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像一锅沸腾的铁水,从西窗猛地灌进来,把整间教室烧成橘红色的熔炉。
空气里混着木蜡油、粉笔灰、还有夏末残留在窗台上的栀子花甜腻香气。
远处操场传来篮球砸地的闷响,一下一下,像敲在我发胀的太阳穴上。
时钟指向17:42,走廊早已空无一人,只剩风把没关严的窗推得吱呀、吱呀地摇。
我,夕崎和树,嗓子干得冒烟,声音却像被砂纸磨过。
「……求你了,就今天,就在这里……我真的、真的快疯了……」
我抓住纱音的手腕,指尖全是汗,掌心烫得吓人。
裤裆里那根东西早就硬得发疼,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地往外顶,像要把拉链撑裂。
纱音被我逼到黑板前,背脊抵着冰凉的板面,制服衬衫后背立刻沁出一小片汗。
她睫毛抖得厉害,声音细得几乎被风声盖过去。
「可、可是……这里是教室……要是有人回来……会被看到的……」
她一边说,一边慌乱地往门口看,又往窗外看,确认走廊真的没人。
指尖死死揪住裙摆,指节都泛白了。
「门锁「咔哒」一声被我反锁。
那声音像把最后一丝理智也锁死在门外。
我几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她。
「就一次……就一次就好……我真的忍不住了……」
纱音咬着下唇,咬得发白,最后还是轻轻点了头。
接着,纱音慢慢坐上那张课桌,双手撑在身后,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把制服裙一点点往上推,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我在旁边不停地哀求,眼神像快要烧起来的火。
布料摩擦的声音沙沙、沙沙,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夕阳里,肌肤细得几乎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因为紧张而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纯白棉内裤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水渍痕,只是因为她坐着,布料在中间微微凹进去,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边缘露出一小截白得晃眼的腰肉,她立刻羞耻地并拢膝盖,却又被我轻轻分开。
她整张脸都红透了,耳尖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染成淡粉色。
眼睛慌乱地往门口、往窗外瞟,睫毛抖得像要飞起来。
「……真的、真的只能一下下哦……」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明显的为难和后悔。
她脸上满是不情愿的表情,显然是从未想过会在教室里做那种事。
低着头,纱音指尖死死揪着裙摆,膝盖并并又分开,分开又并拢,像在做一场艰难的挣扎。
「快、快一点……好不好……」
她小声催促我,声音里全是担忧和不安,
但我已无暇顾虑她的心情。
我从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咕噜声,手忙脚乱去解皮带。
拉链「嘶——」地滑到底,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那根东西猛地弹出来,在夕阳下抖个不停。
硬得发紫,却短得可怜。
整根长度还不到纱音的小指,细得连她的拇指都比不过。
包皮整个裹住龟头,只露出一粒湿润的粉红尖端,像被雨水打湿的小樱桃。
下面的两颗小球缩得紧紧的,小得几乎看不见,像两粒被晒干的花生米。
整根东西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带着湿气的热气。
我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她。
纱音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完全僵住。
瞳孔猛地放大,呼吸停了一拍。
嘴唇无意识地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
「……好小……」
声音轻得像羽毛掠过耳廓,却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纯粹的惊讶。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被人用钳子猛地夹住,血液全往脑门冲,又瞬间往下坠。
那两个字从她嘴里飘出来,轻得几乎没有重量,却像一记闷雷砸在我头顶。
可我听得清清楚楚。
清清楚楚到每一个音节都像刀片,一片一片割在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轰地冲上头顶,又瞬间跌进胃里。
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嘴角扭曲,眼眶发烫。
纱音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瞳孔骤然收缩。
她抬头,正好撞上我的视线。
那一瞬间,纱音瞬间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脸色刷地惨白,随即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
「啊、不是!我、我不是……!」
她声音一下子急得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我只是……只是觉得……」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卡在喉咙里,变成细小的气音。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我,又迅速垂下睫毛。
像一只做错事却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小猫,只能缩着肩膀,悄悄把尾巴夹紧。
那种顾虑太明显了。
明显到让我连呼吸都痛。
那副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样子,像在无声地告诉我:
原来我小到,连女朋友都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我低着头,感觉自尊被碾得粉碎。
纱音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伸出手。
她声音发抖得不成样子,却努力挤出笑容:
「没、没关系的……!现在虽然……比较、比较小一点……但是……但是等真正勃起以后,一定会变得更大的……我、我帮你……」
咬了咬下唇,像用尽最后一点勇气,伸出手,
指尖发抖,带着少女特有的甜香,朝我靠近。
还没碰到。
连一厘米都没碰到。
「呀……!」
我整个人猛地一抖。
噗啾。
噗啾噗啾。
稀薄的、几乎透明的白浊软绵绵地喷出来。
量少得可怜,像几滴没力气的水珠,软绵绵地落在她鞋尖、落在她大腿内侧。
空气里弥漫开淡淡的腥甜味。
连三秒都没有。
她的手僵在半空。
那只本来只是想「帮我解决一下」的手,连指尖都没碰到一点,停在了离我近在咫尺间的地方。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盖在夕阳下泛着淡粉色的光。
教室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诶……?」
纱音眨了眨眼,她先是茫然地看着那几滴几乎看不见的白浊,又慢慢抬头看我。
眼底带着一点说不清的、纯粹的困惑。
「和树君?……难不成……刚才,已经勃起了吗?」
我低着头,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
我,为什么会那么没用…
我低头看着自己迅速软下去的小东西。
它缩得更小了,像被吓到后拼命想钻回壳里的鼻涕虫。
表面还沾着没射完的残留,亮晶晶的,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笑。
废物。
连女朋友的手指都没碰到就射的废物。
连教室这种地方都敢硬上、却连三秒都撑不到的废物。
「对、对不起……!」
我几乎是用哭腔喊出来的。
我弯腰胡乱把裤子往上一提,拉链卡住也顾不上,踉踉跄跄往外冲。
门被我猛地拉开,又「砰」地一声狠狠摔上,震得玻璃嗡嗡响。
走廊空无一人,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细长细长,像一条软趴趴的可笑虫子。
身后传来纱音慌乱到破碎的呼唤。
「和树君!
等等!
真的没关系的!」
可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一路狂奔,鞋子跑丢一只,膝盖撞在墙上渗出血也不敢停。
那句「好小」像滚烫的烙铁,在我脑子里反复烙下印记。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但,我还不知道…
自这一天起,我与纱音的关系会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