的客人。]
巴娜蕾卡笑了笑
「很好,那就清夕月馆长从新泡一杯蜜茶吧。不过之前的茶就这样也很浪费,不然夕月馆长就自己饮下吧。」
说着巴娜蕾卡就脱下来夕月的胖次,并且塞入了夕月的嘴中,而夕月的衣服也顺势倍巴娜蕾卡脱下。巴娜蕾卡从后面抱住了夕月,手掌上从小腹的位置直接滑落到夕月对着阴蒂之上。巴娜蕾卡视乎并不想让夕月得到休息,她一改之前的循序渐进,直接既然对夕月发起猛烈都攻击。
高潮过的小穴,比一开始更加敏感,夕月刚刚褪下的欲火很快就重燃了起来。这次夕月坚持的时间明显没有第一次长,很快就泻了身子。水流顺着大腿流入短袜之中。
「这次好像又撒了呢!让我们继续吧。」
这次巴娜蕾卡根本没有给夕月回答的机会,而是再次玩弄起夕月的小穴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除,就被巴娜蕾卡进攻,这无语使得夕月更加难以防守,二过早的泻身,体液没有得到积蓄无疑又是只能沿着腿部而下。虽然夕月想要竭力的阻止,但是身体的本能并不是简单的意志就可以操控。而在巴娜蕾卡前面,这种身体本能欲望更是被最大限度的放大。
最终夕月只能在巴娜蕾卡的手指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脚下的短袜也是皱巴巴的,完全可以拧出水来了。
高潮也是需要体力的,收到巴娜蕾卡的影响,夕月的身体也暂时和普通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反复的高潮后,她已经由原本的站立变成卧躺在巴娜蕾卡身上了。
「夕月店长,看来你已经没有多余茶水端上来了,看来只能我自己去喝了。」
夕月吐出嘴里都胖次。声音有些气恼
[巴娜蕾卡你个混蛋。]
「是哦,就是这样,夕月憎恨我吧。交合的欢愉并不需要爱,只需要你我。我也要兴奋起来了。」
巴娜蕾卡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她感觉有一团火焰真正燃烧着。
巴娜蕾卡把夕月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灵巧舌头挑逗这夕月阴蒂,快感冲击着夕月的脑海,可惜已经多次高潮的她即便是享受到了逾越也没有更多的潮水可以流出了。而对于这样的情况巴娜蕾卡也毫无意外,掌控淫欲,自然需要掌控对方的身体。
巴娜蕾卡没有再玩弄夕月的阴蒂,而是把舌头伸入了更加隐蔽的缝隙之中。舌头灵活的在缝隙间跳着舞蹈,很快巴娜蕾卡就感受到了一丝甘甜,同时耳边还传来了急促的莺啼。而这一切都转化为了巴娜蕾卡的动力,柔软的舌头在缝隙之间舞动的更加欢快。
很快巴娜蕾卡感受到了夕月下体的肌肉开始绷直,随着一丝长鸣,一杯茶水直接喷入了巴娜蕾卡口中。
巴娜蕾卡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好的东西,她自然要与伴侣分享。巴娜蕾卡身体上移,对准夕月的红唇就亲吻了上去,把一般蜜茶送了对方的嘴中。其中还加上了一些自己糖水。随着夕月咽喉的滚动,这场茶会终于结束了。
夕月感觉十分疲惫,不仅是身体,精神也是同样如此。人逢喜事精神爽,身体的快乐也会让精神得到欢愉。可凡事过犹不及,过多的快乐,也会冲昏头脑。原本应该如此。可夕月慢慢的发现,自己的精神真正迅速的恢复,一某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而伴随着的身体越发的燥热。这样的异常情况,夕月不用思考就明白是巴娜蕾卡对自己做了什么。
夕月很想愤怒的瞪视巴娜蕾卡,可此时脑海中大部分都被情色锁占据,原本的愤怒,反而变成了娇嗔一般。让巴娜蕾卡的脸上刻笑容。夕月只好不在理会巴娜蕾卡来,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私处,开始抚慰自己来。
夕月并不是迂腐之人,对于性本身她并不排除。对于自身的欲望也不觉得难堪,所谓的冷静自持也并不是指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能正确的处理所遇到的事情。现在夕月就是如此。
身体有了欲望就正常的去发泄,而不是拼命的去压制。特别是在一个掌控淫欲的灾杰面前。过度的压制自己的欲火,最终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夕月毫不掩饰的抚慰着自身,想要排解出体内的那团欲火。对此巴娜蕾卡也是静静的看着,并不阻止也不去帮忙。
夕月感觉到了身体上无比兴奋,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己的脑海。可始终无法突破某一成屏障。再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夕月也就明白了又是巴娜蕾卡搞的鬼。
明白了这些后,夕月尝试果忍耐,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在听从她一般,自顾自的抚慰起自己的身体来。并且有着无意识向着巴娜蕾卡靠近的趋势。看向巴娜蕾卡的眼神中也带有了某种祈求。
[巴娜蕾卡,帮我!]
巴娜蕾卡笑着拦下跪趴在她前面的夕月,她伸出手,抬起了夕月的下巴。
「帮你可以哦,可是不是现在。夕月暂时先忍耐一下吧。」
[那要,什么时候,我才可以…]
「到时候,夕月就清楚了。」
得知自己暂时无法得到解脱的夕月,没有再恳求巴娜蕾卡,而是用尽全力的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起来。有这样的一瞬间,夕月感觉有根名为理智的弦都要被烧断了。
「可以了,我的宝贝。我这就让你解脱。升入那美妙的天堂。」
巴娜蕾卡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液进入夕月的嘴中。那原本无法逾越的高山终于在这一刻得到突破,巨量的潮水从身体内倾泻而出。这样的快感超过了之前的任何一次。
随着欲望得到抒发,夕月的神志从新占领了高地。眼前的景象夕月十分熟悉,可以说她几乎天天都有看见,那是不留的大门前。原本围着公告牌的人群纷纷把目光望向了她。而她关着身子,刚刚泻下的潮水更是有喷溅到行人的身上。
「各位这个茶水的味道如何?平时你们锁喝的茶水,是不是用夕月店长蜜水所泡呢?」
巴娜蕾卡的话响在夕月的耳中。随着而来的就是下方人群嘈杂的声音。他们有的在说
「不可能,领主大人怎么会如此。你不是我的领主大人,你根本不配做领主。」
有的在说
「什么可以风流,不允许下流,她自己就是最下流的一个。」
「滚出去,滚出歌舞伎一番街。」
不止是谁先喊出了这一句,之后人群中所以的声音都变成了如此。
恶意像潮水一般汹涌的扑像夕月。冲击着夕月的心房。
「看看吧,这就是你保护的歌舞伎居民。你做了那么多有什么用吗?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否定你的一切。不如和我沉入欢愉的海洋中。想想刚刚的感受,是不是整个身心都感到愉悦。比起辛苦的付出,只能获取这些恶言,与我在一起享受欢愉不是更加正确的选择吗?」
恶魔的低语在夕月的耳边回荡,而回应巴娜蕾卡的是一把锋利的太刀。刀身直接刺穿了巴娜蕾卡的身体。可奇怪的是并没有鲜血溢出,巴娜蕾卡也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而夕月对此也是没有丝毫感触,她无视了居民的恶意,走入不留中,捡起地上自己衣物缓缓的套在了身上。
巴娜蕾卡也在她只是进入不留。巴娜蕾卡脸上带着一些迷茫,轻问道
「你没有沉沦于淫欲我有所预料,可是你不憎恨我吗?你多年在这里的形象被我完全摧毁了。甚至未来还要面对无数的恶意。」
[憎恨没有任何意义,这里是我的地盘,需要的只是遵守我的规矩。而破坏规矩者我也只会一剑斩之。名声也好,恶意也罢这些只是附属品罢了。今天不留的客人并没有你,所以你赶紧离开吧。]
巴娜蕾卡露出一个微笑
「是你赢了,夕月。很期待下次于你的见面。」
说完巴娜蕾卡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消散。随着巴娜蕾卡的消散的同时,周围的景色也开始变的空白起来。
夕月回过神来,自己还是在不留之中。而一声风铃的响声提醒着她,夜间八时了,不留打样。
夕月走向不留的大门,脚下的微风带起了一根红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