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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 憶念的相劍

「(相劍軍師—龍淵)…」

看著把龍泉自己的剎柱，龍淵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最開始就該殺了他，手都快忍不住放到劍柄上。

但下一秒立即恢復冷靜，開始思考如何駁回這指控。

「(相劍軍師—龍淵)…剎柱，你是不是想錯了甚麼，我們的劍是反映自身的『相』，但現在，劍是在你手中，難不成不是你把我的劍弄成這樣嗎！」

(龍淵的狡辯：1d100=25)

(剎柱的辯駁：1d100=79)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是嗎，那拿回袮的劍！

我們的劍是反映自身的『相』，按師父袮所說的話，如果真的是我弄成這樣，那回到師父袮手中，劍的『相』就會回復示來的模樣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師父袮的劍」

「(相劍大公—承影)…龍淵，去取劍」

「(相劍軍師—龍淵)…袮認真嗎，承影，確實剎柱是相劍門最優秀的弟子，甚至有望比肩袮，不過袮居然相信這才入門10年的人類，懷疑跟袮一起數百年的我！」

「(相劍大師—赤霄)不就是拿回劍而已，至於嗎，龍淵」

「(相劍瑞獸—純鈞)如果他欺騙我等，我們自然會把他逐出師門，何況袮不也要拿回自己的劍嗎」

或許是承影隱瞞得太好，也可能是龍淵自信自己不會被看破，衪完全沒為意到四位相劍師已經把衪包圍，衪已經沒有選擇。

「(相劍軍師—龍淵)…好吧，隨便袮們怎樣想，我會證明我才是對的…用你的命！」

只見龍淵一手搶過龍泉後，立即拔出腰間的劍，兩手中的劍如同衪的手足般利落，瞄準向剎柱的頭和心臟揮出。

不過這毫無意義，先不說剎柱實力在衪之上，最開始他就警惕著龍淵的一舉一動，僅靠手中的湛盧，就足以和龍淵的雙劍較量，甚麼稍為力壓對方。

「(相劍大師—赤霄)龍淵，袮干甚麼！？」

「(相劍瑞獸—純鈞)赤霄……那確實是龍淵的本『相』」

「(相劍大師—赤霄)……龍淵」

「(相劍軍師—龍淵)…沒想到居然因為一個人類暴露了」

「(相劍大公—承影)……為什麼」

「(相劍軍師—龍淵)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1d10=3

(1,2,3,5,7.力量；4,8.相劍門；6,9. 為師父報仇；10.1d2(大成功/大失敗))

憑甚麼…憑甚麼承影袮一直佔據著領袖的位置！為什麼赤霄袮這小輩都快追上我！為什麼人類能追過我！憑甚麼！

…算了，這種事沒必要在乎了，看來你們是早知道，打算捉拿我，把我驅逐出去對吧」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不，我要向袮進行生死決鬥」

「(相劍軍師—龍淵)…你認真嗎，不過是人類，就想用古老的規矩約束我！

好吧…按照相劍門的傳統，如果雙方出現必須分出生死的爭端時，在長老們的見證下分出勝負吧！

勝者即使犯下大罪也只會被驅逐，敗者唯有死亡！……欲知龍淵，觀其狀，如登高山，臨深淵！」

只見龍淵把手中的雙劍二合為一，全身的鎧甲猙獰地張開，如同猛獸準備狩獵，展露出尖牙和利爪，完全丟棄平時溫文儒雅的偽裝。

合為一體的相劍與龍尾相連，化為柔軟，湧現黑暗氣息的蛇腹劍於大殿遊走，那模樣…簡直是在打量，窺探著獵物的大蛇，那貪婪的毒牙隨時會刺出。

相劍的『相』是相劍師的本心，如果這就是龍淵的本心，那到底…衪為何會有如此凶暴的『相』，是衪本來就如此，還是對力量的渴求讓衪變成怪物。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看清楚吧，這才是我的真正模樣，我是相劍大邪—七星龍淵！

準備受死吧，我曾經的弟子，我的污點！」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來吧，我曾經的師父」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

HP：15

攻擊力：300

效果：一----1回合1次，自身攻擊力上升1，對手攻擊力下降1

           二----對方發動效果時，給予1傷害

           三----對手無法回避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

HP：15

攻擊力：290

效果：一----對方發動效果時，給予1傷害

           二----攻擊給予的傷害x2

           三----攻擊以2d50計算

第1回合

湛盧：HP15       七星龍淵：HP15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上吧，湛盧！」

300+1+1d100(45)=346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受死吧，人類！」

290-1+2d50(3+36)=328

 (傷害：1d10=9)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大成功/大失敗))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不過是人類…不過是人類！」

第2回合

湛盧：HP15-1=14       七星龍淵：HP15-1-4=10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龍相劍現！」

301+1+1d100(87)=389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 龍相劍現！」

289-1+2d50(20+12)=320

(傷害：1d10=3)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大成功/大失敗))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你…難道！？」

第3回合

湛盧：HP14-1=13       七星龍淵：HP10-1-1=8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接招吧」

302+1+1d100(89)=392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為什麼…你會先走到那裡！？」

288-1+2d50(37+5)=329

(傷害：1d10=1)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大成功/大失敗))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可惡可惡可惡！？」

第4回合

湛盧：HP13-1=12       七星龍淵：HP8-1-1=6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今日…我們要了斷了！」

303+1+1d100(58)=362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區區人類…別大口氣了！」

287-1+2d50(30+50)=366

(傷害：1d10=7)

 (1.回避；2-4.小傷害x2；5,6中傷害x2；7,8.大傷害x2；9.極大傷害x2；10.1d2(大成功/大失敗))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啊……」

第5回合

湛盧：HP12-1-6=5       七星龍淵：HP6-1=5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哈…哈…！」

304+1+1d100(63)=368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人類真是脆弱…去死吧！」

286-1+2d50(18+24)=327

(傷害：1d10=6)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大成功/大失敗))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啊啊啊啊啊！！！！！！」

第5回合

湛盧：HP5-1=4      七星龍淵：HP5-1-2=2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這…是最後了！」

305+1+1d100(37)=343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又傷到我…不過是人類…不過是人類！？」

285-1+2d50(47+48)=379

(傷害：1d10=10)

(1.回避；2-4.小傷害x2；5,6中傷害x2；7,8.大傷害x2；9.極大傷害x2；10.1d2=1(大成功/大失敗))

……第三次了，剎柱，你是第三次了，你是不是連骰子女神也抱了)

(傷害：1d10=1)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大成功/大失敗))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了結吧！」

第6回合

湛盧：HP4      七星龍淵：HP1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居然用不發動效果為代價，讓我不能給予傷害」

306+1+1d100(82)=389

「(相劍大邪—七星龍淵)下等生物…怎可能了結我！」

284-1+2d50(49+27)=359

(傷害：1d10=10)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1(大成功/大失敗))

(傷害：1d10=10)

(1.回避；2-4.小傷害x2；5,6中傷害x2；7,8.大傷害x2；9.極大傷害x2；10.1d2=1(大成功/大失敗))

……你們好了，反轉又反轉干甚麼！？)

(傷害：1d10=2)

(1-4.小傷害；5,6中傷害；7,8.大傷害；9.極大傷害；10.1d2=1(大成功/大失敗))

最後的最後，剎柱揮出了致命的一劍，湛藍的劍身寄託著他被背叛的傷痛，不過完全沒因此而收手。

那怕龍淵沒盡心教授自己甚麼，甚至利用自己，剎柱還是曾經把他視為恩師…正因為此，才更需要由自己下手，他可不能看著曾經的恩師，可能傷害相劍門的其他精靈。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永別了……師父，奧義……剎那炎閃！」

(湛盧的劍斬：1d100=90)

(利威坦的到訪：1d100=54)

自從心境到達更高的境界，剎柱鑽研的這一劍，也終於跨過不殺的無風，到達無影的階段，光是追求力量，而忘掉劍之心的龍淵是絕對躲不過。

這劍之快，甚至除了承影外，進都沒快看到劍的蹤影，只看到一道火光在半空劃出，緋紅奪目的行蹤，和被斬落的龍淵的腦袋。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抱歉了長老們，我把大殿弄髒了」

「(相劍大公—承影)汝…唉…龍淵就交由吾等埋葬即可，儘管是叛徒，龍淵依然是相劍門的精靈，吾會把衪埋在大靈峰」

「(相劍大師—赤霄)這事交給我們好了，去休息吧剎柱，你…也累了」

「(不知火的相劍浪客—湛盧)……明白了，我先告辭」

等剎柱徹底走出視野，衪們才把注意力放在地上的斷頭屍首上，既為龍淵的背叛而憤怒，又為衪的死而遺憾。龍淵作為長老，和三位已經共同生活數百年，甚至曾經是師兄弟，怎可能沒有感情。

(對剎柱行為的不滿：1d100=40)

雖然剎柱要斬殺龍淵，三龍都不太接受……不過，還是同意了。

為了相劍門的眾精靈，衪們不能容許叛徒的出現，龍淵能心懷無比黑暗的『相』，即裝作無事的偽裝，其居心不淨，不知會做出甚麼。

更何況衪連自己的弟子都能利用，甚至為了存活，沒有猶豫地下殺心，那已經是背叛相劍門的罪證，衪的心，從來沒心系相劍門。

就算再不捨，衪們也要在毒發前消滅這腫瘤。

「(相劍瑞獸—純鈞)……門派不幸」

「(相劍大師—赤霄)剎柱那孩子…都哭著揮劍了，他也很傷心吧」

「(相劍瑞獸—純鈞)這很正常，那孩子當初進相劍門時，就很纏精靈，一副要把我們劍術吸收光的模樣，特別是龍淵，可以說龍淵說甚麼都照做」

「(相劍大公—承影)……對宗門仁慈，就需要對敵人殘忍，恐怕，此乃剎柱之心所想」

「(相劍大師—赤霄)為了宗門，而對曾經的師下手…真是殘酷的命運

…算了，總比被驅逐那個勝邪大公要好，一切都沒發生」

「(相劍大公—承影) 勝邪……那1d10=8

(1,3,5,7.殺害1d100=27同門的惡徒；2,4,8. 殺害上任掌門的惡徒；6,9.與魔轟神勾結的惡徒； 10.1d2(大成功/大失敗)

單單驅逐的責罰實在太便宜，儘管劍也在生死對決中破碎了」

「(相劍瑞獸—純鈞)沒辦法，這是相劍門的規矩」

「(相劍大師—赤霄)說來勝邪之後去那了？」

「(相劍大公—承影) 1d10=1

(1,3,5,7.不明；2,4,8.多半在沙漠；6,9.大砂海 黃金戈爾貢達； 10.1d2(大成功/大失敗)

那之後，吾就沒再關注勝邪之事，不過多半變回巨蛇吧」

「(相劍大師—赤霄)也對，失去了劍，被黑暗吞噬心靈的勝邪，只會回原來的狀態……叛徒的事別提了，先把龍淵上材吧，我去準備儀式」

「(相劍瑞獸—純鈞)…我去準備棺槨」

「(相劍大公—承影)吾……去為把龍淵整理遺容」

其實最開始，三龍早分配好各自的工作，衪們早預料到剎柱會打敗龍淵，只是心中還有一絲希望，希望只是剎柱誤會。

可惜…可惜龍淵還是走上衪們不希望的方向。

****

到底是甚麼時候回到房間，途中有沒有遇到其他精靈，我完全記不起來，腦袋跟漿糊般甚麼都想不起，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中。

我的房間在相劍門是最特別的，因為我是相劍門中最小的成員。

相劍門的其他成員中，就沒那個矮過5米，而作為人類的我即連2米都沒有，這小屋也是拜託冰翠水精靈建造，風格也很冰翠水。

除了牆壁是木頭和磚頭外，裡邊的家具都是衪們不知怎樣，用水和晶石弄出來，床是柔軟又不會輕易弄穿的水球，椅子，桌子和櫃的冰晶和礦石拚出來，連吊燈也是彷水母的外形，就跟進了水中世界般。

當初看到…不，現在我也很喜歡，儘管我已經在精靈界生活了10多年，甚麼比人類世界要長，我依然對這裡很喜歡這裡。

不過以前是對新奇事物的好奇，現在是把這裡視為我的歸屬。

一打開門，就見娜娜和婭璲奧好奇地打量房間的佈置，特別是娜娜懷中的小奧拉姆，不斷試圖伸手觸摸水母燈，差點要爬出娜娜的懷抱。

「(剎柱)真是好奇心重的孩子，這到底是像誰呢」

這畫面也讓我心中的鬱悶吹散不少…以前還真沒想到，我也會有顧家的機會。

「(剎柱)奧拉姆，你也喜歡這吊燈對吧」

「(奧拉姆)呀呀…巴巴！」

「(剎柱)爸爸在這裡呵…娜娜袮也累了，讓我抱住吧…知道嗎奧拉姆，在我出身的地方，水母有著海月這別名」

「(奧拉姆)哈伊？」

接過娜娜懷中的小奧拉姆，他清澈的碧綠雙眼充滿好奇，牙牙學語地重覆我的話。其實2歲的小奧拉姆已經能稍為走動，而且精靈的身體比人類健壯，說不定他比我更抗打，只是我們總會習慣抱著他。

「(剎柱)是呵，海月，聽說是因為水母在海中飄浮的姿態看似海中的月亮…雖然我沒看過就是，除了湖，我連海都沒看過」

「(娜塔莉亞)DT界倒是有海呵，雖然我只看過一次」

「(婭璲奧)海有甚麼好，就是一個超級超級大，又咸得要命的湖而已」

「(娜塔莉亞)大概是因為以前沒看到才喜歡吧，小婭璲奧，而且那一望無際的海洋很漂亮不是嗎」

「(婭璲奧)……算是吧」

「(剎柱)甚麼啊，袮們都看過海了…沒關係，等回天我帶袮們去下邊的離子少女搖籃，那可是比這房間更厲害的絕境」

「(婭璲奧)更加厲害！」

「(奧拉姆)伊唉！」

「(娜塔莉亞)這可真值得期待……剎柱，你…有沒有事想跟我們說」

「(剎柱)……沒有」

「(婭璲奧)沒有嗎，明明剛才你的臉色跟叫神兵的傢伙死掉時一樣難看」

婭璲奧啊…袮說話還是老樣子直白，想到甚麼就說出來…算吧，比起以前誰也不在乎，起碼能記住神兵和一些精靈，已經是衪的進步。況且直率又不是缺點來。

「(剎柱)……假如…袮們的老師為了自己利益，可能會背叛甚至傷害部族，袮們會怎樣？」

「(娜塔莉亞) 1d10=3

(1,3,5,7.舉報衪；2,4,8.驅逐衪；6,9.殺了衪；10.1d2(大成功/大失敗)

「(婭璲奧)老師是甚麼？」

「(娜塔莉亞)就當是…我為了自己，背叛袮和剎柱，差不多吧」

「(婭璲奧)我會殺了袮……不過之後肯定會很難過」

「(娜塔莉亞)有心了…所以你是殺了你老師嗎，剎柱」

「(剎柱)……唔，是我親手，把衪的腦袋斬下，衪…算了，甚麼理由都不重要，畢竟我還是動手了不是嗎…為了自己，殺了師父……」

「(婭璲奧)不過…你做的是好事，不是嗎？」

「(娜塔莉亞)小婭璲奧…正如袮所說，就算是好事，也會感到難過，因為我對在袮心中很重要，不是嗎對於剎柱也是，衪的師父必然是在他心中很重要的存在，所以他才那麼難過」

「(婭璲奧)……有點明白了」

「(娜塔莉亞)那就好…剎柱，雖然我對下殺手有些反感，但我不認為你做錯了，也不認為你的內疚有問題

我沒法下手，只是我容易心軟而已，就算知道你的做法能免除後患，我還是有些反感……對不起，因為我怕你會變得懷疑誰有問題，就下死手的人

所以你的內疚讓我安心多，因為你還沒有把良知丟棄，還有殺生是錯的心」

「(剎柱)…」

「(婭璲奧)剎柱，你想哭嗎？」

「(剎柱)…為什麼這樣問」

「(婭璲奧)因為你跟要哭起來的奧拉姆一個樣」

…真是的，婭璲奧，袮總是輕易說中我的心思…也可能是我太容易被看穿，在衪面前，感覺我可以毫無保留地釋放自己的心底話，也能任由自己的軟弱暴露。

溫熱的淚水由眼眶中落下，我早已忘了上一次哭是甚麼時候，大概是小時候…剛出生吧。

小時候面對妖怪，我光是用樹枝都能斬死，父母也因害怕我的才能，沒多少打罵過我，我很小就知道，我能看透他們對我的畏懼，所以我已經不會哭了。

因為放棄了心，才不會為父母的不顧傷心。

…看來我不是不會哭，我只是放棄了哭而已，我還是……有心的，我會為傷害重視的存在難過，我會在乎他者的感受，我會渴望他者的愛。

不過相劍門不同，這麼…就是我的家鄉，長老和師兄們就是我的長輩，因為我從衪們身上，得到父母沒能給予我的愛和關注。

正因為此，我才對師父…龍淵的背叛感到憤怒，但更重要的是，害怕衪傷害相劍門的其他精靈，為了衪們，為了保護這裡，衪必須死，這是…身為弟子的責任。

懷裡的小奧拉姆不解地拍著我的臉頰，像是想阻止流淚似的，害得我都忍不住笑起。

「(剎柱)多謝了，奧拉姆，爸爸…不會哭了」